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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自行车,指着学校方向,“学校南面有一座房子,盖了没两年,都是新的。就是那家人要搬家了,想卖,你与其花功夫盖房子,不如直接买现成的。” 董志兆也看去学校方向,“那房子怎么样?多大?” “你宅基地都批了,还打听什么?”董大爹把自行车锁好,提着黑提包便往屋里走,“就是第一排,铁门的那一家。” 董志兆打开自行车,看着江珮,“要不,咱们去看看?” “去看房子?你不是批了宅基地吗?”江珮不解。 “你上来坐着,我们去看看。”董志兆道。 两人去了学校前面,董大爹说的那户人家很好找,就在第一排,正对着学校大门口。 这户人家正在拾掇东西,一样样的堆在院子里。见有人来看房子,家里的男主人热情的将人请进去。大约是和董志兆以前有些交道,说得也仔细。 看得出这是一件新房子,院子的地面都是水泥打的,院墙也是红砖垒的。 男主人说自己现在去城里做买卖了,以后在城里买房子,家里的就打算卖掉。见是同村认识的,还说可以让一让。 一圈看下来,趁着家主人倒水的空挡,董志兆问江珮,“这房子怎么样?” “挺好的。”江珮也看了,这房子宽敞,院子也大,而且很新很干净,“可你不是批了宅基地吗?” “没事儿,咱全要。”董志兆说着,便向家主人走去,当即定下了这间房子,说是晚上就来交定金,月底交钱。 从房子里出来,正好碰到小学生放学,一个个的小朋友,胸前带着红领巾,排着队走出校园。 “要是将来咱有了孩子,上学倒是近便了。”董志兆一手扶着自行车,一手揽上江珮的柳腰,将她带向自己。 一阵腰酸,江珮伸手推开,“谁要有孩子?”说完自己往前走了。 董志兆也不恼,推着车子跟上去,“我不急,等你想要的时候咱再要。” “尽说些没脸没皮的。”江珮呐呐道。 “我现在才知道,人有时候就该厚脸皮。”董志兆笑道,伸手去捏江珮的,“你说是不是?” “你还是关心钱,房子和宅基地吧!”江珮故意破了冷水,这人简直不像话,大马路上的就乱说,“还有爹那里,你怎么解释?” 董志兆叹了一气,“就骂一顿吧,反正我就是决定了,以后绝对不让你住那矮破的小屋。” 江珮低着头,嘴角忍不住翘了翘,她在他的心里很重要吧?什么事总是先会提到她。 回去后,吃了午饭,董志兆去了石场,江珮实在太累,在家里睡着了。冷风透过纱布进了屋子,和外面相比,温度实在差不多。 到了三四点钟,董母来到老屋。问了上午去村委的事儿。相比于自己的男人,董母显然更了解几个孩子的脾气。 而江珮也是照实说了,董志兆在村里批了宅基地。 “其实,可以在北山村批一块的,不必非跑到下村。”董母道,将来小儿子要去城里上班,两个闺女都要嫁人,到时候能守着她和男人的可就只有大儿子了。 “这些事我都不太懂的。”江珮可不想把这件事继续掺和。 董母当然看得出大儿子迷这个媳妇儿迷得不得了,当下脸上也不显,“我们年纪大了,总想守着你们,到时候有了孩子,我也帮你们看着。” “我们这不是都在的吗?”江珮笑道,“晚上,娘留下来吃饭吧,叫上两个meimei一块儿。” 这个媳妇儿现在真是不得了了,任你说什么,人家就是跟你打太极,打得你还没什么脾气。“行,那今晚,我就跟老大说说吧!” “娘,要不咱还烙大饼吃?”江珮的两个梨涡浅浅,嘴角永远带着笑意。 “好。”董母系了系要上的灰布围裙,从炕上下来,“你发了面了?” “发了。”江珮指着炕头上的被子,下面盖得就是发的面团。 “不过也是,这屋是有点儿冷。将来有了孩子的话,可不成。”董母念叨着,“其实还是盖个新房子好,又不是没有钱。” 江珮也只是笑笑,当初分家的事儿还历历在目,那时候她和董志兆真是穷得家徒四壁,连地上都到处是老鼠洞。这才短短两三个月,就已经变化了好多。 作者有话要说: 黄盆鱼针不是杜撰的,是真的,我亲眼见过。皮肤上长恶疮,只要用它轻轻一扫,里面的水就会出来,当场消肿。 章节目录 鱼针 家里的面缸满了,不再是那几斤分家得来的黑面。虽然还是住着原来的老屋, 但是日子并不难过。江珮的小筐里, 零食的样数也多了, 鱼片,牛rou干,虾米…… 由于天冷,董志兆也早早的回来了, 见着自己的娘晚上留在这边吃饭, 便提议把老奶奶也接过来。他觉得买房子也是一件喜事, 更何况他的媳妇儿现在真的是他的了,今天一天都是顺当的。 董家姐妹去董五爹家把老奶奶搀了过来。老太太头发花白,守着零食的小筐,嘴里啧啧着, 手里拿起一样又放下, 牙口不好, 实在嚼不动那些rou干。 江珮给老奶奶泡了一碗麦乳精, 又放了一包松软的饼干给她。这些都是董志兆从外面买回来的。 “哥,以后我住西间吧。”董淑月摇着董志兆的胳膊, “你这儿有零嘴吃。” “要零嘴?那你去石场给你看着,我就给你买。”董志兆逗着小妹。 “哎, 有了嫂子忘了妹。”董淑月走去江珮身边蹲下, 给她掰着柴火,“嫂子,我听说闫麻子去下村找老两, 两人还打了一架。” “因为苏巧?”再次提起这个名字,江珮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就在苏巧让她背上污名的时候,两人就注定要断。 “哪个男人能忍得了这件事?”董淑月道,“就是闫麻子被打得挺惨的,听说那条没好的腿差点被打断了。” “活该!”董母把菜刀往菜板上一摔,“这个混蛋就该被打死!” 深秋的天总是黑得快,没一会儿外面就全暗了。有人走进院子,叫了声,“大哥!” 董志兆走出门去,见是胡庆。“我还以为你回去了,快进屋里坐。” 胡庆客气的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