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恻一支亲卫队的驻扎地。 “怎么回事?”漆恻眉头微皱,声音更加冷漠低沉。 “五分钟前’逆光’反生了一场小规模的爆炸,目前我们还没有找到嫌犯。” “线索呢?” “已经排除了意外的可能性,属下查看了监控录像,发现是人体炸弹。” 人体炸弹?“植入式?”漆恻的语气冷了几分。 “是。所以我们才没能提前发现。” “伤亡?” “被植入炸弹的孩子当场死亡,另外有5个孩子重伤,已被送去医院治疗,其余都只是轻伤。属下之前已经封锁了消息,并且禁止院内所有人进出。医院是漆氏名下的私立医院,属下已经通知了院长,不会泄露消息。”电话那头的男声依旧很稳,能让人听出里面的严谨。 “嗯,”漆恻沉吟了一阵,“接下来的安抚和排查工作就交给你和赤霄了。” “是,湛卢明白。”男声恭敬应下。 停顿了几秒,“夏禹回来了吗?”漆恻的语气带着一丝随意,但是湛卢听得出,自家主人是有些生气了。 “大哥他还没有回来,不过——” “他回来之后让他过来一趟。”说完不等湛卢应答漆恻便挂断了电话。 午餐过后,漆恻终于提起了还在受罚的隐。 “廿还在后山?” “是的,少爷。”秦勉站在一旁毕恭毕敬。 漆恻起身,“让他收拾一下去地下训练场等着。” “是…”秦勉只能心中祈祷自家少爷不要再折腾隐了。 隐这一等就等了整整3个小时。 背上50鞭的鞭伤来之前只是被草草地处理了一下,一段时间下来早已再度渗血。原本就青黑的膝盖被荆棘戳破,有些倒刺还扎在rou里没有拔除,鲜血缓缓淌下,创口因为没有得到适当的处理有些红肿。 但是这一切,都被掩盖在了衣服底下,没有人看得见。 漆恻来到地下训练场的时候是下午3点。远远的就能看见场边一个挺拔的身影,标准的军姿。好似木头人一般分毫不动,也没有呼吸。 但是漆恻没有正眼看他,只在一旁的运动器材边停下,示意自己身后的少年上前。隐这才稍稍用余光打量起这个跟在自家主人身后的少年。 20出头的样子,气质却很老成。棱角分明的面部轮廓,尤其是眉毛,很黑很浓,是标准的剑眉,给人一种忠厚稳重却气宇非凡的感觉。均匀分布的肌rou显示着这人有着良好的运动习惯,但是过分白皙的皮肤却给人一种孱弱的印象。 那人看到站在一旁的隐十分惊讶,他并不知道隐的身份,但是既然是被漆恻允许的,那他就没有必要过问。当然,此时此刻,他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来猜想和打量,只得遵从着漆恻的指令走到他的身侧。 “上单杠,悬垂举腿100次。”漆恻报出惩罚,隐有那么一瞬间以为主人是在和他说话,但是在腿快要迈出去的刹那他反应了过来,主人,根本就当他不存在一样。主人的目光一直在那个人的身上。 “是。”夏禹应下,脱去了身上那件碍事的西装上衣,望了漆恻一眼,便走到了单杠下。利落的起跳,双手便抓住了单杠。 漆恻却是不再看他,背对着器材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下。 整个训练场只剩下单杠发出的咯吱声和夏禹每每发力时粗重的呼吸声。 隐望着漆恻,想要开口,却终究没有勇气。就像是被世界遗忘了一般,隐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冷,越来越冷。 却是自虐般更加挺直了腰背,伤口撕裂的疼痛立马席卷了全身,让隐本就因为失血而发白的脸色更加惨白。 “停吧。” 漆恻站起身,走到夏禹身旁,“想明白了?” 隐一惊,错愕于主人对这个人的仁慈。明明还没有做满100下的,明明,动作既不标准也不够速度根本入不了主人的眼,明明,这么差……为什么…… “是,是小禹害您担心了,请您责罚。”话语间带着运动后沉重的喘气声。 “廿,”漆恻终是想起了站在一旁的人。 隐浑身不受控制地一抖,而后恭敬地单膝跪下,“属下在。”声音因为许久不发声有些暗哑。 漆恻不悦地皱眉,“你去取藤条。”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好乱,千千已经在乱写了omg……原谅我,之后应该会修。 其实这章最后的部分我是想表达一个对比,可惜没表达清楚……> _ < 修文。仍旧乱七八糟的…… ☆、chapter14.【N-】 藤条抽在皮rou上的声音就在耳边,那压抑不住的痛呼也在耳边。只是,痛,却不在自己的身上。 望着那挥动着藤条的人儿,隐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意。为什么,为什么此时趴在那受罚的不是自己? 隐被自己内心产生的想法吓到,随即嘲讽般勾了勾嘴角,自己真是昏头了吧,竟然会有这种想法,难不成自己喜欢挨打不成。 就在隐胡思乱想之际,前方就传来了漆恻的声音,“起来吧。” 隐一怔,是5下还是10下?惩罚已经结束了吗? 夏禹脸有些发红,迅速提上了裤子。 “这次的事罚过就算了,可是,没有下次。”漆恻的语气柔和下许多,不是责备下属的冷漠而是带着一种亲昵的关心。 “是,小禹知道了,不会辜负少爷您的期望的。” 隐仿佛能看见夏禹眼中闪烁的光芒,那是,希望和幸福的光吧,那么耀眼,也那么刺眼。 待夏禹离开,漆恻才悠悠回过身,似是宠溺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其中包含的意义,隐看不懂,也猜不透。 只不过他不需要懂,也不需要知道这个能得到主人另眼相待的人是谁。他只要,好好完成主人的一切吩咐,不要惹主人生气,那就够了。他存在的意义不就在此吗。 整理好思绪,隐缓缓抬头,“主人有什么要属下做的,请主人吩咐。” 漆恻偏头看了他一眼,而后缓缓道,“知道’逆光’吧?” “知道,‘逆光’是主人名下的一家孤儿院。” 漆恻随意地坐在一旁的器械上面,朝隐做了个“过来”的手势。 隐原地跪下,毫不顾及自己的伤势,快速膝行着移动到了漆恻面前伸手可及的地方。 “既知道,那你认为‘逆光’的安保如何?” “属下认为,严不透风。” 漆恻眼神异常冷漠,隐在他面前几乎不敢抬头。只那么低垂着,眼睛盯着自己前方的地面。 “那要是在那发生了爆炸,为何?” 隐顿了一下,“应当是预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