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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个时候为什么会这么想呢,难道是因为她从那么早开始就对倪名决有不一样的心思了只是她自己一直没发觉吗? “倪名决,我跟……”我跟你说,我可能从很早就开始喜欢你了哦。 话未完,倪名决靠近过来,眼神轻佻,出的话更是轻浮:“傅明小灼灼,你看起来倒是一点都不紧张啊,还有心情看风景。” 傅明灼又要炸了,飞机上他就逗过她好几次了。 她怎么可能不紧张,她根本就是一路都在想这个事情,好不容易异国他乡的美景让她暂时忘却了紧张,他又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本来就不紧张。”傅明灼咽一咽口水,不敢看他,逞强说,“我为什么要紧张。” 前头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他们的动静,用半生不熟的中文跟他们搭话:“昵号。” “你好。”倪名决圈过傅明灼的肩膀,淡笑着跟回应司机的问候。 司机又用非常蹩脚的口音说了两个字,两人听了半天才听懂,司机说“美女”。 倪名决亲昵地凑近傅明灼,说:“人家夸你美女呢。” 傅明灼想笑又憋住,故作倨傲地说:“我本来就是美女。” “girfriend?”司机没话找话。 “no。”倪名决否认。 “oh……”司机不知道该接什么了。 “she’swife。”倪名决爽朗地笑起来,“we just got married。” 来到酒店,两人办理好入住手续,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去往房间。 傅明灼的注意力全在余光里的倪名决身上,等走到房门口,她的心已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进了房间,倪名决跟服务员颔首示意,然后就把门关上了。 随着“砰”的一声,傅明灼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停止流动了。 倪名决很是淡定,看她一眼,说:“你先去洗澡。” 一到就要开始了吗? 倪名决也太着急了吧?! 傅明灼的手在背后紧张兮兮地搅紧,她垂着眸,脸不争气地开始烧,眼珠子转了两圈,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你先去。” 倪名决也不跟她客气,真的就先去了。 不多时,哗啦啦的水声在卫生间里响起,傅明灼坐立难安,在最后关头又忍不住拿出手机百度了——虽然这些年来,尤其是这些天来,她已经查过无数遍。 从理论知识来说,她傅明灼也算得上是个身经百战的秋名山车神了。 但是都只是纸上谈兵,一切没有实践基础支撑的理论知识都是纸老虎。 等里面的水声一停,傅明灼心里一哆嗦,做贼似的把手机扔远了,“咚”地一声摔在地面上,她如梦初醒地弯腰把手机捡起来,装作很认真在看攻略的样子。 “傅明灼,到你了。”倪名决只穿了一件酒店提供的白色浴袍,头发在滴水,脖子和浴袍的v领处露出来的皮肤都是湿漉漉的。 完全诠释什么叫做色诱。 傅明灼“哦”了一声,视而不见,十分冷静地走进了浴室。 傅明灼在浴室一待就是大半个小时。 倪名决左等右等等不到傅明灼出来,倒是等到了林朝的微信:卧槽啊天杀的,我这里都半夜三点了!小鬼还缠着我不让我睡 倪名决:? 隔着屏幕都能看出林朝的崩溃:我快困死了,那个怂货吓得不敢出来,你直接破门而入吧 倪名决:“……” 他走到浴室边上,叩响了浴室门:“傅明灼。” 水声停了,傅明灼听似淡定的声音响起:“啊?” “再不出来我进来了。” “你别进来!我就好了。”傅明灼慌忙叫道,与此同时,是手忙脚乱抖开浴袍的声音。 三分钟过去,浴室门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傅明灼。”倪名决再次催促。 “……啊?”傅明灼的声音已经在浴室门口了。 “还没好?” “……”沉默片刻,傅明灼下定了决心,“那你保证。” “什么?” 傅明灼抠着门,絮絮叨叨地说:“保证会轻一点,我,我真的很怕痛,你知道的呀,我连打针都很害怕,你要给我留下一个好的印象,不然我会有心理阴影的。” “行了。”倪名决叹一口气,“我保证,你先出来。” 傅明灼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开了门,看到一个已经换好t恤和牛仔裤的倪名决,头发也已经干了,半分旖旎都不剩。 “你……”傅明灼错愕地瞪大了眼睛,他这个架势,哪里像要完成成人仪式,倒像是要出门。 “说真的,我没想马上对你怎么样,我饿了,准备先出门吃个晚饭来着。” 傅明灼没有注意到他渐渐晦涩不明的眼神,听到他说要先出门吃饭,立刻得过且过地松了一口气,哪料到下一秒,便听到他说:“不过,既然你好不容易才准备好的,就不辜负你的勇气了。” 傅明灼一颗心重新被吊到万里高空。 只是倪名决再也不给她拒绝的余地,在踉踉跄跄被带往目的地的途中,她的两个拖鞋全掉了,翻转过来,可怜巴巴地躺在花纹繁复的地毯上,遭到无情的抛弃。 他的亲稳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热烈,触,摸也前所未有的急迫。 浴袍松松垮垮,不堪一击。 带着水汽的皮肤一与外面打着冷气的空气接触,傅明灼本能地瑟缩,却又被他强硬地按压着舒展开来,覆以灼///热的呼吸。 没有里那种“身体被劈成两半”那么夸张,但也确实是她这被保护得周全完备的人生里感受过的最强烈的痛感。 这个世界猛然之间变得很小很小,小到只有他手臂在她枕边撑起的方寸之地,这个世界光怪陆离,又混乱,又绮丽,有隐秘的疼痛,也有不可言喻的快、感。 所有混杂着痛苦与快乐的狂澜,都是他一个人制造的。 其实时间真的没有很久,不算前/》戏,两三分钟而已,纵然她的倪先生天资聪颖,过目不忘举一反三,荒废两年学业没日没夜学上两个月又是嘉蓝人人景仰的榜首,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未能免俗,毛头小子初尝情/>爱,又猴急又孟浪,满口答应的承诺作了废,力道的掌控能力早就不归他管。 只是对傅明灼来说,已经很长很长,长到足够她动一亿次要把他推开的念头,却又一亿零一次含着泪把他抱紧。 傅明灼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毫无美感。 倪名决抽了纸来,粗略清理过后,又给她擤了鼻涕擦了眼泪,把她牢牢抱住。 傅明灼缓过神来,哭得越发厉害了。 “好了好了。”他哄着,去亲她红肿的眼睛,“没事了。” 他一哄,傅明灼从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