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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浑身瘫软地摔在地上,而张临只是觉得很不适,但意识仍在。 不知道是不是周围有强磁场什么的,搞坏了机器人的CPU? 张临顺势用骨尾缠住了考尔的脖子,把她拖到脚下,然后才开始环视周围。 咦这里的布置是不是太不坑爹了……居然好像是在谁的家里。不过张临又想了想,觉得其实这还是坑爹。 让一个异形降临在人类的家里,这不坑爹什么才坑爹啊! 不过这个屋子总让张临觉得略熟悉,上一次他出现这种感觉的时候发现了一枚幼体黑魔王,而且还被坑了一路,他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一次……他发现不远处有个穿着红绿格子睡衣的宅男震惊地看着他,灰蓝色的眼珠瞪得老大,脑门似乎很饱满,发际线虽然赶不上里德尔那个铂金小密友夸张,但看上去还是有点秃顶的先兆。 张临:“……”这个人长得太有特点了好吗,不用怀疑就是那谁谁啊。 考尔此刻似乎已经醒了过来,呻吟一声就要翻身而起,却被张临顺脚踩了一下,又晕过去了。 不过张临此时对于考尔的杀意已经完完全全地消散了,因为——谁他妹的能在生活大爆炸的世界里生出杀意来啊!为什么可以从异形穿到HP再穿到生活大爆炸啊!这节奏一定有问题吧! 不过话说回来,在这个世界里想要生出对谢尔顿的杀意似乎并不是很难啊……很多人都这么做过了。 张临微微张着唇思索,里面的巢牙还在蓄压状态,随时可以弹出。对面的睡衣谢尔顿双腿颤抖地往后一点点挪动,目光就聚集在张临的巢牙上。 虽然异形系列不是谢尔顿的爱,但是还是看过的,他甚至不需要启动考据党模式,就知道那个异形嘴里的巢牙正在寻找猎物啊! 终于在几十秒钟以后,谢尔顿艰难地移动到了莱纳德的睡房门口。 “莱纳德,莱纳德,莱纳德。” 房间里传来一阵摸索东西的声音,似乎是里面的人在看时间,然后是莱纳德的哀嚎:“谢尔顿,现在是轮到你使用时间机器,你不需要抓紧吗——而我,需要睡觉!” “时间机器,是的,时间机器。”谢尔顿念叨了两遍,“莱纳德,快出来,时间机器可以用了——我们的起居室里有一个异形。” 睡房里沉寂了几秒钟,然后终于响起拖鞋摩擦地板的声音,紧接着门被推开了,里面的矮个子宅男头发凌乱,眼镜随便地架在鼻梁上,看上去睡眼朦胧。 “什么外星人(alien=异形)?” “Xenomorph(异形学名)!”谢尔顿回答,然后继续对着莱纳德念叨,“但是这不可能,如果未来世界会出现异形,那么现在是2007年,维兰德-汤谷公司的创始人彼得·维兰德应该现年十七岁,注册了包括气管干细胞综合培养方法在内的12项以上专利,可是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个天才。” “是啊,你是对的。”莱纳德说,“所以我能去睡觉了吗?” “当然不行!”谢尔顿说,“我们的起居室里还有异形!” 莱纳德被迫走出了睡房,站在起居室门口。 “好吧你看,这里哪里有什么——哦上帝,异形!”莱纳德慌乱地扶了一下快掉下去的眼镜,“别慌张,别慌张谢尔顿,我的剑呢,我的剑!” 两个人在张临的注视下慌里慌张地跑向莱纳德的卧室,中间还把头撞在了一起。 “None shall pass!” 张临看着两个宅男合举一把cospy道具对着他横眉竖目地大喊口号,觉得幻蛋痛更严重了。 第17章 入侵宅男之家 在几乎凝滞的空气中,莱纳德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谢尔顿,我觉得这可能不是真的。” 对面的异形还在意味不明地审视着他们,就像审视鲜美的猎物,他觉得自己这么做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这当然是真的。”谢尔顿专注地盯着张临,“如果异形可以是真的,为什么剑不能是真的?” “因为……因为我们没有收藏过异形模型?”莱纳德说。 谢尔顿突然收回举剑的手,“上帝,我不敢相信,你是对的。” 张临觉得他不能听这两个脑回路九曲十八弯的nerd(书呆子/死宅)继续说下去了,这两个鱼唇的……好吧非常不鱼唇的人类正在无视他的存在,难道他不是可怕又凶残的小异形吗? 于是他往前迈了一步。 两个睡衣宅男尖叫着跑进卧室了。 张临突然觉得很有趣,他已经好久没有享受过这样没有生命威胁的世界了,虽然一旦他走出去,无数重武器都可以把它瞬间轰杀至渣,但至少目前他还可以很悠闲地调戏一下宅男。 当然他也觉得,像谢尔顿他们这样的圈子也许更容易接受一个异形的存在,也许他们的朋友还会觉得张临cos得特别像特别酷呢。 只要打通这几个宅男的关系。 考虑到谢尔顿的习惯,张临觉得也许温柔一点会对双方都好,他倏地抬起一条尾巴,“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规律地敲了三次门。 片刻之后,门里传来谢尔顿提高的声音,“你没有喊出我的名字,你的步骤错了!” “谢尔顿,”门里另外那个压低的声音透露出不可思议的语气,“你在纠正一个异形的强迫症吗?” “当然不是!”谢尔顿的声音说,“并且你怎么知道这个异形有强迫症?” “我不知道!”莱纳德狂怒着压低声音说,“但是异形就在我们的门外,你能不能小声点!” 谢尔顿立刻反驳,“但它是个异形,要知道异形是不可能被一扇普通的卧室门挡——” “砰——” 在飞散的木屑中,门口露出一个骨骼在外泛着金属色的高大身影,莱纳德和谢尔顿看都不看往那个方向看,竭力蹬着腿挤向床角,试图消灭自己的存在感。 直到异形的阴影越来越接近,谢尔顿突然从绒被里探出头来,扯着苍白的脖颈对张临大喊:“你不能这么做!”他指了指自己的头,“这是世界上最有价值的大脑,你不能用你不卫生的巢牙穿透它!” 莱纳德:“……”他突然觉得死定了。 张临也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想要尝尝天才头脑滋味的这种想法,但是他努力地把它打消了。 他环顾四周,一张纸质的简陋牌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因为上面写着“嘲讽”。 张临甩动骨尾,倏地扎透那个牌子的一角,把它举了起来。 莱纳德颤抖地摸到掉在床里的眼镜,没有理会歪歪扭扭地抗议着的镜框,直接把它戴在了鼻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