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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谈生意?我们两个打扰你了吧。” 季琰川笑:“都谈好了,我和陈左然就出来吃饭的。正巧看到你们,干脆一起。我记得,冷昕和陈左然都是会计系的对吧。” 陈左然脸色也不太好,点点头。 季琰川看他一眼,又看看冷昕,感觉好像不太妙啊,于是他将目光投向徐莫。徐莫了然,清了清嗓子,“额,那个陈先生,上次没好好自我介绍。你好,我是徐莫,冷昕的同事。” 陈左然嗯了声,“陈左然,冷昕的大学同学。” 徐莫心里冷笑,小兔崽子,上次没好好教训你,哼哼。于是,小有名气的设计师徐莫徐老师,眼眸一挑,开始套陈左然的话。 季琰川见徐莫和陈左然聊了起来就没管他们,他看冷昕点的菜有点少,又让服务员再添了法式香煎鹅肝和烤三文鱼。 冷昕看他一眼,“你吃这么多?” 季琰川笑,“给你吃的,你吃太少了。” “可是我不喜欢吃鹅肝。” “尝尝嘛,这里的鹅肝挺不错的。你怎么还挑食?” “……” 冷昕不耐烦地啧了声,季琰川笑了起来,很自然地伸手摸了摸冷昕的脑袋。 徐莫和陈左然两人聊到一半就发现他们两个好像被无视了,季琰川那家伙显然眼里只有冷昕似的。 对此,徐莫表示,不错不错,小伙子有进步了。 陈左然心里自然是一百个一千个不爽,无奈对方是他敬重的学长,还是合作公司的老板,他能说什么?心塞到窒息。 一顿饭,四人各怀心思地开始。 季琰川很快发现陈左然和冷昕之间并不怎么讲话,大多都是徐莫没话找话闲聊。季琰川不知道这两人之间有什么事情,但也隐约感觉有那么一丝不对劲。他记得大学时代,陈左然和冷昕走得还算挺近的,两人大一又参加的同一个部门。因为冷昕的关系,他以前对陈左然也多有照顾,陈左然到现在见到他还会很礼貌地叫他一声“学长”。 难不成两个人闹矛盾了? 季琰川心里正琢磨这事儿,就听徐莫忽然一拍手,笑眯眯地说道。 “明天周五,晚上去大鸣那儿玩狼人杀吗?” 冷昕漠然:“不去,累。” “累累累累个鬼你,成天一回家就躺沙发上看书看电视玩手机,你还有什么出息?”徐莫恨铁不成地瞪了冷昕一眼。 冷昕高贵冷艳道:“太吵。” “白眼狼,啧啧啧。”徐莫白他一眼,又开始撺掇季琰川,“季总,去不去?可好玩了。” 季琰川本想回绝,冷昕抢白道。 “他去你们就没得玩了。” 徐莫不解:“什么意思。” 陈左然笑了笑,解释道:“以前大学的时候,一群人玩游戏,只要学长一参加,就能赢到最后。到后来大家都不乐意喊他一起玩了。” 冷昕被这话也勾起了一些回忆,不禁笑了起来,对季琰川说道。 “你还记不记得你和菲菲姐酒桌划拳的那回,最后菲菲姐男朋友差点要提刀追杀你。” 徐莫不可思议地看季琰川一眼。 陈左然:“当时学长和我们的一个学姐喝多了划拳,输的人亲对方身上的任何一处部位,结果学长赢得太厉害,差点要被学姐的男朋友暴打,幸好当时周围人拦住了。学长一战成名,从此以后,没人再敢让自己的女朋友和学长玩游戏了。” “看不出来啊,季总。厉害厉害,在下佩服。” 徐莫看季琰川的眼神立马不一样了,这人在徐莫心中的身影变得伟岸起来。 季琰川摇摇头叹气,喝了口酒,笑了笑。 “实不相瞒,在下从来就没输过。” <<< “你不是说不来的吗?” 徐莫瞧了眼冷昕,细长的眼睛眨了眨,眼珠绕了个圈,唇角微微一勾,眉梢轻轻一挑,标准的徐老妖精笑。 大鸣递给冷昕一杯马提尼,看了眼徐莫,往调酒器里倒了一些金酒,语气漫不经心。 “和季总一起来的?” 冷昕好奇看了眼大鸣:“为什么你会知道他?” 大鸣慢悠悠地看向徐莫,露出一贯随意懒散的笑。 “你说为什么呢。” 徐莫在冷昕鄙夷的目光下吐了吐舌头,随即又狡猾地转移话题。 “你和季琰川发展挺快的啊。” 老徐说这话时,侧过身子瞥了几眼正在围观狼人杀的季琰川,那家伙半个身子依靠着木框边,举着一杯鸡尾酒,饶有兴趣的目光,慈祥的微笑。 冷昕喝了口马提尼,随意地嗯了声。在看到陈左然也在游戏玩家中时,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眉。 “他怎么也在这儿?” 徐莫耸耸肩:“一起玩呗。”他干脆坐到冷昕身边的位子,好奇地问了一句,“对了,你和那位陈先生发生过什么事吗,看起来你好像很讨厌他啊。” 冷昕摇摇头:“算了,都过去了。” 徐莫也不追问,和冷昕默默地喝了一会儿酒,便拉着他要去玩狼人杀。冷昕对于这种游戏一向不太感兴趣,就干脆八风不动地坐在一旁,明目张胆地观察季琰川,顺便漫不经心地围观游戏。 “你们两个不玩吗?”绿色长裙的漂亮姑娘看了看季琰川和冷昕两人。 冷昕摇摇头,季琰川则慈祥地笑笑。 徐莫啧了声,对那小姑娘说道。 “Maggie,别睬他们。坐在那儿的是大冰块,站那儿的是开金手指的。” “真的假的,金手指?来一局给我们见识见识。” 季琰川笑了笑,轻松道:“好啊。” 于是,接下来的二十分钟季琰川完全掌握了整个游戏的节奏,所有人都被他牵着鼻子走,Maggie后悔不跌,徐莫泣不成声,其他人云里雾里地对他一通瞎崇拜。 冷昕默默地看完了全场,觉得季琰川真帅。 季琰川之后表示,没想到现在年轻人的游戏这么有意思,他忽然重拾了对社交游戏的渴望。 老年人一高兴就喜欢多喝几杯,结果季琰川那天就喝多了。 冷昕满脸无语地看着大鸣扛起季琰川就往车里扔,一旁傻站着的代驾司机愣了半天。大鸣拍拍手,对冷昕忽然抱怨一句,“你这季总还挺沉啊。” 冷昕看他一眼,随口说了一句:“你帮我和徐莫说一下。” 大鸣不走心地哦了声。 冷昕也敷衍地嗯了声。 大鸣看了眼私家车:“季总,你照顾。” 冷昕看了眼酒吧:“徐莫,交给你。” 大鸣:“那你走吧。” 冷昕:“那我走了。” 两个话少表情冷的面瘫总是在某种时机下会出奇地合拍。 代驾司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满脸问号地看着两坨冰块儿简洁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