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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解决方法很简单,你早就知道了,只要将……” 作者有话要说: 施清:其实伶仃早就回来了,只是你没有发现 苏寒韵:哪里?我找到她就不祸害你们了 施清:(⊙o⊙)…,剧情需要,你还是先祸害着我们吧 ☆、再入昆仑 苍钰凑到柒十里身边, 他一双深褐色眸子盯着柒十里,声音轻且温柔:“你懂我的意思吧。” “世人与他, 你总要选一个。世人有言:鱼与熊掌不可得兼, 舍身而取义者……” 那双眼睛有蛊惑人心的作用, 柒十里反手将他眼睛遮盖道:“我不懂你的意思,前因往事, 他忘了, 我也忘了。” “而且我劝你说话之前最好仔细想想,这虽是你的地盘,但你知道, 我从来都不会给谁留情面。” 这算是彻头彻尾的威胁, 苍钰将柒十里两只手拿下,他正色道:“大约是在三十三年前, 你从我这里盗走轮转玉章,趁着无人时偷偷塞了一人进轮转台,我说的可对?” 未等柒十里回答,孟如归上前道:“你说的很对,那人便是我。” “那缕魂魄中牵绊着太多执念和往事记忆, 险些将我的轮转台堵住。不曾想那魂魄有灵,他自己主动褪去了那些多余的记忆, 轮回转世去了。” “待我到轮转台前时,上面飘散着几缕记忆。我伸手触碰,才知道原来是幽阳君的。” 柒十里猛然反应过来他道:“原是你拿走了他的记忆,还给我。” 苍钰走到孟如归身边, 眉间眼梢都是盈盈笑意:“反应这么大,是被谁踩到了尾巴吗?怎么能说是我拿走了呢?分明是幽阳君自己不要了,对吧?” 孟如归站在原地不动,他对苍钰道:“阁下费尽心机将我们引来,必然是要将这段记忆还给我的,又何必这么多戏?” “不累吗?” 苍钰略微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道:“还好吧,毕竟平时能演戏的机会也不多。” 他见再演下去也没人搭理,便退回那堆卷轴中。 他随手扒拉找出一副空白卷轴,提笔在卷轴上写了几行字。写完之后顺手将卷轴抛出,那十二只铜□□中最左边一只跃起,将卷轴叼在嘴中。 “把这个东西送去黄泉之源,交给改秦,她自然会带着东西过来。” □□领命,带着卷轴离去。 苍钰做完这些,他指着那堆积如山的卷轴道:“幽阳君远道而来,本应该好好招待,奈何最近事情太多,若是怠慢了还请见谅。” “不过再过一个半时辰便能吃饭,到时候定然好好款待幽阳君。” 孟如归倒是没有说什么,柒十里听了,从鼻中挤出一个“哼”,他翻了个白眼,没再说话。 苍钰做事极快,不一会便眼见着那些卷轴少了约八分之一,殿中并无其他人进入,只有十二只铜□□来来回回,来来回回,负责传递消息。 柒十里道:“你这速度也慢了些,怪不得事物堆积如山?” 苍钰抬起脸,他听了讥讽也不生气,调笑道:“那你下来帮我?若是你肯帮我……” 像是被恶心到一般,柒十里黑着脸怒道:“别再肖想我,我觉得你恶心。” 苍钰:“哦……” 外面传来一阵钗环配饰相撞的声音,施清抬头,看着一女子远远从殿门外面而来。这离得尚远,施清已经隐隐嗅到一阵甜腻花香。 那女子身穿姜黄坦领,下着墨绿十二破,臂间一条半透银纱披帛,走起路来如弱风摆柳,使人无端生出一份怜惜之情。 若不是板着一张死人脸,就更完美了。 她手中提着一盏八角琉璃灯,灯中盛有点点星火,星火不大,却是极亮的。 苍钰对着女子招手:“阿秦快些,这里等你好久了。” 女子继续板着死人脸慢慢前行,她走到苍钰面前,不紧不慢行了礼,伸手将八角琉璃灯打开,星火窜出,犹如银河坠下。 施清看着这些东西,他拉着孟如归往后退了退,生怕孟如归能够沾染上。 苍钰伸出手,那点点星光萦绕在他指尖,最终形成一片薄雾,他道:“这是我所搜寻的全部记忆,虽说是有些残缺,但也应当不妨事。” 施清道:“你直接说出就好,为何要故弄玄虚。” 苍钰看向柒十里,他苦笑一声道:“我曾经立下誓言,若是将此事说出,便会被万鬼吞噬,受尽苦楚,自然是不能说。” “幽阳君若是想知晓,便自己去吧。” “好。” 孟如归往里面走,施清紧紧抓住他不肯松开,两人拉拉扯扯,苍钰趁着两人不注意,一脚踢在施清屁股上,施清抱着孟如归跌入幻境之中。 柒十里上前抓住苍钰领子,几乎将他提起来,柒十里道:“你是不是有病?” “脚滑,脚滑而已,你先放开我。” “放开你?”柒十里将他按到在小案上:“做了坏事还想让人放开,告诉我,怎么将他俩弄出来,说。” 苍钰在柒十里身下扭动着身子,他道:“没办法,你现在只能跟他们二人一起进去。” “你他妈是不是有毛病?”柒十里怒不可解:“我进去有什么用,他对你也算是有养育之恩,你就这么恨不得他死?” “是!我恨不得。” 苍钰从柒十里身下挣脱,他靠在卷轴中咳嗽了两声:“他明明已经消失了,你为何要再度让他活过来?” “他分明已经完成了他的使命,你又为何一定要将他牵绊与世间?柒十里,你总说我自私恶心,你又能比我好到哪里去?” 柒十里听了这话怒道:“那你呢?你明明可以直接将记忆给他,为何又要将他引来此处?难不成就是为了看他的热闹,而显出自己的不凡?苍钰我告诉你,你连他的一根手指都比不过,你永远是昆仑山下那肮脏扭曲的蛆虫而已,恶心,令人作呕。” 这话苍钰已经从数百年前开始听,他整了整自己衣服道:“你这话可是说错了,破坏子午钟并非只有让他魂飞魄散一个办法,我既然费尽心机将你们引过来,不是因为要看他笑话,而是因为我发现了其他办法。” “你说,我看你又有什么幺蛾子。” “那子午钟制作出来时,上面也融入了你们狐族的血脉吧?我说的可对?” …… 施清鼻尖略微有些痒,他微闭着眼睛,拿爪子搓了搓鼻头。 好像有些不对劲,自己鼻头什么时候这么大了?还这么硬?手好像也有些不对劲,指甲抓的自己有些疼痛。 施清睁开眼睛,看着自己黝黑且湿润的鼻头上沾了一片桃花,他站起身,刚想将桃花抖落,又看到了自己白绒绒的两只前脚。 他站起后离地面好像有些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