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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使用说明书和功效,把药还给了袁一概,莫名道:“一概,我没有受伤,你为什么给我药嘛。” 袁一概犹豫一下:“我是给匿名买的。他这几天不是每天上下午跑十圈吗,一天就是八千米啊!你也知道的,迷彩鞋很硬的,材质不好,他的脚都肿了,还有点破皮,他让我去给他买药,还不让我告诉你。但我觉得我得让你知道,他接下来肯定还会跑的,你们还有十天才结束军训,这么跑下去他的脚真的会吃不消的。” 傅明灼手里的袋子一下子似有千斤重。 袁一概回了房间,她则快速来到客厅,在倪名决脚边蹲下来,轻轻掀开了他脚后的被子。 果然如袁一概所说,他的脚趾都红肿着,其中一个小指头还有点破皮,结了一块暗红色的血痂。 傅明灼心里除了感动,更多的是心疼和后怕。 看着就好疼,他怎么都不告诉她呢。 幸亏袁一概告诉她了,不然等他跑完军训这些天,他的脚得伤成什么样子。 傅明灼拆开药膏,小心翼翼抹到他的脚趾上。 动作轻了又轻,但还是把倪名决吵醒了。 他看了一眼脚边的动静,马上弄明白现下的状况了,坐起来骂道:“袁一概这个嘴上没门把的。”看傅明灼眼泪汪汪的样子,他叹了一口气,挪到床尾把人抱过来:“这有什么,我没事。” 傅明灼挣脱他,仔仔细细把药膏给他的脚趾和脚后跟抹了一遍。 等她完工,就是兴师问罪的时候了:“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倪名决没当回事:“哪这么娇贵。” 傅明灼突然发脾气,站起来猛地地将袋子砸向他,气呼呼地瞪着他。 “好了。”倪名决探身去拉她,啼笑皆非,“真的只是小伤,过一晚上就好了。” 傅明灼被他抱住,她沉默了好久,身躯才渐渐软化下来靠进他怀里:“倪名决你不许再跑了。你再跑我就跟你一起跑。” 新的一天,军姿没站几分钟,大家就发现了,倪名决没有再跑步了。 待到休息,当然就有人问傅明灼情况了。 傅明灼急着去关心倪名决,匆匆留下一句“我舍不得他跑”就走开了。 自是又惹来背后好一番的揣测。 傅明灼当然什么都不知道,站到倪名决他们方队不远处的树荫下等他。 等了约莫五分钟,教官笑言:“行了行了,看在倪名决媳妇苦苦等待的份上,暂时放你们一马吧——听我口令,全体都有!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解散!” 男生们急哄哄地冲向水壶放置地,同时不忘跟傅明灼开玩笑: “谢谢倪名决媳妇。” “希望倪名决媳妇每天都来等。” 傅明灼笑眯眯,坦然接下此起彼伏的感谢:“不客气,好说。” 走到休息第,傅明灼依然是殷勤地替倪名决捡起水壶给他旋开盖子。 倪名决刚要接,傅明灼却收手了,先擦了擦壶口,然后自己咕隆隆喝了好几口才重新递给倪名决。 她过来的急,连水都没顾得上喝一口,现在她都快渴死了。 倪名决不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傅明灼,喝我的水,你擦什么?” 傅明灼眨巴着眼睛,一时无言以对,擦壶口只是她下意识的举动,但是这么想来,确实是没必要的,倪名决又不是别人。 倪名决的舍友就坐在旁边的地上,马上嘴贱插嘴了:“明灼,你告诉他,那有什么,下次跟他接吻之前,你还要先拿用消毒水把他消一遍毒呢。” 倪名决笑着踹了他一脚:“彭英彦,到底有你什么事?” 彭英彦差点被踹翻在地,用手撑着才勉强维持平衡,被晒得乌漆嘛黑的脸笑得灿烂:“明灼,我叫你家倪名决一起吃中饭,他说要问你的意见。你什么意见?” “可以的。”傅明灼爽快地答应了,现在袁一概也不跟他们同校了,她要帮助倪名决寻找并巩固好朋友,不然他太孤单了。 又过了两天,袁一概的学校就开学了。 袁一概搬出了傅明灼家以后,倪名决又陪着傅明灼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也收拾收拾了为数不多的行李回了寝室住。 彭英彦奇了怪了:“你怎么回来了?” “我寝室我怎么不能回来啊?”倪名决反问。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是和明灼一起住吗?”彭英彦头疼地忙前忙后,把自己摊在倪名决桌子上和柜子里的东西搬回自己位置上。 “然后你就能霸占我的桌子了。” “这是顺带的,我主要目的还是关心你的幸福。”彭英彦说的煞有其事。 倪名决不跟他贫,傅明灼还在宿舍楼下等他,他把东西放下,然后快速下楼去了。 他自己一个人回学校来省时省力,但是傅明灼偏要送他过来,送过来然后呢,他又得送她回家。 谈恋爱就是如此,简单问题复杂化,但是偏偏谁都乐在其中。 傅明灼是个不会隐藏情绪的人,一路上她的不开心都表现得很明显。 路过小卖部,倪名决放缓了脚步:“请你吃冰淇淋。” 冰淇淋也不管用。 走到小区楼下,傅明灼三下五除二咬完剩下的冰淇淋,满嘴的冰凉丝毫不能缓解她的躁郁,她恨恨地看了倪名决一眼,甩开他的手要上楼。 “晚上早点睡觉,明天我来叫你起床。你乖一点——”倪名决把她拽回来箍住她的脸,无可奈何地第无数次重申,“我说了,总是这样我会忍出毛病。” 傅明灼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语,“色狼”是高频词汇,出现了好几次,她摇头晃脑地挣开他的手,不让亲,也不让抱,头也不回地走了,地面被她踩得咚咚响,以示她的愤怒。 倪名决在楼下等了一会,看到15楼傅明灼房子里的灯亮了起来,他才离开。 最开始傅明灼央求他和袁一概一起陪她住几天的时候,他就料到最后傅明灼会不肯让他走。 果然如此。 只是他确实不能再留下去了,袁一概一走,屋子里就只剩下他和傅明灼孤男寡女两个人。 先不说他住在这里合不合适,负责傅明灼起居的阿姨又会不会和傅明灼的哥哥通风报信,更重要的是他没法保证自己可以次次克服情///欲的诱、惑。 一次两次能忍。可三次四次呢?三十次四十次呢? 傅明灼的个子还在不断增高,她甚至还没有长完全,他不能碰她。 他搬出去,为她好,也为他自己好。 所幸,傅明灼这人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被他叫醒的时候她甚至忘了生气,高兴了好一会才记起自己还在跟他赌气。 但是为时已晚,于是这场风波就算这么过去了。 倪名决早上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