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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女人穿的是裙子。 很好脱。 一切太突然。 董卿卿没来得及做反应便被席卷的火热劈头盖脸。 亲着亲着。 董卿卿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很快,她便察觉是哪里不太对劲了。 是男人身上的味道。 这不是靳牧寒身上的气息。 纵然董卿卿未曾跟靳牧寒有过身体接触,但是,只要稍微走近些,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 她记得他身上的味道。 此时此刻,亲吻她的男人,身上是古龙水的香气。 董卿卿狂跳的心脏骤然冷却。她开始挣扎,用力推他。 “让我舒服,房子,豪车,还是钱,随便你选。” 话落。 靳然景腿部中间遭受重击,嘴里溢出一声闷哼,紧随,又是一巴掌打过来,把他给打懵了。 董卿卿推开他,靳然景没站稳,倒在地上。 她的手按到门边灯的开关。 房间里瞬时亮起。 董卿卿身子发颤,像是恼羞成怒。加上衣衫不整,白皙的胸前有明显的指痕,她手忙脚乱的弄好衣服,气急败坏的:“怎么会是你!” 什么鬼? 什么怎么会是他? 靳然景躺在地上,脸色惨白,浑身冒着冷汗,根本懒得做思考。 让他死了算了。 事实上,他不笨。 灯亮的时候,在看到女人是董卿卿时,他立马意识到自己被靳牧寒耍了。 “哦,不,董小姐不会以为房里的是靳牧寒吧。” 董卿卿不置可否,默认了。 “帮你串通设计靳牧寒的是靳彦冬那厮吧,他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爱胡来,不过可惜,你们玩不过靳牧寒,把你们耍的团团转的。”靳然景说。 董卿卿咬着发白的下唇,她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美色在前,靳然景眼里火热未减:“董小姐,刚才我亲你的时候,你貌似很享受,要不,帮我一把算了,我们来做点高兴的事情。” “滚。”她一脸嫌恶,深怕靳然景再轻薄她似得,落荒而逃。 茶室的灯关了又开。 一片狼藉。 靳彦冬脸上又挂了彩。 沈千寻眉间戾气深重,拿纸巾拼命擦手。 刚才打靳彦冬的时候避免不了碰触。 沈千寻觉得恶心,便一直擦着,手很红,快要把皮给擦破了。 靳彦冬两手被卸,从沈千寻的动作,看到她对自己深深的厌恶。 他大言不惭:“碰一下就那么嫌脏,要是上了你,你岂不是得去死。” 沈千寻擦手动作倏地顿住,抬眸,眼神蓦的发狠。 这句话,像是踩中她的地雷。 脸,冷若冰霜,浑身冒着寒气。 下一秒,高跟鞋哒哒作响。 毫不留情,一脚上去。 靳彦冬身子撞到沙发,吐出两口猩红的血。 靳彦冬笑。 “你生气了啊。”他盯着沈千寻,“原来你的弱点是这个。” “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沈千寻,我在想——”他一字一顿,还没说完,最后一个音节消失。 沈千寻举着高跟鞋往他头上砸。 她的声音空灵死沉:“你想死。” 靳彦冬做了一个口型,纠正她:想你。 沈千寻砸下去的力道越来越重,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些画面,是一张光碟,她把光碟放心DVD碟机了,没有画面出来,只是他们声音,如穿云透雾。 女孩子哭的凄凄惨惨的声音。 她尖叫着,说别过来。 男人的声音阴沉的回荡,他说,躲什么,躲不掉的,乖点,我就温柔点上你,不乖,老子要你半条命。 女孩的声音越发撕心裂肺。 那些污言碎语听得人耳朵欲裂。 沈千寻头很疼,拿着高跟鞋的手在发抖。 眼下,记忆中男人声音像是跟靳彦冬的样子重叠在一起,仿佛,他们是一个人。 月光下,那双漂亮的眼睛,黑沉沉的,如百万敌军兵临城下。 人渣。 都是人渣。 下一秒,是玻璃碎了一地的声音。 有血溅在她的旗袍上,还有高跟鞋,白皙的小腿。 靳彦冬疼极了。 这沈千寻跟他三哥还真是绝配。 一旦惹毛他们,动起手来,仿佛要把人往死里揍。 他们有病。 自己也有病啊。 反正大家都有病。 那就看谁比谁更严重。 靳彦冬这么想。 看来是他严重一些,无可救药般。 反锁的门被重重撞开。 靳牧寒来到时,借着照进来的月光,很快锁定住沈千寻的身影,心咯噔了的往下沉,犹如坠入深海,冰冷海水浸透四肢百骸。 “阿寻。” 沈千寻罔若未闻,双眼空洞。 打人的动作依然没有停下来。 靳牧寒上前,冰凉的手心握住沈千寻拿高跟鞋的手腕,猛的被甩开。他不顾,又紧紧握住:“阿寻,是我。” 低低柔柔的嗓音再响起。 霎时,沈千寻忘记反抗。 她像是陷入暗黑迷城一下子被牵引走出那座困住自己的迷宫,恍然醒来。手上力道一松,高跟鞋掉在地上。 沈千寻默了许久:“靳牧寒。”她的嗓音发哑。 靳牧寒轻轻拥住她。 沈千寻浑身僵硬,没有动。 感觉到沈千寻的不大自然,靳牧寒连抱她都不敢了,怕她不适,忙松开她,深深自责:“对不起,我不该留你一个人的。” 他万万没想到,情况特殊的靳彦冬对他的沈千寻起了那种心思。 念头闪过,靳牧寒想把他的脑子给砸碎。 杀气腾腾。 沈千寻脑子有点迟钝,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急忙说:“不怪你,不是你的错。” “宝宝,是我的错。” “不是。”沈千寻固执的,“我没什么损失。” “他让你不愉快了。” 沈千寻默。 恩。 很不愉快。 不过这是她自己的问题,对惹恼她的人下狠手,其实不是第一次了。 以前她还没搬出纽约穷人区时,三天两头遇到很多很多下流胚子,起初不会防身术,只能躲着避着忍着。后来防身术学好了,骨子里的戾气就怎么都控制不住了。 沈千寻好几次把他们打成重伤,可分寸是拿捏好的,他们最多卧床躺个半月一月,但今天对靳彦冬分明失控了,下手不知轻重。 这是第一次。 在她理智渐渐清明的时候甚至生出一丝惶恐。 若不是靳牧寒赶来,后果不堪设想,因为沈千寻不知道,没人阻止她的话,她不知会把靳彦冬伤成什么程度。 目前来看,靳彦冬不算重伤。 只是双手被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