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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商亭侧了侧头,带着冰霜的目光扫了过来,傅冰兰打了个寒颤,立马闭嘴不说话了。 入了设宴的厅堂,江月楼的侍女便带着他们入座,这厅堂十分宽敞,此时各大仙门陆续入座,一人一张软垫,一张矮几。 易空堂的人从他们身边走过,易空堂堂主徐百喆朝着傅浩然拱了拱手,“傅掌门,久违久违。” 傅浩然起身拱了拱手,“徐堂主,别来无恙。” 跟在徐百喆身后的徐灵芝目光落在了容回身上,容回一抬眼便对上她的目光,她淡淡一笑,脸上几分羞怯。 容回从容地挪开视线,端起面前矮几上的酒杯抿了一口。 徐灵芝旁边的袁傲申咬了咬牙根,强压着怒意,“灵芝,你发什么愣。” 徐灵芝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刚刚一直看容回入了神。 徐百喆被侍女领着往对面的座位走,袁傲申再提醒一句,“灵芝,走了。” 徐灵芝跟了上去,又禁不住回头看了容回一眼。 待易空堂的人去了对面入座,身后的傅冰兰压低了声音喊:“二师兄。” 容回微微侧身,“何事?” 傅冰兰往前倾,嘿嘿地笑,“我方才见易空堂堂主身后的女子直勾勾地看着你,想来是看上你了。” 容回皱了皱眉,“不得胡言乱语。” “二师兄,你可真迟钝,我一个外人都看得出来。” 容回没再回应,他神色淡淡,并不在乎。岳商亭那冷冷的目光又扫了过来,傅冰兰自觉无趣,有大师兄在,她是话都不能说了。 宾客皆已入座,薛永河举着一杯酒,扬着嗓子道:“诸位远道而来,这一路受了不少累,薛某身为东道主,在此先敬诸位一杯!” 厅中所有人都起身举杯,仰头一口饮尽。 薛永河再道:“难得众仙门相聚一堂,本该是值得高兴的一大幸事,只是近些日偏偏跑出了一只长着黑色翅膀的怪物。诸多仙门深受其害,我江月楼也未能幸免,薛某便想,借此机会同诸位一起商讨,如何将这祸害世间的鸦除去,以保各仙门安宁。” 易空堂掌门徐百喆站起来道:“薛楼主所言极是,我易空堂已有三名弟子命丧那怪物之手,此怪物如此恶劣,我等决不能坐以待毙。” 此时有人道:“不过是一只成了精的乌鸦,众仙门齐心协力,还怕除不去么?” 清风观无尘道长道:“非也,此物并非妖物。” “若不是妖,那如何解释那一对黑翅膀,人平白无故总不能长出那么一对翅膀吧?” 袁傲申站了起来,道:“妖物必定是有妖气,没有妖气的怎么称得上是妖,若是有人为了掩人耳目故意佯装成妖,也不是不可能。” 袁傲申说这话时,视线落在了容回身上,“话说,各大仙门都有弟子被怪物吸了精魄,但听闻临仙台的弟子个个安然无恙,傅掌门,我说的没错吧?” 容回脸上不动声色。 傅冰兰却安耐不住了,她站了起来道:“你这是何意?我们临仙台没死人,难道就有嫌疑了是吗?!” 傅浩然厉声道:“冰兰,不可无礼。” “爹……” “坐下。” 傅冰兰没好气地白了一眼那边的袁傲申,一屁股坐了下来。 袁傲申道:“傅掌门,我并无怀疑临仙台的意思,只是想着临仙台没有弟子遇害,必定是有防御那怪物的法子,还请傅掌门也提点我们一二。” 傅浩然一脸淡漠,他正色道:“我临仙台确实还不曾有弟子遇害,不过并无袁公子所说的抵御法子。” 袁傲申道:“那看来是临仙台弟子个个武功了得,才能免此一劫。” 这厅堂的气氛颇有些诡异,被袁傲申这么一提,不少人心里也有了疑惑,为何偏偏只有临仙台没有遭殃? 容回察觉到了厅堂其他门派的目光,再瞥了一眼对面的袁傲申,拳头捏起,他这分明就是有意说那一番话,企图让临仙台成为众人怀疑对象。 容回正想站起来说话,不料韩春岚比他更快站了起来,他朝薛永河拱了拱手,“薛楼主,我有个猜测。” 薛永河道:“韩公子请讲。” “想必诸位也有人听说过,世间有一族名为羽族,此族并非妖物所化,也没有妖气,但确确实实在背后长出了一对翅膀。” 韩春岚话音刚落,厅堂里便热议了起来,有年轻的修士问:“那羽族不是销声匿迹了么?” 薛永河吸了一口气道:“确实许久没听到过羽族的消息,羽族乃是神鸟白凤凰与人的后嗣,存在世间已有好几千年,不过羽族族人不多,又擅长隐匿,二十四年前那一场杀戮之后,羽族便销声匿迹了。” “杀戮?可是仙龙山那一次?” “正是,二十四年前,羽王入魔,在仙龙山大开杀戒,后来便再无羽族的消息。” 清风观无尘道长捻了捻胡须,“当年贫道也有耳闻,确有此事。” 听到这里,容回的拳头捏得更紧,他还记得母亲曾说过,他爹便是在仙龙山被羽王所杀,当时仙龙山有上千人,几乎九成死在了羽王的剑下,而他亲爹也在其列。 这么多年过去,杀父之仇铭刻于心,难消心头恨。 有人道:“所以,此次修士被□□魄一事,也是那羽族干的么?” 薛永河道:“倒不是不可能,不过我至今未见那鸦的真容,也不曾见过羽族之人,不好妄下定论。” 无尘道长道:“贫道三十年前倒是见过一次,那羽族之人背后一双长翅,足有一丈多长,面容倒是与人无异。” 徐百喆道:“不管那怪物是羽族之人还是妖,当务之急就是要把他拿下,还那些死在他手下的仙门弟子一个交代。” 薛永河道:“这鸦神出鬼没,要拿下他,必定要让他现身,我看不如众仙门弟子人手一个信号弹,若是发现鸦的踪迹,便放出信号。” 各大仙门都纷纷赞同,并说好若见到信号弹,无论在何处都要赶过去,为的是集众人之力围剿鸦。 晚宴之后,便各自散去。 今夜是弯月,禅州城的大街上此时还灯火通明,十分热闹。 傅浩然板着脸走在最前面,岳商亭的表情也和傅浩然相差无几,仿若亲生父子。 傅冰兰走在容回身边,想起了宴席上袁傲申诋毁临仙台的那一番话,心里的气怎么也咽不下去,“二师兄,那个空易堂的袁傲申什么来头,怎么跟个傻子似的!就是因为我们临仙台没有人死,所以他就阴阳怪气的,好像那些人是我们杀了似的。” 容回想起今天宴席上袁傲申的言行,一本正经道:“他就是个傻子,日后你见了他,绕路走便是。” 陶烨也插了一句,“连二师兄都觉得是傻子的人,那必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