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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思地盯着清晨那雪白的侧脸,清晨鼻梁秀挺,长睫毛又浓又密,翘翘地往上翻去,专注盯着前方的表情让他想起一个人。 她看了一会儿,突然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陈清的人?” 车子猛地打了个晃,周小雨吓了一跳,清晨连忙收敛心神,深呼吸,握紧方向盘, “对不起,我……没有听过这个……这个名字。” 周小雨叹口气:“是呀,这个人是画画的,想必你也没听过,小时候各种比赛我老是万年老二,就是因为他的缘故。我见过他在报纸上的照片,有一张侧脸跟你很像呢。”她看清晨似乎不感兴趣的样子,转回头看向窗外,自言自语地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过多久他就消失了,再也没在比赛中见过他。” 清晨声音很低,几乎淹没在引擎的轰鸣中:“……可能他江郎才尽,今生都不打算再画画了……” 两人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发现后面跟了辆车,等清晨意识到不对,那辆通体全黑的休旅车已经从侧面超车过来,将他们逼停在拐上山的林荫路上,他警觉起来,告诉周小雨:“打电话通知少爷,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下车!” 自己掏出枪,闪身下车后立即将车门锁好,将钥匙藏在衬衫内袋中。 周小雨接通电话,那边却没人接,她正准备重播出去,抬头看见清晨握着脖子倒下去,她吓得尖叫起来,车门被打开,几个男人捂住她的嘴巴将她拖向了对方车子的后座。 清晨被吹中了麻醉针,在车子行驶的轻晃中醒了过来,耳边听到周小雨小声的啜泣,他的手和脚依然麻着,头很晕,神智却在自己的强迫下立刻清醒起来。他仔细辨认着周遭的声音,有海浪声,就是还沿着滨海大道往里开,但是没有对向车辆经过的声音,说明已经开了很远。车身不时大幅度晃动,说明走在盘山道上。他大致明白了方位,算计着怎么才能脱身。 他们被蒙住双眼封住嘴巴背对背绑在一个房间里。清晨耳听着对方的人走出去时脚步声的回音,知道是个很大很空旷的房子,他猜这应该是在城郊的某个废弃工厂里。 听到人都走了出去,他动了动身体,发现被绑的很死,头四处晃了晃,想找个地方将眼上的眼罩蹭下来,结果四周没有任何着力点。 不一会,哗啷一声,门拉了开来,有人摘掉他的眼罩,撕下了嘴上的胶布,额头抵住一把冰冷的枪管,头还在一跳跳得疼,清晨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下,赶快回头看到周小雨就在自己身后,安然无恙,只是在哭,不由得松了口气。 对面一个人,手臂和额头带着点已经结痂的伤,手里拿着个DV对着他们俩拍了一段视频,抵住他额头的枪管推了推,一张纸条送到他眼前:“念!” 清晨抬头看了看那把枪,正是自己的银色配枪,想也知道自己身上的东西都被搜去了,只好照念: “1000万美金,现金,五十根金条,明天中午一点之前,离港码头三号货站五十五号集装箱里……如果动静太大,直接撕票……” 清晨念过之后赶紧回头看拿纸条的人,被枪托击中头部:“不许乱看!” 随后被戴回眼罩,几个人走了出去。 清晨试探地出声:“我要上厕所!” 没有回应,他确定周遭没人,轻声道:“周小姐,能听见我说话吗?” 周小雨被封着嘴,发出带着哭腔的“嗯嗯”声。 清晨深呼吸几次忍过一阵阵剧烈起来的头痛,对她说: “你别怕,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逃出去,相信我。” 周小雨哭声渐渐大起来,清晨赶忙制止她: “别哭,你听我说,你身上有金属制品吗?” “嗯。” 第24章 绑架 清晨单方面问答一番之后,奈何绑得太紧动弹不得,只好先坐着等机会。 不知过了多久,大门又拉开,有两个脚步声走进来,其中一人声音嘶哑难听:“不用看了,一个书生,一个小妞,吓不死都算能耐了,还跑得了他们?” 另一个回答:“就是,妈·的,他们去吃喝,支使我们来这破地方看着。” 两人走近,嘶哑的声音说:“这小妞长得真·他·妈水灵,不知道活儿好不好。” 另外一人显然更加色胆包天:“擦!这还不容易,试试不就知道了!” 嘶哑声音道:“怎么试?可别叫大哥知道!” 另一个回:“用上面的小嘴不就结了?谁会知道?” 两人邪笑起来,只听嗤啦一声,周小雨被撕掉封嘴的胶布,立刻哭叫起来:“不要!不要!呜呜……救命啊……” 清晨脑海中闪过子夜的影子,他在心底叹了口气,提高声音:“她不好玩的,来试试我啊!” 那两人显然愣住,清晨仰起下颌,齐白的贝齿咬住嫩红的下唇,发出一声撩人的□□, “嗯……啊……,我才是少爷的男宠,让男人快乐,她怎么及得上我?” 他说着,虽然看不见,也知道两个人的注意力已经放在他身上,越发扭动起身体,伸出软嫩的舌尖舔着嘴角,虽然被蒙起了眼睛,但那雪白的脸和形状优美的下颌仍然让他显得十分诱人,黑色衬衫裹住的纤细脖颈上凸起一点小小的喉结上下滑动,粉嫩的小嘴被舔舐的泛着水光,那媚态竟让两个男人同时吞了下口水。 其中一人怪笑着:“这倒新鲜,果然富家子弟的爱好不同,居然还养男宠。” 另一个人呼吸明显粗重:“妈·的,怪不得细皮嫩rou的,比这妞儿还特么美,老子今天也特么尝个鲜!” 他走过来捏住清晨纤细的下颌,只听拉链拉开的声音后,一个温热腥臊的物事贴在了清晨的脸颊上, “我~cao·!真·他·妈·嫩!比女人还嫩!” 另一个人也凑上来,将下·体露出蹭在清晨嘴边,发出嘶哑的□□声。 清晨不由得将脸向后仰去,随即被抓住头发带回来,他生生压住欲呕的感觉,胡乱摆动着头,想借两人挣动的摩擦力将眼上的眼罩蹭得松些。 “啪!”地一声,左脸挨了一掌,旧伤发作,整个左边的头剧痛起来,嗡嗡声大的简直听不见任何声音。 “躲什么躲!给老子含住!”一只手捏紧他的颌骨防止他咬下去,另一只手则抓紧他的头发固定住。 “你们干什么呢!” 门口一声暴喝,捉住他的两人立时放了手,只听来人走近,噼啪两声响亮的巴掌, “这是什么时候,还特么想着草草草!脑袋都特么长机把上了是吗??大哥还等着人送过去,被知道了,你们还要不要命!” 两人噤若寒蝉,只听到拉裤链的声音。 “明天中午就去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