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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wledge Experience=Wisdom * 2005年 1月13日阴 今天训练时状态不佳被舅舅狠罚了一顿,明天大概是不好过了。 2005年 1月14日小雪 我不喜欢14这个数字。 今天下午是瑜伽课,昨天身上的伤导致动作不太利索所以被罚了一小时的柔韧训练。 师父来看我的时候,我躺在地上根本起不来。虽然他冷眼看着我从地上爬起来,我却能从他眼里看到暗藏的担忧。 * 2005年 1月20日小雨 天气实在冷,舅舅担心我的膝盖,派了医生来给我检查。 其实两年前的伤痛只剩下手术后的疤痕在上面,没留下什么后遗症,本就不需如此小题大做。 但总归是不能负了舅舅的苦心,让医生好好检查了,也算是给舅舅宽心。 2005年 1月21日雨 今日见到了mama,一如从前的优雅美丽。 mama问“住得还好吗?” 我答“很好” 然后她淡笑着摸了摸我的头。 * 2005年 2月3日晴 今天午睡起来见到了饶叔叔,原以为是父亲派他来传话,却不想他并不是来找我的。 我之前从不知饶叔叔和曲叔叔是师兄弟的关系。 只是很疑惑,曲叔叔是姬家人是母亲的身边人,那为什么会和“喋域”出身的饶叔叔是师兄弟呢。 * 2005年 2月8日雪 除夕。 * 2005年 2月14日 多云 三年。 * 2005年 3月28日晴 最近一直在练琴背谱子。 * 2005年 5月1日雨 雨天总是很让人厌烦,尤其是在节日的时候。 下午2点整的飞机,现在还在飞机上。 大概算了一下,抵达维也纳的时候正好是可以倒头就睡的时间,完全用不着倒时差。 2005年 5月2日晴 现在是北京时间晚上10点,维也纳时间下午3点。 晚上要参加一场小型的钢琴弹奏交流会大概不能很早回来了。 2005年 5月3日阴 奥地利5月的气温还算适宜,很想在这里小住一段时间。可惜舅舅之前吩咐了,只能在这里停留4天。 2005年 5月4日 多云 下午拜访了姬家在奥地利的庄园,神奇的是,那里还住着曾经服侍过曾曾外祖母的仆从的后代。 今天很愉快。 * 2005年 6月8日晴 师父提议我尽早成立自己的亲卫队,可是目前人选有限,一时半会儿组不成。不过其中一个人选我倒是心里有数了。 2005年 6月9日晴 和小禹谈了加入亲卫队的事情,他的反应是我从未见过的喜悦。 这些年他的成长,是我意料之外的。我真的很替他感到高兴。 * 2005年 7月4日 多云 二舅今天晚上没有回家舅舅很生气,他打电话一副凶狠的模样,但是我看得出他只是在担心。 亓官翎在舅舅面前总是很小心翼翼,却还老是被舅舅狠罚。什么原因都有,比如睡晚了,吃少了,逞强训练了,不守规矩了……之类的。 二舅是个很努力的人。舅舅对他的要求却严苛得离谱。我幼时不清楚他与姬家的关系,只以为舅舅是不喜欢他才这样针对他。 后来知道了,才明白原来亓官翎和我一样,身上背负着自己家族的姓氏。 * 2005年 7月29日晴 亲卫队所有人的名字都是以历史上的名剑的名字命名的,当然,灵感来源于小禹的名字。 小禹姓夏,母亲产后早逝,父亲是漆家的长工。他一出生就被抱到了漆家,一直靠他父亲养活,长大了些开始学习侍者的工作。算是我的贴身小侍。 小禹比我小2岁,理应我照顾他,可是大概是他父亲从小给他灌输的思想,小禹对我总是恭恭敬敬的,所以碍于规矩,每每都是他照顾我。 2005年 7月30日雷阵雨 福伯不知从哪里买了些紫罗兰花苗,我看着漂亮,忽然就想起了小隐。 那时候的小隐很喜欢在院子里摆弄花草,没课业的时候总喜欢待在院子里,哪怕只看看也好。我那时候总觉得这是女生喜欢的,为此责骂过小隐,小隐却笑着任我说他,却依旧不改。 倘若那时候的我知道,我和小隐待在一起的时间那么有限,那么,我一定会争取一切机会,和他一起,摆弄花草也好,看看星星也罢,都是好的。 * 2005年 10月18日 多云 今天是小隐的生日。 并不是特意选在今天出发,只是觉得,是时候出去历练,是时候告别过去,是时候选择担当了罢了。 望平安归来。 * 2006年 4月23日雨 我回来了。 2006年 4月24日雨转阴 荆燃得知我从战场归来,连夜的飞机就到了Z省。 他还是老样子,只是成熟了不少。不知怎的,就生出一丝欣慰。 走之前他偷偷告诉我,他说他好像不喜欢女孩子。 2006年 4月25日晴 荆燃的话让我想了一晚上,忽然就有些不明白“喜欢”的定义。 喜欢小隐是喜欢,喜欢茶具是喜欢,小隐喜欢花草是喜欢,男生喜欢女生是喜欢…… 这些喜欢,都是一样的吗? 2006年 4月26日 多云 回家以后,梦中常会出现战场上厮杀的场面,倒也不是噩梦。只像是之前经历一帧一帧的回放。 看得见战友,也看得见火光。 作者有话要说: 到此为止篇贰结束啦,撒花, 下章开始是篇叁,继续正文。 ☆、chapter27. Ⅰ 国王看见眼中透着茫然的隐心情似乎很是愉快,单手拿着茶盏在手中转着圈,杯中的茶水每每被晃到边缘留下一道印记又每次都安然回归。 “从前我一直以为,孑然一身的人最是可怜,现在看来,忘记过去的人,才是最可悲的。你觉得呢,隐?” 隐盘腿坐在一旁的垫子上,脑袋虽是微微低垂着,脊背却始终挺直着不卑不亢,仿佛无喜无悲。 “廿不懂什么大道理,不明白先生说的。” 男人不怒也不恼,依旧优雅地保持着脸上的笑意,“你忘记了不要紧,我可以告诉你一切。” 隐微皱着眉头,他非常不喜欢这种对他来说被动的局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