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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人,而对方在谭莳的注视下显得更加紧张了,手指被掰成青白色。 “这要看看你的那个人是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谭莳道:“可以告诉我,你在意的是谁对你的评价吗?” 女人踌躇了一下,两个字在舌尖打了一个颤才吐出来:“我男友。” 谭莳神色温和:“你们交往多久了?” 女人道:“四年。” “你每天几点钟回家?” “……十二点,或者更晚一些。”在谭莳温和的注视下,她也缓缓放下了戒备,开始将自己的事情娓娓道来:“高考失利后,好强,自尊心强却对学习没有什么天赋的我没有选择复读,我一个人离开家乡去一线城市打拼,经历过很多事情……最后我还是幸运的熬了下来,熬出了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大公司。” “公司已经走上正轨,但是我忙习惯了,而且这就是我一手孕育和带大的孩子,我没办法放手……他是我四年前认识的,那年我28岁,家人催促,我自己也想找个男人安定下来,于是在确定自己的心意后,就以结婚为前提同居了。” “一开始好好的,后来……他是个摄影师,他以前也会给我拍照,记录我们的生活。但是现在,他已经很久没有给我拍照了,对我也越来越冷淡,我虽然工作忙得厉害,周末节假日却会空出一些时间来陪他,但是他现在却会拒绝我的陪伴,他变得比我更忙,天天出去跑单给别人拍照。” “他现在变得这么拼命了起来,以前他根本不是这样的。我怀疑是他在生我气,于是在恋爱周年中制造出了一个惊喜,希望我们可以和好如初,可是,并没有,他看起来太冷淡了……”她用手盖住眼睛,道:“我们还没有结婚,以前是我拖着,后来是他拖着,这样下去,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真的会变成陌路,我不想的,我是真的喜欢他……” 谭莳安静的倾听,当她的话都说话了才道:“那你说什么会问出之前那个问题呢?” “他接触过很多年轻女孩儿,都很青春靓丽,他微信朋友圈里都是这些漂亮女孩儿的照片……时间久了,我心里就没办法安心。我是问过他的,他没说,和我吵架的时候,他就说出了他的心思,他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什么地方是能吸引我镜头的?’摄影师这样的职业,天生就是喜欢捕捉美的镜头的,我想我已经没有了值得她关注的地方。” 女人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最终不在捂着那通红的眼睛,而是把眼镜取了下来。 谭莳在女人取下眼镜的时候,严重发掠过一抹惊艳。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很多人觉得戴眼镜和不戴眼镜的区别不大,甚至戴眼镜也是一种儒雅和书卷气,但是事实上是,长久戴眼镜会遮盖掉身上的灵气。 摘下眼镜的那一刻,越是相熟的人越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尤其是眼睛本就好看的人。 这个女人长相清秀,属于耐看型,戴着眼镜也不难看,但是当她露出那双有些迷蒙的眼时,却让她整个人多了几分不一样的味道。有一种,更想去了解,更觉得亲近的感觉。 从对方的口头描述中,这个故事大概就是一起男友受不了女强人女友,继而变心的故事。但是,不要把人心想的太糟糕,造成这样的后果,变心的理由,或许并不是这样的肤浅。 谭莳道:“我想,你男友并不是觉得你外表糟糕,当然,或许也有一部分这个理由……但是我更建议你去从感情上寻找问题的根源。难道你觉得你男友是一个花心风流,只在乎外表的人吗?” 女人的眼中满是迷茫,抓了抓桌上的餐布,杯子挪动发出的声响让她清醒了过来。 “我不知道……我很害怕,我想去相信他,但是我又怕他真的变心了,而这一切都是我做得不够好……”害怕这一切都是自作自受,害怕男友真的只是变心了,害怕无法挽回……所以连去想想都觉得无法承受这份压力。 谭莳没有恋爱经验,也不是真正的恋爱心理专家,看着眼前这个哭泣的女人,他只能用理智和逻辑去分析该说什么,该提出什么样的意见。 男公关不是那么好做的,不仅要时常健身保持好身材,要举止优雅,会穿衣打扮懂时尚,国家时事娱乐八卦金融学术都要懂一些,至少能说得上话,在装逼和绅士这两点上尤其要下苦功夫。甚至乎,还要听很多的情感问题。 不过像这个直接拿他当恋爱心理专家来用的东方艺上辈子也没有经历过,大部分的情感倾诉都是虚情假意的多,约会时连自己名字都不会轻易透露的客人们,哪里会真的暴露自己的秘密呢。 谭莳拿了手绢给对方,附赠了一个治愈的笑:“你的眼睛很漂亮。” 在哭的时候被夸赞眼睛很漂亮,女人愣了一下,突然不好意思哭了,接过手绢擦了擦眼泪:“谢谢。” “你现在一定有些自卑吧?无关于你男友的看法,你自己已经还是自我否定了。” 女人眼神惊讶的看着谭莳:“自卑?” “是的。”看起来很强势的女人或许内心很敏感脆弱,看起来什么都不缺的女人,心里却可能时刻怀揣着不安和不自信。 再多的认同感都不能弥补这种心理间隙。 “我……我要怎么做?” “改变自己,喜欢上自己。” 谭莳不太喜欢闲聊,不过他可以当一个安静的倾听者,在对方倾诉的时候,他会适当的给予一些认同和自己的观点。 分开之前,女人告诉谭莳她的名字,当然,只是化名,妮妮,很甜的一个名字,和她的外表看起来不太相符。 妮妮给了谭莳她的联系方式,还给了谭莳一张算是打赏私的支票,上面的一串不少的零可以看出对方对谭莳还算是满意。 谭莳不用在社里坐台,如果没有约会,晚上就可以自由安排自己的时间,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多看看书,看看报纸。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又过去了一个月,谭莳在拿到月结的一份工资与奖金的时候,才记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 他往医院里缴纳了足够的费用,但是他似乎很久没去看过方禾。说起来,半个月后方禾还有一次手术。钱方面,倒是勉强够了。 算着手中缴纳完手术费用后还留下的余额,谭莳无力的往床上一躺,再能赚钱,也抵不过有一个在医院里躺着的弟弟啊! 他赚的钱都得搭进去,能攒下来的也都花在了日常中,比如出去约会的服装,在外面的消费,这些东西金主是不会报销的,甚至很多时候是要体现风度去付账。最后剩下的钱,十分有限。 正当谭莳打算好明天去医院看人,把外套脱了就想睡觉的时候,门被突然打开。 谭莳把上衣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