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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有不少热心网友帮忙转发手动@范天雷,宋局, 连带着调侃江城警局去查邻居的伙食。 警局工作群里宋局也@范天雷道:“小范,微博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这么多人给我发私信?你快去解决一下,不能让警局再落人口舌!” 范天雷手忙脚乱地回复:“是是, 收到!保证完成任务!” 乐天在百忙之中仍然不忘捣乱:“范Sir别怕,我开了五个小号帮你手撕黑子!” “又是黑子在捣乱!”范天雷悲愤地给负责官微的警察小刘打电话,“小刘,怎么回事?怎么现在还没有官方回应?哦,宋局啊,宋局那你不用担心,他说了,如果公关搞不定,这个月警局绩效全没!知道?知道还不快去撤热搜!” “等等。”唐秋猛地抬头道,“如果,如果这人说的是真话呢?那么隔壁的那几人会不会有可能是伞哥的……” “别开玩笑了!”范天雷啼笑皆非,“吸毒和做饭一样香?这分明就是在恶搞!” “也许不是吸毒。”唐秋心中一动,目中闪过一道精光,犹如遇到了猎物的野豹,“如果他们是在制毒呢?” 范天雷噎了一下,丁宏伟沉吟道:“你这么一说,还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众人相视无言,范天雷一拍大|腿:“还愣着干什么,唐爷,乐甜甜,跟我走一趟!” “隔壁老王头不大”的头的确不大,甚至有些小得可怜。这个个儿不高的小男人小眼睛胖鼻头,下巴上的rou有三层,因为头小显得下巴和脖子是连在一块的,从脑袋到肩膀是直直的一竖条。显然,他是个没见过大世面的小老百姓,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大群刑警心惊胆战地几乎昏过去,两鬓上大颗汗珠不断滑落。 “你就是‘隔壁老王头不大’?”一个大块头范天雷几乎占据了整个沙发,看缩在沙发另一角的小个子男人格外紧张,便开玩笑调节气氛道,“呵呵,头确实不大嘛。” “是,是。”小王搓|着一双手,强颜欢笑,“小得很。警官们叫我小头,呸,小王就成。” 范天雷突然正色道:“小王,国家有造谣法你知道的吧?” “知道知道……”小王冷汗涔|涔。 范天雷翘|起二郎腿,微笑地看着他:“所以,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说出来吧。” 小王抹了把汗,苦着脸道:“警官大人,你可要相信我啊,我绝对不是炒作或者说假话!那群人就住在隔壁,等会到了六点钟,准时就会传来饭香,您等会就知道了!” 范天雷看了眼表,指针指向五点五十,便征询地看向唐秋。 唐秋点点头,道:“可以。” 范天雷示意其他人准备,唐秋便蹑手蹑脚走到防盗门口,透过猫眼向外看去。 这一看可好,一丛如杂草般乱糟糟的头发下面缓缓抬起一双阴恻恻的血红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唐秋大叫一声,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却听见门外传来乐天放肆的大笑声,不由怒道:“乐天!!” 门被打开,乐天拎着个鸡毛掸子一步三颤地进来了,见唐秋劈手就要揍,连忙道:“唐老板,手下留情,有话好说!” 唐秋咬牙切齿:“我看你是皮痒痒了。” 乐天护住头,辩解道:“我只是想要调节一下气氛!” 唐秋没好气地拍了下他的脑袋,心道这么一闹也不知会不会惊动对面,便轻轻将门合上,侧耳贴在门上,静静聆听——却只听见门外传来男人撕心裂肺的嚎叫和鼓声,转头一看,发现是乐天也有学有样地贴了上来,一只耳机抵在门上,金属打击乐正从那里传出来。 唐秋手臂一捞,将他拎到身前,乐天正要说话,被他一根手指抵住嘴唇,示意噤声。 也不知怎么想的,乐天突然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唐秋修长的手指。 唐秋浑身颤了一下,如过电一般,猛地把手缩了回去:“你!” 乐天无辜道:“我怎么了?我什么也没做啊。”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和模糊的人声。小王指着表道:“时间到了,你们闻!” 空气中隐隐约约地泛起一股炒菜的油烟味,慢慢的,这股不易察觉的味道越来越重,越来越丰富,混杂着葱姜蒜的爆香,炒熟的rou|香,沸腾的老鸭汤香,还有朴素却最有家常味的米饭焖香。这香味蔓延开来,充斥着狭小的屋子。正值饭点,众人尚未进食,紧张等待的斗志在闻到饭香的刹那顿时泄|了大半,好几个人的肚子应景地叫了起来。 小王激动道:“我,我说得没错吧!我也做了这么多年的饭,从来没听说过哪户普通人家能把饭做得这么,这么……”他努力地搜索了一番肚里的墨水,“这么诱人犯罪!” 唐秋的鼻子翕动着,他的五感比常人要敏感许多,在闻到香味的一瞬间他便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这股异香,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但随着时间推移,鼻子逐渐适应了这股味道,那种异样感便渐渐隐去。 范天雷也说不出什么门道,但警察的直觉告诉他事情并不简单,想了想,一声令下:“按队形藏好,突袭暗号为‘慢点”,现在行动!” 饿归饿,刑警们坚守着敬业精神,打开门,从这间小房子中鱼贯而出,训练有素地排出阵型,分别藏在楼上,楼下,和窗户口,将对面的房门围得水泄不通。 一名穿睡衣,趿拉着拖鞋的妇人拎着垃圾袋走出来,迎面撞见一名全副武装的黑衣刑警蹲在自家门口,正冲自己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当即大叫一声,手中东西一甩,如火舌舐到屁|股一般滚回房内。 刑警艰难地甩甩头,抖落一地垃圾,众人皆向他投以同情的目光。 范天雷反手将枪掩在身后,上前按响门铃。 “叮咚——叮咚——” 静默了片刻,一阵脚步声传来,男人沙哑的声音在门内响起:“谁呀?” 范天雷微笑道:“查水表。” 男人透过猫眼看了又看,疑惑道:“咋地?之前查水表的不是个女人嘛?” 范天雷面不改色:“哦,那是我媳妇,回老家生孩子去了,我来替她。” 男人明显噎了一下:“啥?生孩子?她不都五十九了嘛……” 范天雷:“……” 男人迟疑着打开房门,嘴里叼着根烟,身体挡在门口,摆出不信任的姿态:“查水表?” “嗯。”幸好此次出行前他留了个心眼,道具准备齐全,从腰包里取出一张印有“江城自来水公司”名号的工作证,面带服务人员的微笑,“先生这是我的工作证。” 男人抽过那张假证仔细看了看,看不出什么名堂,便递过去,眼睛上下左右地打量一圈,确认他背后没有其他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