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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小心点啊。” 电话那头,听完整段对话靳牧寒淡淡开口:“让闻人易联系我。” 放下手机,靳牧寒进了厨房。 把原本煮好的米饭加了开水一起煮。 旋即从厨房里出来,去书房拿了电脑,打开陈铭发来的邮件。 两分钟后,靳牧寒把电脑合上。 不出所料,章家不干净。 章一林还有个弟弟章永嘉在北湾混。 这也意味着,他们章家水是有多深。 如今哥妹两出事。 章永嘉不会收不到风声,闻人易的出事,便是最好的预警… 至于北湾这个地方,靳牧寒称不上太了解,但局势,倒观察过,知道北湾目前做主的是迦南集团。 而苏璇可不就是从北湾逃出来的吗。 靳牧寒面色淡淡,回厨房里看了看粥煮的怎么样了,见快好了,从冰箱里拿出鸡蛋跟葱。 等沈千寻洗漱完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从楼上下来,闻到了粥香。 隐约的,听到靳牧寒在说话。 应该是在通电话。 闻人易以为靳牧寒知道他受伤,特意关心他的,一通电话,便是说自己没出什么大事,自己被一个身手不错的路人给救了。 不过那个路人倒是有些引人注意啊,带着一副银色面具,奇了怪了,什么身份不能示人?闻人易琢磨着。 第169章 失策 谁知,靳牧寒这通电话并不是为了关怀他,纯粹是为了公事,那公事公办的语气,连起伏波澜都没有。 闻人易很想凿开自己的脑袋问问,自己怎会有如此天真的想法,老板根本不可能会转性的,他又不是沈千寻。 彼时,沈千寻已经进了厨房。 桌上,已经放有一盘煎好的鸡蛋。 鸡蛋煎的金黄金黄,撒上了葱花,香气扑鼻而来,看起来格外可口。 电饭煲的盖子打开着,冒着腾腾热气。 沈千寻见靳牧寒还在通话状态,便动手从碗柜里拿出两个碗,准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拿出碗,她打开水龙头。 靳牧寒回头看了她一眼。 拿出舀粥的勺子时,男人不让她靠近电饭煲,拉她往后退了退。 他嗓音冷淡的对着电话那头说挂了,便放下手机,“阿寻,粥很烫手,碗给我。” 其实这没什么。 那点烫意。 沈千寻眼不带眨的。 但在靳牧寒这里,手稍微有点小伤,他漂亮的眉,也能拧许久。 沈千寻便把碗递过去了,笑:“我把菜端出去总可以吧。” 靳牧寒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见人出去了。 他才拿过一个大碗,把粥盛出来,端出去。 这样子就不必反复的进入厨房盛粥。 灯光明亮,两人面对面。 她的确饿了。 足足吃了两碗。 鼻头沁出细汗。但是满足。 吃饱歇了一会,去工作室呆了一会,翻阅了邮件。 发现有一封比较奇怪的邮件。 没有主题。 内容只有一串省略号。 这串省略号给人无限的想象空间。 发错邮件的? 那为什么不重新发一份? 还是只是意外? 沈千寻天性敏感,不过这种奇怪的信,以前也收到过,毕竟她没退役前,有很多粉丝,其中不乏较为疯狂的脑残粉,纷沓而来各种爱慕告白的邮件,当时车队的经理怎么删都删不完。 到底没多想,最后把邮件删掉。 翻阅完近几天的邮件,夜已深。 靳牧寒已经来敲门,给她递了一杯牛奶。 喝了一半。 她喝不下了。 “靳先生,你帮我喝掉。” 靳牧寒喜欢给她泡牛奶安眠,但自己并不喜欢喝。 酸奶还可以。 但沈千寻要求的,他只好帮忙喝剩下的一半。 外面,夜色像一张黑网,笼着整座城。只余一抹朦朦胧胧的月光悬挂。 有靳牧寒的陪伴,在新住处的第一天夜晚,果然不难熬。 在他的哄睡下,思绪沉沉,很快进入梦乡。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因为那封奇怪的信,梦境里的梦也跟信有关。 “千寻,你看,又有爱慕者给你写信啦。”同桌的女孩声音甜甜,她手夹着一封粉白的信封,神色揶揄。 是周晴晴。 沈千寻放下书包,接过那封信,只是嗅了嗅,闻到一股熟悉的茉莉花香,便说:“是同一个人。” 身后一直埋头赶作业的女孩跟着抬头,露出那张白净的脸,她是胡静儿。 “是一直没有署名的那个吗?” 沈千寻不置可否。 周晴晴抱着书本,“那个人给千寻写信为什么不署名啊?而且,一送,就是三个月呢。” 胡静儿分析,“有两个原因,一个原因是对方害羞,自卑,不敢让千寻知道自己是谁,另一个原因,对方很有可能是…” “是什么?” 胡静儿故作神秘,“变态啊!” 周晴晴顿时浑身鸡皮疙瘩起来了,“吓死个人啦。”她撇了撇嘴角,“我觉得不可能啦,又不是拍电影,现在可是文明社会,哪有那么多的坏人啊。” 胡静儿便拿圆珠笔敲她的头,“上次是谁在车站里被装是聋哑人的女人骗了五十块钱,那可是你一周的早餐钱,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恩?” 周晴晴吃痛一声。 “起初,千寻放了纸条,让他不要再写信了,结果,第二天,信还继续送,字条不见了,典型的自我人格。” “那,那千寻,你要告诉老师吗?” 沈千寻说:“要。” 跟老师反映之后,老师又因为沈千寻身份特别,先是请了家长来,沈知意来了一趟学校,跟校长反映了,校长很快在教学楼装了好几个摄像头。 沈千寻来学校上课,课桌上终于没有信了。 “对方终于消停了。” “是啊。” 周晴晴和胡静儿都替她开心。 梦里,沈千寻也松了口气,阴郁散去,跟着露出笑容。 傍晚余阳,她回家。 家门口的邮箱已经堆满了信件。 沈千寻拿出所有信件抱在怀里,突然地,有一封粉白的信封飘然掉落。她蹲下身子伸手去捡,不经意瞥了一眼后,闻到那股茉莉花香,脸色瞬时变了。 另一边,几个身负重伤的男人辗转醒来,他们看到旁侧坐着抽着烟,浑身煞气的章永嘉,头脑立马清醒了几分,“嘉哥。” “说说怎么回事。” 他们便说:“有个不相关的人坏了我们的好事。” “看清楚长相了吗?” “带着银色面具,看不清样子。” “废物。”章永嘉骂。 他们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