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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重的老教授出其不意的把自己得意门生叫来,一直想方设法的替两人牵线。 “我跟他们说我有女朋友,他们不信。”靳牧寒眸子清湛,似乎凝聚了别致的光彩在里头,“非要眼见为实。” 沈千寻微微拧眉:“那就让他们眼见为实。” 如果包厢里教授们听到那句非要眼见为实,怕是得揪着靳牧寒问问他们什么时候说过非要这样的话了。 “恩。”靳牧寒眼里染了笑意。 等沈千寻跟着靳牧寒到包厢里,她才知道靳牧寒为什么会说是难缠的追求者了,原来那个追求者是天际珠宝的董卿卿,所谓老教授的得意门生。 包厢里飘着淡淡茶香,教授们没想到靳牧寒真领个女朋友来,而且,这女朋友当真是清水出芙蓉,又明艳不可方物。 两小姑娘各有千秋,可似乎是靳教授的女朋友更甚一筹,不管是美貌还是气质。 坐在老教授旁边位置的董卿卿,满脸错愕,握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 靳牧寒主动帮沈千寻放好包,牵起她的手动作无比自然,体贴的替她拉开椅子,齐齐落座后,他出声介绍:“我女朋友,沈千寻。” 靳牧寒来A大任教,校里的老师谁不知道这位年轻的教授虽温文尔雅,待人有礼,偏偏,礼貌之中,是极致的冷淡,疏陌。 眼下,眼中凝着深深笑意,如同涟漪,一圈圈荡开… 沈千寻淡淡微笑:“你们好。” 教授们热情的回应,顺带介绍一番自己。 老教授姓白,此时目光打量她,但没停留过久。 事实上,白教授不是很想做那个牵线搭桥的月老,觉得靳牧寒不是良配,试问活那么长岁数,居然有个自己看不透的年轻人,可想而知,对方绝非泛泛之辈。 无奈,自己的得意门生万般求,言语间皆是对靳牧寒的一往情深,说什么非他不可,无奈之下,只好应允。 如今靳牧寒带了小姑娘来倒是极好,两人也十分般配。 般配,其实不过是一段感情之中的你情我愿罢了。 “千寻,喝点水。”靳牧寒倒了茶,又温声叮嘱:“慢点喝,烫。” 沈千寻颔首,接过茶杯,呼两口气,唇才贴着杯面。 “你们何时开始交往的?”一直缄默不言的董卿卿开口询问。 沈千寻扬笑:“不久。” 董卿卿当做没听见,目光直落靳牧寒身上:“学长。” 一声学长,沈千寻听在心里,不禁心生烦躁。 尾音绵绵,藏着情意,叫人浮想联翩。 “董小姐,我家千寻已经回答你了。” 我家千寻。 沈千寻听了,耳朵有点麻,禁不住的心情愉悦。 反观,董卿卿呼吸顿时微微窒息,脸色发白,分明难以接受这个结果,眼圈泛红,目光落在靳牧寒身上,杏眸带着水气,还想质问什么,却碍于场合,只能隐忍下来。 美人楚楚可怜,世间有几个男人能冷心到视而不见。 沈千寻抬眸看了眼靳牧寒的反应,只见,他神色不变,根本不为所动。 他低头看她,清眸里倒映她的轮廓:“是不是饿了?” “有点。” 白教授出来圆场:“那就上菜吃饭吧。” 一顿饭,在靳牧寒细心照料下,沈千寻吃的非常满足,还有闲情跟其他教授聊的谈笑风生,气氛一度融洽。 这时,靳牧寒的手落在她后腰上,只是轻轻搭着,没有用力,沈千寻下意识回头看他。 靳牧寒头微凑过去:“给你点了酸梅汁。” “我不渴。” “午饭吃太饱容易消化不良。” 沈千寻不禁一笑,问:“你怎么知道我吃撑了?” “你吃撑容易犯困。”靳牧寒看她,音色温柔:“才会靠着椅背,因为想让胃会舒服一些。” 是这样没错,靳牧寒的洞察力,沈千寻算是服了,眉眼带笑,轻声回:“你学校的老师很热情,一直给我夹菜。” 靳牧寒揉揉她的发:“辛苦了。” 沈千寻轻眨眼睫,心尖儿,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情侣间的咬耳朵,悄悄话吧。 该死的旁若无人的秀恩爱,偏偏舍不得移眼,还想跟着露出姨母般的微笑。 董卿卿不愧是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名门千金,定力这么好。 即将散场,沈千寻拎着包:“我去趟洗手间。”那杯酸梅汁份量太足,加上味道很好,她喝光了,一滴不剩。 “出门左拐直走。” “好。” 靳牧寒手臂上搭着沈千寻的轻薄的针织外套,打算在原地等人儿回来。 “靳教授,那我们先走了。” “恩。” 沈姑娘不在,这位清俊温润的男人又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了。 “卿卿,走了。”白教授喊她。 董卿卿没再忍耐,说:“老师,你先走一步,我有点话想跟靳学长说。” ------题外话------ 莫催~ 真的,沈总快上道了。 第61章 我男朋友 白教授看着自己的得意门生,啥话没说,走了。 董卿卿跟他学的是国画,为人不骄不躁,知书达礼,学习肯用心努力,还有天赋,白教授自当欢喜她,只是没想到董卿卿会在男女之情上如此固执己见。 不撞南墙不回头,怕撞了还不肯回头。他老了,年轻人的感情不想多管。 “学长。” 靳牧寒冷漠不已。 董卿卿:“我喜欢你。” …… 沈千寻上完洗手间出来,隔着很长的一段距离,她看到董卿卿情绪有点失控,不管不顾的,踮起脚尖,手伸过去想亲靳牧寒。 沈千寻的脚步倏的定住,心尖上的一根弦仿佛要断开,呼吸跟着微微窒住。 直到靳牧寒避开身子,董卿卿脚步趔趔趄趄,狼狈的差点摔倒在地,剧烈起伏的心跳才平稳下来。 董卿卿这个举止,简直逾矩。当她沈千寻这位‘女朋友’是摆设品,不存在似的。 气,不知从何处来。 沈千寻的眸色渐凝,趿步上前。 靳牧寒忽远忽近的声音传来,他淡淡说:“董小姐,自重两个字会吗?” 霎时间,一盆冷水浇下来,董卿卿彻底清醒,却甘愿沉沦忽略。 她能怎么办,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我对别的男人从不这样,只有你,靳学长,只有你…” 宛如飞蛾扑火,不管不顾。 董卿卿的眼神殷切,试图从靳牧寒身上看到她一点心软。 然而,那双浅眸凉嗖嗖的,没有波澜。如同冷硬的石头,无坚不摧,又似一滩死水,溅不起任何涟漪。 董卿卿死死的咬唇。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