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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好了?” “嗯。”沈千寻让他摊开手心,靳牧寒照做了。 沈千寻把卡片放他手心:“靳先生,麻烦你帮我翻译一下里面写的是什么。” 靳牧寒看着手里那张卡片,一时间没说话。 沈千寻眼角眯着笑,“我买了词典想翻译来着,不过好难。” 靳牧寒抬眸,望着她。 那双眼睛真的像极了琥珀,琉璃,漂亮极了。沈千寻很想藏起来。 “好吧,我承认是我没时间去翻译。”沈千寻眼睫弯弯,改口:“既然是你写的,干脆直接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好了。” 靳牧寒默了许久,忽然又笑开了:“我以为你没看到这张卡片。” “怎么会这么以为?” 他喜欢抱沈千寻,尤其是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很喜欢抱着她一起看电视,拽着人往自己腿上坐,似笑非笑的:“因为你没有问我卡片的意思。” 沈千寻跟着笑了,“我当时想自己翻译来着。”结果,拖到现在还是得问本人啊。 “如果你问我卡片的意思,我可以趁机跟你表明心意了。”谁知道,他的阿寻没有问,靳牧寒的期许落空。 沈千寻头抵着他的:“怎么这么会耍心机。” “你没上套。” 沈千寻问:“所以,这句法语是什么意思?” 靳牧寒在她耳边先是用法语念了卡片里的那句话,然后才低着声音解释卡片里法语的意思。 那句法语的大致意思是: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说我就会用绳索把它套下来送你,包括我。 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抵制得了心爱的男人在你耳边诉说情话,而且,法语本身听着就特别浪漫有情调。 沈千寻意犹未尽:“还想听点别的。” 靳牧寒有求必应。 这段法语说的比较长。 沈千寻听着,享受的眸眼微眯,像一只小猫咪赖在主人怀里晒太阳。 靳牧寒用法语说完后,沈千寻等着他用中文再念一遍,但是男人迟疑了。 沈千寻凝眸看他,“不翻译吗?” “比较狂野,怕你听了会不理我。” 沈千寻斩钉截铁的说不会。 靳牧寒又笑了笑。 “快翻译。” “好。” 靳牧寒环住她腰的手勒紧了些,看着她说:“你想象不到,我多渴望和你做。但我绝不会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你,除非严刑逼供,否则我绝对不说。说什么?说我想和你做,不仅做一次,是做完又做。我渴望和你做,现在就想做,做足一生一世。” 沈千寻听完以后—— 呃,,, 确实很狂野。 到底是谁写出来的台词,够情色。 她的耳根子发红,不由别了别眸,望向窗外。 让沈千寻无法直视的不是这段话,而是靳牧寒通过这段台词对她表露出的深深欲色,怎么遮都遮不住。 像什么? 像个衣冠楚楚的流氓。 到现在,她好像才隐隐看透靳牧寒的本质,他骨子里,藏着的坏。 “阿寻…” 沈千寻不说话。 靳牧寒薄唇微抿,头凑过去,讨好的:“阿寻,你说不会不理我的。” “我在消化。” “好了吗?” “没好。” 一段没有营养的对话后,小青来敲门,解救了沈千寻。 沈千寻飞快的从靳牧寒身上起来,去拿午餐。 小青笑眯眯的:“沈总,你和靳先生用餐愉快哦。” “恩。” 拿着午饭折返,只见靳牧寒靠在沙发上的姿势稍慵懒起来,领带松松垮垮的,“医药费找公司报销。” 那头,陈铭委屈巴巴的应了声哦,“靳总,我这一拳不能白挨。” “你想做什么我不拦你。” “好的,靳总。”陈铭飞快的挂了电话,这老妖婆想找女儿是吧,那我偏要做你的拦路石,急死你。 沈千寻猜来电的应该是陈铭,意外露出来的音节像他的。 靳牧寒挂电话以后,她问:“陈总助怎么了?” “被打了。” 沈千寻挑眉:“谁胆子这么大呢?” 那陈总助,沈千寻见过,一看就知道是个机灵的,要不然怎么会年纪轻轻就跟在靳牧寒身边做事。 “是南诗静,她来北港集团闹,说要见我。”靳牧寒说,“陈铭把她拦下,不小心被她揍了一拳。” “她又想干什么?” 靳牧寒不疾不徐的:“她以为魏嫣然被绑架又是我做的。” 不过,这回还真不是靳牧寒做的。 南诗静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但到底疼女儿,如再一次不知所踪,肯定会自乱阵脚,没了分寸。 又?沈千寻好像抓住了重点,很快,她一下了然,是魏行洲突然去澳门那次,在查知魏行洲的行程,她还疑惑他为什么会来澳门,在机场看到魏嫣然腿打着石膏便解了疑惑。 难怪,好端端的人怎么过一晚上腿就折了,原来是靳牧寒背后找人干的。 “上次,有没有留下把柄?” 靳牧寒摇了摇头。 以暴制暴。 这的确是报复人很好的手段,但无疑是在法律的边缘试探,沈千寻心里有担忧,她想起那晚靳牧寒打人的画面,杀气腾腾,隐隐失控,真怕他哪天为了她而不顾自己安危,“以后为了我,不管做任何事,都要及时告诉我。” “好。”靳牧寒应了她,“别担心,我有分寸。” 沈千寻点点头。 靳牧寒又说,这次魏嫣然失踪,是魏行洲的手笔,是他在给南诗静下套,目的是想顺手牵羊查出南诗静的情夫。 魏行洲不愧是坐稳市长之位五年的政客,手段玩的很高级。 “他会把南诗静送进监狱吗?” “八九不离十。” 魏行洲对她没有情分了,剩下的只有恨跟狠了。 魏嫣然,或许他可以再养着她,但肯定做不到从前那般亲切。 午饭是四菜一汤,汤是苦瓜黄豆排骨熬的,清热解暑。 饭后,沈千寻感觉腹下闷闷的疼,去洗手间一趟,大姨妈提前两天造访。 她的日子一向准时,在18号。 可能是前阵子凉的东西吃多了,提前了,也比往常疼。 中午吃的苦瓜还是凉性的。 回到办公室,沈千寻脸色稍稍苍白,往沙发一趟,手搭在小腹上,眉头紧锁。 靳牧寒给她倒了热水:“这次很疼?” 沈千寻轻轻的哼一声,有气无力的。 疼。 女人的天敌,痛经。 纵然沈千寻傲骨磷磷,可是在痛经面前,还是折了腰。 在靳牧寒面前,更无需假装坚强,流露出女人的脆弱。 “喝点热水。”靳牧寒扶她起来,喂她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