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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年了!”白虎觉得白衣男子口里的一字一句都让他颠覆了世界观。 “你都活了400年了!!??”白虎问。 白衣男子莞尔一笑:“自然是比400年还久!” “你不是人!”白虎翘着手指吼道。 “你还不是不是人,这有什么奇怪的。”白衣男子觉得好笑,这白虎的智商太捉急,敢情说了半天他都没抓住重点,太呆了。 “你叫什么?”久不说话的释心问道。他真的想不起来,虽然他早就在梦里看到过一些片段,却还是需要好好消化一下面前这位男子所说的。 “我叫流花,可不能再忘了~人家会伤心的!”明明是对释心的回答,白衣男子却支起下巴对着小白虎眨了眨眼睛。完毕话锋一转道:“想不到鲛泪还在你身上,果然是随主的,若不是这宝物我可认不出你,毕竟你现在可是光头哩!” “什么鲛泪?”释心问。 “就是你手上的珠子啊,那可是你母亲留给你的!”流花指着释心手上那一串几近透明的“佛珠”。 “我……母……亲?”释心不敢置信,他对她的母亲没有丝毫印象,他也曾问过师父关于自己的梦,关于自己的身世,他老人家总是说待到以后便知道了。原来这串珠子是母亲留下的,是自开始便一直在身上的。 “你母亲是鲛人,你手上的这串珠子是你母亲的眼泪化成的。一直以来都是你的宝物,你方才仅仅使出它一分威力,想当年……”流花猛然捂住嘴,止声。差点,差点就说出来了!流花心里一阵打鼓。 “想当年什么?”释心问。 “这个,这个……”流花面露难色,“我不能说,抱歉。” 释心听了沉吟片刻便也不再问了。 “那,我母亲还在吗?”释心的声音有些抖。 “应该是不在了吧……毕竟我俩相识400年也不曾见过你母亲。” 这是释心意料之中的,但真听到回答后仍然是难过的。他又问:“我400年前是什么?” 流花翻了个白眼,勉勉强强的答道:“就是那啥啊,风啊雨啊什么的,你就管这个。”说罢,哼唧了两声。 白虎探出身子,好奇道:“那你是管什么的啊?” “我呀~看我这么美丽娇艳,当然是花仙子啊!这都看不出来!”流花爱恋般地抚摸着自己美丽的面容。 “可是……花仙子不都是女的吗?你咋是个男版的?”白虎被流花的动作恶心道了,虽然恶心却不得不承认流花确实很美,自打他们进了这客栈,那些百姓的眼睛就没能离开他。 “你管得着!”流花凶巴巴的,转眼又荡漾着笑容:“不过呀,你要是想见女花仙,改天我带你上去看看我那些jiejie们,只要你有命进去哈哈!” “哼!”白虎撤回身子,双手抱胸不再看流花。 “好啦,不说这些了,霁风,你们是如何发现这水妖的?”流花指了指自己腰间的荷包,白虎这才看到方才那红色的锦囊上面绣着几朵不知是什么的花。 “哼!”白虎还在闹情绪,哼了一声,心想:什么破花!一点也不好!心里这样想着,却还是止不住多看几眼,心想:究竟是什么花呢。 释心将事情经过向流花描述了一下,流花点点头,感慨:“果然是这样!” 说罢,起身去掌柜那要了一间上等房,啪的丢了一锭银子。白虎想:有钱人!我要死劲吃!心里这样想着,迅速扫空一盘菜。 风风火火不问另外两人意见的流花再次坐到桌上时,放低音量说:“霁风,我们先休息,晚上再去一探究竟。” “嗯。”释心点点头,又道:“叫我释心吧。” 流花想了想,才应道:“也好,释心。” 夜晚,一轮明月孤单单的挂在天上,静静地望着正在匍匐前进的三人。 “唉,流花,你有没有闻到什么香味呀?”白虎拿鼻子嗅了嗅,觉得那味道越发浓郁了。 “我带了香袋。。。”嘴上这么说的流花心里却想:废话,能不香吗?怎么能让你知道这香味是从我身上散发出来的!然而小白虎并没有想到为何白天没闻到这香晚上却闻到了这个问题,只是摸了摸鼻子,内心吐槽:流花真是一朵闷sao的小花! 三个人又小心翼翼的躲躲藏藏了几个拐角,终于在一栋大宅子前停下了,宅子的大门前挂着两个大红灯笼,明明今夜的风吹得他们三人衣袂飘飘的,两个灯笼却未动丝毫,好生奇怪。 流花这时冲另外两个人招了招手,释心和白虎跟上流花的脚步,曲曲折折绕过前院来到了后院。 “吱呀”一声,流花推开那扇沾满灰尘的门,并用袖子挥了挥扬起的灰尘,释心目光略微一沉,他似乎感觉到了不同的熟悉的气息,说不上来的感受。 白虎回头:“咦?释心,我怎么好像闻到了有点类似你身上的味道?但是……”白虎又仔细闻了闻,“好像又和你身上的不一样!”他一脸认真的看着释心,释心眼神如同火苗一般忽闪忽闪,他定了定心,说:“白虎,用你的虎眼看看此人往哪去了?” “好嘞!”说罢,白虎的一双眼赫然成了一双粽褐竖瞳,在漆黑的夜晚中射出着危险的光,流光显然不知道小白虎还会这法术,好奇得不得了。 还不待白虎的一双眼变为正常就急忙着问:“看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 释心没有说话,紧盯着白虎,片刻白虎恢复了正常的眼,转头急冲冲的对释心说道:“我看见那人的气息和你有7分相似,还有3分是他自己的气息,是青白色的,好像是狐狸的气息。但是又不全是,很复杂,我也看不明白了!” 狐狸!还有我的气息!释心一阵心慌,他想起来那无数个梦里出现的那个小狐狸,还有他拼命护着的魂魄,和那撕心裂肺的叫声,以及时常出现在耳边清脆又缠绵的铃声。 “那他往哪个方向去了?”释心摸了摸手中的鲛泪,它和此时握着它的人一样,微微发烫。 “是西北方。”白虎答道。 “有人!”流花小声惊呼,一双狭长的眼流露出狡黠的目光,他们三人一跃而起,爬在院墙上。“你们看!”他指向院内的一间屋子,见得屋内忽然亮起了微弱的光,一个女人从屋内出来,手里拿着一盏烛台,她走到屋前,取下屋前的两个灯笼,灯笼上写着“绣”字,女人点亮了灯笼又挂了上去,被这光一照,三人这才看清,原来院内停着大大小小7台织布机,还有绣架。那女人又拿着那盏烛台挨个点亮了织布机和绣架上的红烛,一眨眼的功夫,这大大小小的织布机和绣架前的椅子上都坐上了人!从白虎、释心和流花的角度上看,只见得那些人均穿着讲究,背脊挺直,头发及腰,均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