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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香味,是遇辰身上的那一种香,他朝里间看进去,而后他便愣住了,只见遇辰站在屏风旁,披着一头及腰的青丝,手上拿着一件紫色衣裳,身上不着寸缕,显然是刚出浴。 方才的声响不过是一扇屏风倒了罢了。 两人隔着一个冒着水雾的大浴桶对望,程晚桥觉得自己的心就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他觉得自己应该要走,可他却挪不动脚步。 屋外传来动静,是府上的侍卫听到声音赶来查看,程晚桥赶忙以最快的速度退了出去,顺道将门带上。 心,猛跳不止。 ☆、昨夜遇星辰九 赶过来的侍卫只看到了程晚桥, 并没见到什么异样,“殿下,我等听到异动, 特前来查探。” 程晚桥的心还在狂跳, 他脸上一副从容的模样, “方才是我不小心碰到了东西……无碍……退下吧。” “是。” 待侍卫都下去,程晚桥再看了一眼那房门, 捏了捏眉心, 暗骂自己鲁莽, 怎么不敲门问清楚再进去? 程晚桥昨夜一夜没睡好, 脑海里遇辰赤身挽着紫衣站在屏风旁的画面挥之不去, 下半夜睡了一个时辰,又做了个大逆不道的梦。 醒来时头晕脑胀, 硬着头皮起身入宫早朝。 太子程坤凌察觉程晚桥脸色不对,特意嘘寒问暖,“晚桥,我瞧你脸色不好, 是不舒服么?” 程晚桥拱了拱手,“多谢皇兄关心,只是昨夜庆功宴,多喝了几杯。” 程坤凌道:“既然是庆功宴上喝多了, 今日不来上朝也是情有可原。” 程晚桥淡淡一笑,“无碍。” 身后的程晋良道:“五皇弟,我那倒是有上好的解酒药, 宿醉后喝上一碗,什么毛病都没了,要不下朝后去我府上?” 程晚桥和这两位皇兄一同长大,年幼时他不争不抢,是众多皇子中最不起眼的一个,两位皇兄明争暗斗多年,对他也是不屑一顾,如今他战功赫赫,变成了最起眼的一个,太子想把他拉拢,三皇子想挑唆他和太子斗,他两边都不想偏,只想孑然一身,坦坦荡荡地过自己的日子。 “多谢三皇兄,我府上也有解酒药,今早上朝来的匆忙,待会回去便喝。” 程坤凌见程晚桥拒绝了三皇子,十分满意。 下了朝回府途中,程晚桥心里反倒是紧张了起来,待会回到宜襄府,应该如何面对遇辰? 毕竟,昨日他做了件那般失礼的事。 不过,总要面对的,昨日他脑袋一片空白,不曾给他赔礼道歉,今日一早上朝之前又太早,遇辰向来都是天大亮了才起,他没去打搅,此时应当去请罪。 他刚进宜襄府,府上的管事便说遇辰在凉亭中等他,凉亭便是荷花池边的那一座,入了秋之后,荷花池里头的荷花荷叶都凋零了,在池面上留下了枯枝败叶,看着倒也有几分韵味。 遇辰倚坐在亭柱边,手里捧着一个瓷盅,正在喂池子里的鱼。 程晚桥站在亭外看了一会儿,想起昨天看到的画面,昨晚做的那个梦,心跳便加快了。 “殿下回来了。”遇辰回过头,看着他道。 程晚桥提步进了亭子,走到他面前,抬起袖子拱手,“昨夜是我失礼,冒犯了你,还请恕罪。” 遇辰的手肘抵着栏杆,支着头,几分慵懒地上挑着目光看着他,“殿下该看的看都看了,我又能如何追究。” 程晚桥脸更红了,他低着头道:“我并非有心,实在是对不住。” 遇辰站了起来,和他面对着面,“我并无怪罪殿下的意思,只是殿下看完就跑,是何意?” “我……” 遇辰兀自道:“听闻民间,若是有一男子看了一个女子的身子,就需得娶她,也不知是真是假。” 程晚桥身子紧绷,连正眼也不敢看他。 遇辰淡淡一笑,“殿下紧张什么?难不成你还怕我缠着非要你娶我不成?” “不是。”程晚桥忙解释,“是我错了,冒犯了你,心里愧疚罢了。” “殿下不必愧疚,你我皆是男子,不过是看了身子,说起来也不算冒犯,你不必放在心上。”他顿了顿,而后的身子微微前倾,在他耳边低声道:“再说了,别说你是无意的,就是有意,我也不会责怪。” 遇辰离得极近,他身上有淡淡的香味,与昨日夜里他房里的香味一样,让人心猿意马。就像是催ぅ情的药,程晚桥生出一种想要将他揉进怀里的冲动,可理智又让他并没这么做。 手上一凉,程晚桥微微一怔,低头时看到一只白净修长的手握住了他的手,正是遇辰的。 程晚桥脸皮薄,遇辰放过他,不再调戏,转了个话题,“听闻中秋有庙会,殿下若是得空,陪我去看可好?” “好。”程晚桥从来没有拒绝过他,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遇辰对他来说已经不只是神君,又或者王族贵客,他是他想要捧在手心里宠着的人,也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他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要想办法给他摘来。 —— 中秋节的庙会在泽安街举办,街道上空悬挂着各色的灯笼,平日里夜晚就十分热闹的泽安街今夜人山人海。 程晚桥和遇辰在泽安街附近的街道便下了马车,前面已经是乌泱泱的一片人,摩肩接踵,别说马车,就是牵一匹马也极难前行。 程晚桥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类庙会,他搬出宫这三年,住在京城的日子也就半个来月,还不得空闲来凑这里的热闹。 看着那头顶上的各色花灯,看着街上的人欢声笑语,他心中一暖,这些年他们在边境出生入死,守护这大祁的江山,如今社稷安定,百姓安居乐业,那些在边境战死的同袍也安息了。 手上一凉,程晚桥回过神,不去看也知道是遇辰的手,他就像是从冰窖里走出来一般,那一双手就没有暖和的时候。 遇辰煞有介事道:“殿下,这里人多,若不牵着,可是会走散的。” 程晚桥任他去,五指微微收拢,和他的手交握在一起。他们前行地极慢,前面人挡着,也走不快。 程晚桥偷偷看了看身旁的人,一想到他们袖子下的手是牵着的,他既有几分欢喜,又有几分冲破伦理禁忌的担忧。 男子与男子牵着手走,若是放在以前,他定是觉得荒唐的,可换成了遇辰,他便心甘情愿了,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仿佛只要能牵着他,其他的皆可弃。 街上来往的人都提着花灯,程晚桥偏头问他,“可要买花灯?” “好。” 程晚桥带着他往就近的花灯摊走,花灯摊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有动物外形的,也有月亮花瓶一类的。 遇辰指了指一个圆形的,“就要这个。” 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