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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让遇辰公子见笑了。” “我只领略到了殿下的将领风采,倒不知哪里可笑。” 程晚桥脸上带着一丝羞色,分明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却总因为遇辰的一句话让他心里七上八下。 作者有话要说: 被自己蠢哭,本来这章放存稿箱,明天才发的,结果设置错了时间,今天发了TAT ☆、昨夜遇星辰四 江寒星去了半刻钟, 回来的时候气喘吁吁,“殿下,和农户说了, 也给了些银钱。” “那便好。”程晚桥道:“时辰不早, 继续赶路。” 江寒星提着那一布袋桃子, 刚要系上马背,忽然听到一旁的灌木丛发出了声音, 他看过去, 发现有什么东西闪着银光, “殿下!有刺客!” 与此同时, 灌木丛中几十柄箭朝着他们而来, 程晚桥上前一步挡在遇辰面前,抽出剑挡开了流箭。 灌木丛中窜出二十几个黑衣人, 将他们团团围住。 程晚桥道:“你们是何人?” 为首的黑衣人道:“若是识相,就把那个穿紫衣的留下,我饶你们一命!” 原来是冲着遇辰来的,程晚桥道:“休想!” 为首的黑衣人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上!” 二十几个黑衣人举着刀剑迎了上来, 程晚桥带了八名亲卫,加上他和遇辰的侍卫,一共十人,那八名亲卫是从他上战场就跟着他的, 武功底子都不差,只是黑衣人也并非好对付的,他们十人合力还是难以抵挡。 遇辰被程晚桥护在身后,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仿佛这一场打斗与他无关,他就像是来看热闹的。 江寒星道:“殿下,你带遇辰公子先走!” 程晚桥扫了一眼战况,敌方人数众多,他们几乎每个人都以一敌三,长久打下去不是办法,他抓住遇辰的手,“走!” 遇辰任他牵起往拴马的地方跑。 程晚桥举起剑砍断了拴马绳,不料树上早有黑衣人埋伏,黑衣人的长剑眼看就要刺过来,他拉着遇辰后退了几步,“小心!” 陆续有黑衣人赶过来阻止他们离开,程晚桥握着剑拼死抵抗,他踢开一个黑衣人,对遇辰道:“跟在我身后!” 五六个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围住,程晚桥顾得了前面顾不了后面,他像是一条被围困的猛兽,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厉色。 他以一敌六半刻钟,琅便飞了过来,加入战局,琅的功夫在他们之上,他来了后,程晚桥便轻松杀出了重围。 方才被他砍断绳子的马就在不远处,他牵着遇辰跑了过去,牵住了缰绳,“快,上马!” 不料,此时五六柄箭破空而来,程晚桥发现时已经到了近前,他挥剑挡开,不料还有两支从侧边来的,眼看就要朝着遇辰而来,他第一反应便是上前护住他,而后挥剑,奈何只挡开了一支箭,另外一支箭直入他的胸腔。 中了箭,他也只是皱了皱眉,鲜红的血在他胸口的白衣晕开,他对遇辰道:“你先走!” 遇辰风平浪静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波澜,他和程晚桥认识不过几日,他便为了他不惜用身体挡箭。 遇辰并没有走,他抬起手臂搂住了他,将他护在怀里,流箭陆陆续续地朝他们而来,程晚桥握紧了手上的剑,还想继续为他挡,下一瞬,他便被白色的物体遮住了视线,自己完完全全被包裹住了。 是白色的羽毛,应该说是遇辰的翅膀。 他背后的长翅白得像雪,很长,往前合拢时就像是一个帐篷一般。白色的羽毛发着淡淡的光,那一支一支的流箭被挡在了外面,悬浮在空中进不来。 忽然,合拢的翅膀展开,那悬浮的流箭便朝着原路返回,连续几声惨叫,射箭的黑衣人纷纷倒下。 遇辰的目光泛着杀气,他左手搂着程晚桥,右手伸了出去,手中的扇子往上一抛,扇子便幻化出许多柄剑,那些剑宛如自己有灵性,朝着那些黑衣人而去。 一时之间,局面扭转。 黑衣人纷纷顾着对付那些自己会飞的剑,飞剑速度极快,他们几乎看不清踪影,陆陆续续发出惨叫,不到一盏茶功夫,地上便躺倒了一片黑衣人。 江寒星从地上揪起一个奄奄一息的黑衣人,“说,谁派你们来的?” 黑衣人口吐鲜血,不一会儿就断气了。 江寒星松开了手,朝程晚桥那边看时才发现他中了箭,他大惊失色,“殿下!” 程晚桥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他握着箭柄,咬着牙扯了出来,扔在一边,而后道:“无碍。” 遇辰将他拦腰抱起,程晚桥愣了愣,自己活了二十一年,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抱着,“遇辰公子……” 遇辰道:“先料理伤口。” 遇辰抱着他进了马车,好在马车上备了药和纱布,他是初次为人包扎,手法倒还算娴熟。 程晚桥惨白的脸上难得有一丝红晕,在军营里的时候,袒胸露背实在稀疏平常,但在遇辰面前脱了上衣,他便有些不好意思。 遇辰剪下多余的纱布,“好了。” “多谢。” 遇辰把剪刀放进药箱里,随口问,“你不怨我?” “怨你什么?” “我并非不能自保,却始终无动于衷,害你受伤,你心中难道没有一丝怨恨么?” 程晚桥道:“怎会,我说过,只要我有一口气便会护你毫发无损,保护你是应当的。” 给他买东西是应当,给他擦头发是应当,用自己的身体给他挡箭,也是应当,什么都是应当,这个人,什么时候才会自私一点。 连遇辰都开始为他担心,担心他会被卖了还要帮着数银子。 “程晚桥。” 这还是遇辰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他一时无措,像金銮殿上被皇帝叫到的臣子,“在。” 遇辰道:“日后,有我在时,也会护你毫发无损。” 说这话时,遇辰格外温柔,程晚桥脸上血色更深,“保护你本就是我职责所在,你不必……” “张嘴。”遇辰从袖中取出一颗丹药,见他微微张开嘴,他便喂了进去,“这是疗伤的药。” 程晚桥将嘴里的药丸咽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便睡意重重,眼看就要倒下去,遇辰伸手托住了他的头,挪了个位置,坐在了他旁边,任由他倒在自己怀里。 程晚桥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房里点了灯。 这里也不知是何处,房里还有一个人在,是遇辰,他正坐在桌旁,翻阅着一本书。 他撑起身子坐了起来,胸口的伤竟然不怎么痛了,他摸了摸,绷带还在的,想来是昏迷过去前,遇辰给他吃的丹药有奇效。 遇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