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
去催,门口响起让他厌烦的声音。 “将军早啊,正好我们也没吃,不如一起吧。”正是靳禹和依夫,也不等萧原说话,两人手牵手进来,挨挨蹭蹭坐到一起。 萧原那个气,本来昨晚喝的有点多,一大早的头还疼,要不是想跟蓝息一起吃饭,他犯得着起这么早吗?结果来了这两个不速之客。 “两位可真是形影不离,看得我这个光棍都眼热了。”萧原也不等蓝息了,开始吃饭。 靳禹一边亲自帮依夫倒牛奶一边笑呵呵道:“将军说笑了,依夫身子弱,我还想把他揣进口袋里,可惜他不答应。” 依夫闻言俊脸一冷:“闭嘴。” “好我闭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萧原:“……”都说靳家的小子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果然名不虚传啊,不足为虑。 等萧原都吃饱了,蓝息终于姗姗来迟。 “不好意思各位,让大家久等了。”说着在主位落座,奴隶上来布菜盛饭。 萧原的脸色终于好看起来:“都是我的错不该让您喝那么多酒,殿下还好吧?可喝了醒酒汤?” “无妨无妨。”蓝息笑道:“将军远道而来,我高兴。” 萧原:“殿下客气了,是我的荣幸。” 依夫吩咐道夫:“在偏殿备上热茶,再准备一些酸甜口味的点心,我哥喝酒过后容易口干。” 饭后四人移至偏殿说话。 萧原显然是有备而来:“我紧赶慢赶都没赶上迪亚斯的比赛,实在遗憾的很,对了殿下,你可知比亚奴?” 靳禹道:“比亚奴?我见过,是太|阳城最凶猛的勇士,不不,那人不能用勇士来形容,应该说他是猛兽,对,就是猛兽。” 依夫点点头:“我也见过,身高近三米,是名副其实的巨人。据说是比亚人中最强壮的,被大王子捕获后一直关在地下室里,据统计,折损在他手里的角斗士不下一百。他没有名字,大王子赐他比亚奴。”依夫笑眯眯地望着萧原:“不知将军为何突然提起他?” 萧原气到吐血,心中狂吼,你们他妈都说完了还让我说什么? 见蓝息也一脸感兴趣望着自己,萧原清清嗓子:“是这样的,听闻本届的迪亚斯冠军是近几年来最勇猛的角斗士,我就求了大王子殿下把比亚奴借了过来。昨天见到殿下您一时高兴过了头,竟是忘了这茬。比亚奴今天应该就能到凯瑟城,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殿下应允。” 蓝息双眼闪过一抹杀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将军请说。” 不等萧原开口,靳禹怪叫一声:“啊呀,将军不会是想让比亚奴跟迪亚斯冠军比试比试吧?”说着啧啧摇头:“将军真是太莽撞了,咱们的角斗士那可是真正的勇士,怎么能跟比亚奴那等低贱奴隶相比?再说,比亚奴那等野兽一般的家伙,咱们的角斗士哪里是对手啊,你这不是想让咱们的角斗士白白送死吗?” 萧原:“……” 这简直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众人萧原是打算让比亚奴把蓝息手下的角斗士杀光啊,简直一点脸面都没给萧原留。蓝息身后的道夫和雷森低着头,忍笑忍得肝肠寸断。 偏偏靳禹还一脸正气凛然的批评萧原:“将军这就不对了,殿下不管怎么说大小也是个王子,被废的王子也是王子嘛,手里怎么能没点人呢?你看看他身后那两个,一个老的不行,一个看着是个大块头,其实蠢笨不堪连主人的门都守不好,如此下去可怎么得了哦。” 雷森背脊一僵,昨晚的事靳禹大人知道了?偷眼看自家主人,蓝息端着茶杯的手臂果然僵硬。 依夫横了靳禹一眼--说萧原你就说萧原,扯到我哥身上干什么? 靳禹撇撇嘴--没忍住,顺嘴就说出来了。表情不要太无辜。 最气的还是萧原,真是没有比靳禹这混蛋更可恶的人,一点家教都没有,可恨至极。 “靳禹大人说的什么话,我岂是那般无耻之人?”萧原一张俊脸僵硬地笑着:“咱们也不用一对一,殿下安排几个人上场都行,咱们就图一个乐怎么样?” 靳禹见好就收,点头:“嗯,这还差不多。” 萧原想一把捏断他的脖子。 蓝息慢悠悠地放下茶杯,吩咐雷森着手安排。 萧原状似无意地道:“对了殿下,那个叫楚越的还活着吗?” 不仅蓝息,靳禹和依夫心中也同时一紧。怎么回事?他们知道楚越了?不可能啊! 蓝息心中纳闷面上不显:“还活着,将军的意思是?” 该死,竟然还活着?萧原心中愤恨不已,淡笑道:“那就让他也上场嘛。” 如此蓝息倒是明白了,这萧原还记恨着楚越呢,果然心胸狭窄。 萧原走后,蓝息把楚越与萧原之间的恩怨告诉了靳禹和依夫,两人对萧原更是半点好感都无。不过萧原是大王子司昊的人,他们暂时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只是,司昊让萧原跟着我们是何意?”依夫揉着太阳xue道:“难不成是来监视我们的?” “管他呢,反正凯瑟城是殿下的地盘,他萧原也掀不起什么浪来。”靳禹完全没有把萧原放在眼里,对蓝息笑道:“大将军的位置我可盯着呢,殿下可不能给了别人。” 依夫又白他一眼:“长老院你打算拱手送给谁?别本末倒置。” “当然是送给你啊。” “等我能活过二十岁再说吧。”依夫生气了。 蓝息看了靳禹一眼,独自离开,顺手帮两人关好门。 靳禹过去把人抱进怀里,又心疼又气恼:“以后再胡说,看我如何收拾你。” 依夫抓紧他胸前的衣服:“我就这么一个哥,如果不是他我早就死了,我们全族也早就死光了。我这条命算什么?我依氏一族就是倾全族之力也要保住他。” “我知道,我懂,依夫别怕,你还有我呢,我帮你。” 024 好狂的口气 雷根丢给萨一罐子伤药:“我让人熬了药水,一会儿去端来给他洗洗伤口再把这药抹上,一日两次。”说完看了楚越一眼,眼中划过一抹诧异。 昨晚的事他们几个心里有数,竟然气得自家主人亲自动鞭子,这可比简单一句“杀了”意义重大得多,由此可见这个楚越实非常人。 楚越这会儿疼得话都不想说,胸膛血rou模糊的,伤口仿佛被上万只食人蚁在噬咬,又痒又疼,恨不能上手狠狠抓挠一番,干脆让他疼个死去活来好够本。 “你可真是个不要命的。”萨都对他无语了:“老子现在不想看见你,真的,伙计,没你这么上赶着找死的。主人是什么人你就敢,就敢……”说着好奇的凑上来:“你真把主人……那啥了?” 楚越偏头白了他一眼。 萨一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