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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和黄梅分手的话时,秦坚便以有工作要忙,出了门。 为了好打听,秦坚干脆出了家门,来到小区亭子里拨通了秦姑姑的电话,秦父那一代就只有他和一个meimei,当秦坚能记事的时候,秦姑姑已经嫁出去很久了。 可是一直没有孩子,秦姑姑的公公婆婆早就去世了,丈夫又是个贴心的,没有孩子也能过日子,两口子靠着卖菜在县城里买了房子。 日子过得比秦坚家好,但是秦父与秦姑姑的关系并不好,总得来说就是秦姑姑在家做姑娘的时候,备受宠爱的秦父一有不顺心便拿她撒气,好不容易嫁出去了,又因为秦姑姑没有孩子,秦父和父母觉得丢脸,所以在秦姑姑回家探亲的时候,常给对方脸色,甚至把她撵出门。 后来秦家奶奶爷爷去世后,有了血性的秦姑姑自然不登门了,可对于秦坚这个聪明懂事的孩子,她还是很喜欢的,私底下两人的联系很频繁。 “姑姑,”当电话那头出现秦姑姑温柔的声音时,秦坚深深的吸了口气,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我爸妈好像对兔唇的人很抗拒,是不是在乡下听那些怪谈听多了啊?” 电话那头的秦姑姑闻言冷笑一声,“什么谈怪,他们才是怪谈!” “姑姑......” 一个小时后,秦坚回到家里,黄梅刚煲好汤,此时正站在床边,想给秦父喝,结果秦父手一推! 汤碗摔成碎片不说,黄梅整个人也摔在地上,而那些热汤也将黄梅的手给烫到了! “黄梅!” 秦坚上前将黄梅扶起身,心疼地扶着她的手吹了吹,黄梅扯了扯嘴角,忍着疼对他摇头,“我没事儿。” “都起泡了还没事!” 秦坚瞪了她一眼后,将其挡在身后,面色微冷的看着床上躺着的秦父秦母。 出乎意料的是两人并没有因为秦坚护着黄梅而怒骂,而是用被子罩着头,躲在里面瑟瑟发抖。 “.....爸?妈?” 秦坚扶住额,叫了一声。 “快、快把她赶走!”秦父气息不稳。 “她回来了!她回来了!” 秦母也惊叫不已。 秦坚想起秦姑姑说的事,回头看了眼一脸疑惑的黄梅,最后扶住她的手,柔声道,“我们先出去吧。” 黄梅担忧的看了眼床上不露脑袋的夫妻二人,又看了看脸色微沉的秦坚,最后点了点头。 当房门关上的时候,秦母猛地拉下被子,她看着那道门如同看见恶鬼一般,“我、我们得走。” 秦父颤抖的伸出头,闻言连忙点头,“对,不能让她伤害咱们阿坚,我们回去找人收了她!”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脸上全是坚定。 客厅里的秦坚还不知道自己父母为了不连累自己准备跑路,他为黄梅包扎了伤口后,坐在其身旁劝其回家。 可黄梅就像是铁了心一般,就是不应,甚至还有些生气。 黄梅盯着秦坚,红唇微抖,“你是不是想借这个机会和我分手?” 秦坚一愣,“你在说什么呢?怎么想到分手上面去了?” “那你就应该让我留下来才对,”黄梅反劝着他,“不被父母祝福的爱情是不圆满的,为了我们的爱情,我能忍的,你要是现在让我走,那我这些天受的苦就白费了。” 还别说,要不是听了秦姑姑所说的话,秦坚没准还真会被黄梅的话劝过去,可到底是听了,所以也没听劝。 “你听我说,”秦坚握住她另一手完好的手,“我父母.....现在可能还没做好准备,给他们一点时间,等这段时间过了,我把他们说通了,到时候我再来接你?” 黄梅绷着脸,猛地将他的手扔开,接着便气呼呼的回了房。 秦坚坐在沙发上,嘴唇微动,可最后到底没说什么。 他合上眼,脑子乱成一团。 “哎呀!” 正在偷偷收拾东西的秦母抱着秦父的衣服瞪大眼,“这东西沾水了!” 秦父闻言连忙撑起身体看过去,只见秦母手里拿着一张黄符,此时已经湿哒哒的了,他瞪大眼,怒道,“怎么回事!” “....被汤水打湿了。” 秦母都快哭了。 秦父咬住牙,“算了,这不是还有你的吗?” 秦母闻言赶忙点头,可当她往身上掏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黄符不见了! “我的黄符呢!” 秦母的叫声将秦坚引了过来,“怎么了?” 听到秦坚的声音,秦母接到秦父的眼色,连忙将行礼收了起来,随后才将房门打开。 “怎么了?” 秦坚的脑袋往里面探,秦母挡住他,扯着嘴角,“没事儿,”说完眼睛又往外面瞟,“她呢?” “回房休息了,”秦坚正要说什么,房门就关上了。 “你咋不和他多说几句?”秦父瞪眼。 “说什么?”秦母难得硬气,“他现在根本就不听咱们的话,说了也白说。” 这倒是。 傍晚的时候,黄梅又来到他们房间,手里拿着一个篮子,脸上带着小心,看着他们道,“我、我来给你们洗衣服。” 秦母挡在秦父面前,面色不善地看着她,“不用。” 黄梅却好似没听见似的,她一脚将房门带上,嘴角带笑,缓步到秦母的面前,视线往下一瞧,乐了。 “哟,这是什么啊?” 说着,黄梅就伸出手想去拿,秦母连忙往后一退!她捂住口袋,“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黄梅轻笑一声,斜看着他们,“我到要问问你们想要干什么?黄符用来做什么?收我?我是人啊,你们怎么收!” 说着,她便一把将秦母口袋里的黄符抽了出来,还吹了口气在上面,“就这玩意儿真能保护你们?” 见她拿着黄符也没有难受的感觉,秦家夫妇纷纷咽了咽口水。 “秦坚!” 秦母大叫道。 黄梅一点也不着急,她将手里的黄符扔在地上狠狠地碾成碎渣,“他啊?出去了。” 说完,便抱着篮子转过身,脸上的神情又变得和以前一般温和,等她出去后,秦母赶忙来到她刚才所站的地方,看着那碎得不成样子的黄符,秦母哀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完了、完了啊!” 秦父僵着脸,此时也吓住了。 深夜。 秦母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秦父倒是打起了呼噜。 嘎吱......哒哒哒、哒哒哒。 秦母顿时坐起身,她双手抓紧被角,被子下的脚着急的去踹旁边的秦父,被踹醒的秦父也吓了一跳,他猛地整开眼,“怎么了?” “有、有动静。” 秦母咽了咽口水说道。 秦父连忙闭眼,“别出声!” 秦母也赶忙躺下。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