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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辰看着他,“寿宴不是要开始了么,还去哪?” 看到了他,容回唇角下意识微微弯起,“不去哪,我们进去吧。” 容回领着遇辰往临仙台其他人的所在之处,挑了一张还没人坐的长几坐下,一张长几可以坐两个人,他们两个大人带着一个祁言也不挤。 端坐在前面的岳商亭回了回头,脸上看不出情绪,语气里却带了几分命令,“啊回,你可是入门弟子,混在后面做什么,坐到前面来。” 岳商亭旁边还是空着的,以前参加这类宴会,他都是和岳商亭并排坐的,只是如今遇辰也在,他只想陪着他。容回道:“坐哪都一样的。” 岳商亭没再说话,遇辰悠然地摇着扇子,祁言则已经开始吃着盘子里的葡萄。 容回的目光在大殿中巡视了一番,视线投向门口时,正见徐百喆从外面进来,他身后只跟着四名弟子。 如韩春岚所说,他脸色惨白,目光无神,似乎有几分病态。 “爹爹,给你吃。” 容回把视线收了回来,祁言的小手捻着一颗葡萄伸了过来,容回俯身吃下,“好了,言儿自己吃。” 祁言拿了一颗葡萄塞进嘴里,腮帮子立即鼓了起来,“爹爹,等会会有鸡腿吃吗?” 容回拿出帕子给他擦了擦嘴边的葡萄汁,“不一定,不过一定会很多好吃的。” 祁言点了点头,十分乖巧道:“那我不吃葡萄了,我要等着吃好吃的。” “好。”容回抬眼时发现遇辰也看了过来,他微微笑了笑。 过了半柱香时辰,大殿里头的宾客都已经入座,主座始终空着,武陵山掌门任邵迟迟不见人影,原本说辰时开宴,已经过了一刻钟了。 武华殿里中众宾客开始议论纷纷,此时,一名武陵山弟子急色匆匆地跑了进来,跑到了韩春岚面前,“大师兄,师父出事了!” 韩春岚脸上一怔,“出了什么事?” “你过去看看便知道了。” 韩春岚跟那一名弟子匆忙出了去,其他的仙门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也都跟了过去。 任邵的书房是敞开的,此时里面已经站了一些人,任邵的夫人以及女儿泣不成声,韩春岚拨开人群,只见任邵坐在太师椅上,头低垂着,若不是脸部以及手已经干枯,还以为他只是睡着了。 “师父!”韩春岚不敢置信,明明一个时辰前,他还和师父一起在门口迎接前来祝寿的宾客,看着一旁抽泣的任夫人,“师娘,这是怎么一回事?” 任夫人擦着眼泪,鼻音很重,“我原本在房里等他一同入席,眼看寿宴要开始了,他还没过来,我便来了书房,一进来,就……” 傅浩然看着故友变成这个模样,十分悲痛,他上前查看了一下,确实已经没有呼吸了,他朝任夫人道:“任夫人,节哀顺变。” 韩春岚双目通红,咬牙切齿道:“今日乃是我师父六十大寿,是谁下如此狠手!” ☆、君心似我心七 江月楼楼主薛永河也上前查看了看, 惋惜地叹了一息,“看这模样,是被吸走了精魄, 与当初被鸦吸走魂魄的修士一样。” 有人问:“鸦不是早就被灭了吗?” 薛永河道:“我只是说手法与鸦如出一辙, 但到底是何物所为, 我也不清楚。” 傅浩然观察了一下书房,摆设没乱, 也没有打斗痕迹, “书房里并无打斗痕迹。” 被这么一提, 众人也都四处看了看, 确实无打斗痕迹, 凌霄长老道:“若是有妖物或者人偷袭,凭任掌门的修为, 不可能连打斗痕迹都无。” 薛永河醒悟道:“除非是他信任的人所为。” 凌霄长老道:“薛楼主说的是,只有在自己信任的人面前,人才会毫无防备。” 任夫人听了这话,气急道:“凌霄长老的意思是, 是我杀了我的夫君?”言言 凌霄长老忙拱手赔罪,“夫人误会了,我并非此意。” 韩春岚看向任夫人背后的管事,“赵管事, 我师父院子里的大小事务都是你来管的,你可知,师父最后见过谁?” 管事低着头, 犹豫了一下,“这……这……” 任夫人见他支支吾吾,大声喝道:“有什么好支吾的,在自家底盘连话都不敢说了么!” 管事被这么一喝,身子抖了抖,忙道:“回夫人,掌门在开宴半个时辰前,让我去请了徐堂主。” 任夫人道:“说清楚,哪个徐堂主!” “易空堂堂主,徐百喆。” 韩春岚问:“所以,我师父最后见的人,就是徐堂主?” “是。” 徐百喆就在门外,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 徐百喆道:“半个时辰前我确实见过任掌门,只是与他喝了一盏茶,我便去了武华殿,至于任掌门为何变成这样,我也不知,我心中的也十分悲恸。” 韩春岚咬着牙槽出了门,向徐百喆走去,“那敢问徐堂主,你为何要单独见我师父?” 徐百喆一派镇定,“我与任掌门也算有几分交情,他六十大寿,我与他说几句话,有何奇怪的?” “说几句话当然不奇怪,只是,我师父他见了你之后,就死了!” 徐百喆负着手,冷声道:“难不成,你以为是我杀了任掌门?” 韩春岚袖子下的手捏成拳,指甲几乎要陷进rou里,“在查清楚真相之前,我自然不会污蔑徐堂主,但还请徐堂主回答我几个问题。” “几个问题而已,你问便是。” 韩春岚通红的眼睛盯着他,“你与我师父可是在书房见的面?” “是。” “那在书房中,你和我师父说了什么,你走的时候,是什么时辰?” 徐百喆道:“我不过和任掌门说了几句祝寿的话,至于走的时候,我还真没记住时辰,不过我走了后,便去了武华殿,众人也是看到的。” 韩春岚回了回头,问管事,“徐堂主走的时候,你可看到了?” 赵管事摇了摇头,“没看到。” “你当时在何处?” 赵管事道:“在外面一直候着,怕掌门有事要叫我。” “也就是说,你在书房外面一直候着,却没看到徐堂主出来?” 管事点了点头,“是。” 韩春岚的目光重新落在了徐百喆身上,“那敢问徐堂主,你是从何处离开的书房?” 徐百喆狡辩道:“就是从门口出来的,这管事眼神不好,没看到我罢了。” 韩春岚抽出长剑,杀气腾腾地指上徐百喆,“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 薛永河上前阻止道:“韩公子!真相未查清,且勿冲动行事!” 韩春岚胸口起伏,他收起剑,盯着徐百喆,“徐堂主,我还有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