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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嗤嗤......” 随着怪物的出现,屋子里也弥漫这一股子浓郁的腐烂味和腥臭味,这让秦坚忍不住想要干呕。 就在他捂住嘴弯腰的时候,怪物猛地腾飞而起直接便将秦坚扑在了地上,接着便伸出手那长长的手指掐住了秦坚的脖子! 窒息感袭来,秦坚双手双腿都在使劲儿的挣扎,却动摇不了怪物半分,他有些绝望了,怪物见此更是嗤嗤的笑,甚至还将脑袋生得老长,去瞅秦家夫妇了! 就在这时,秦坚用一只手去摸到自己的手机,然后顺着记忆找到通话记录石烂电话的位置打了过去。 嘟- 这声音在房间里显得有些大了。 秦坚又惊又恐,看着怪物缩回脑袋张大嘴对他吼了一声,接着松开手将他兜里的手机摔了个稀巴烂! 得以喘气的秦坚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可还缓过来呢,又被怪物掐住脖子举在半空中了! 当茶轲被石烂传送过来的时候,便瞧见秦母和秦父挤在一张病床昏睡着,而秦坚正被那光秃秃的怪物半举在空中,脖子被掐着,双腿颤微的抖动着,已经开始翻白眼了! “松手!” 茶轲一声低吼,拧起拳头便冲着怪物打了过去!怪物张开大嘴对其龇牙咧嘴一番后,扔掉手里的秦坚,嗤嗤笑着从窗户处溜走了。 “秦先生,你没事儿吧!” 推开窗户,却不见怪物的踪迹了,茶轲微微皱眉,转身扶起地上的冒着冷汗的秦坚。 重获生命的秦坚艰难地指着自己的脖子,脸上带着难受。 茶轲见此直接将人扶在身上,找到值班护士,护士见到秦坚这模样也是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 茶轲看了她一眼,向来怪物进病房的时候做了手脚,所以秦家父母和张婆婆才没有动静,而外面的护士都没听见病房里的声音。 秦坚的脖子上有着掐痕,很深。 这让值班的医生皱眉看向茶轲,茶轲翻了个白眼,“不是我。” 秦坚也艰难的为茶轲证明,“不是他。” “需要我为你报警吗?” 医生道。 秦坚摇头,这事儿报警也没用。 手机被摔坏了,秦坚就算是想请假也没办法,回到病房后,秦坚被茶轲扶上床,他看了眼窗户,“它还会来吗?” 茶轲看了眼旁边病床上的秦家夫妇,“只要他们在,它肯定会来的。” 是啊...... “咿,这是谁家的孩子啊?” 就在这时,突然清醒的秦母迷迷糊糊的坐起身,看见茶轲后,问道。 “什、什么孩子?” 秦父翻了个身,嘀咕道。 “哎呀!阿坚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啊!” 秦母看见秦坚脖子上的淤青后,立马清醒了,她鞋子都顾不上穿,就来到秦坚面前看着他的脖子,双眼立马就红了。 而听见秦母声音发觉不对的秦父也挣扎着起身,看清后只觉得全身发凉,“来了,它来了......” 茶轲冷哼一声,不去理会惊惧的秦家夫妇,看向秦坚道,“先生说让我接你们去小院住。” “先生?什么先生?” 秦母一脸警惕。 石烂正在煮茶,茶香飘到院子里,让刚进门的茶轲双眼一亮,他快步到茶室,看着青烟中的石烂笑道,“先生,我只教了您一次,您就学会了。” 这阴茶的煮法要想到精髓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石烂倒了一杯茶给他,“人带回来了?” 茶轲小心地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脸上带着惊喜,又喝了一口后,才点头,“回来了,昨晚上我去迟一步,秦先生就没命了。” “是我低估了它的决心。” 不管是谁,只要是秦家人,和那个孩子有血缘关系的人,它都难以自控。Chapter Chapter 第111章111 想到那东西的决心, 石烂让巫友民先将受了惊的亲家夫妇安顿进客房,接着让茶轲把沉默的秦坚请进茶室。 秦坚进了茶室后神情依旧略显呆滞, 见此石烂也没忙着问话,而是先请他喝点阴茶,散散身上的晦气。 喝了一口茶顿时觉得全身舒服了许多的秦坚微微一叹, “是了, 她该恨的, 如果是我,我也会恨。” 看了眼喃声自语的秦坚, 石烂嘴角一弯, “你倒是挺会想。” 秦坚一愣,“石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生下来就被父母遗弃,还没满一天就死了,怨恨自然是有的,不过再怎么怨恨,以她的实力也没办法向你父母报仇。” “那、那我在医院看见的那个怪物是谁?” 秦坚想起那个大脑袋尖牙齿的怪物, 就觉得自己的脖子又开始疼了, 甚至那种被卡住脖子后带来的窒息感,也来了。 啪。 石烂伸出手在他的脑门上拍了一下,秦坚顿觉身体轻松了不少,他吐出一口浊气,虽不知道石烂对自己做了什么, 不过还是站起身对石烂鞠躬道谢。 “是她也不是她, ”石烂起身, 看向窗外,这城里看不见山,有的只是高楼大厦,“山中的东西可不少,她的灵魂刚投入凡胎,死后不管是她的身体还是灵魂,对于山中的生灵来说,都是一佳品。” 想要报仇,只要她明确了自己的目标,将自己的身体与灵魂作为报答,那吃了她的身魂的生灵就一定会找机会为她报仇。 秦坚脸色一变,“所以那个怪物吃了我jiejie?!” 石烂转过身,带着些讽刺说,“如果不是有人把她遗弃在山野之中,她又如何会被那些生灵所觊觎?” 甚至让她永不超生。 被吃了灵魂后,哪里还有什么来生。 为了报仇,她付出了所有。 面色顿时苍白不已的秦坚:“所以那个怪物不达目的,是不会走的,对吗?” 石烂点头,他双眸清冷,像是看透了秦坚的心,“冤有头,债有主,杀人就得偿命。” 只听得门处发生一声巨响,两人回过头,便见秦母与秦父白着脸站在门口。 秦父一瘸一拐的上前,语气平静,看着秦坚的目光充满了爱与不舍,“大师,人是我丢出去的,我父母已经去世好几年了,我婆娘好歹生下了她,那时候她刚生产完,没有力气反抗,是我一意孤行把孩子抱上山的。” “有什么事,让她冲着我来,别伤害我婆娘和儿子。” “老头子!” 秦母闻言落下泪,抓紧他的手臂也看向石烂,“我老了,命不值钱,只要她肯放过阿坚,就是让我们两口子都去死,我们也是愿意的!” “不,”秦坚猛地摇头,“不,你们不能死,你们不能死!你们死了我怎么办?你们要把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