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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抓痒痒,撩,拨的人气焰一点点降了下去。 “可。” 婉婉嫣然一笑,这时手臂便从男人的脖子上拿了下来,盯着人又是微微笑了一笑,“皇上等我一下。” 她说着缓缓转身,取了一件披风穿了,而后过来便拉住了男人的大手,引着他出了去。 晚风习习,还是有一丝丝的凉意,但出来不时也便适应了。群星点缀着深蓝的夜空,圆月高挂,举头望去,柳条微微晃动,就仿佛画一般,夜空瞧着,却是颇具绚丽之感。 “好美,臣妾还是第一次和皇上一起赏月呢,除了赏月,其实臣妾也还有一句话想和皇上说。” “什么?” “便是,谢谢皇上帮我认回母亲。” “你不必与朕说谢。” “唔......” 婉婉明亮的眸子谛视着男人,但见他也同样看着自己。 “朕也有一句话想和你说。” “嗯?” “朕想听你一句心里话。” “什么?” “便是,跟了朕,你可曾后悔过?” “当然没有。” 婉婉张口便答了。 这是实话,她当然从未后悔过。 眼前这男人是她和她父亲的救命恩人,如今又帮她认回了母亲。他是她的福星,她怎么可能后悔跟了他。 不过是不敢求长久,不敢求成为他的一生挚爱,欢喜一日是一日吧。 俩人四目相对,婉婉娇媚一笑,“皇上怎么这般看着臣妾,皇上的眼神儿在告诉臣妾......” 她说着踮起了脚尖儿,凑向了魏昭,“是在告诉臣妾,皇上爱上臣妾了么?” 她说完便掩嘴“咯咯”地笑,面上是戏谑,实则她心中可是狂跳着,紧张不已,但见魏昭抿唇,眼神如故,但什么也没说。 没说也好,婉婉并不再提,这时却是缓缓地朝人靠了一步。 “冷。” 她说着便去抱他,贴在了他的身上,但旋即又转过了身去。魏昭双手打开了披风,从后抱住了她,把那小人儿裹在了自己的衣下。 男人月下拥着她,手臂环着她的细腰。 婉婉心中竟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暖,甚至浑身酥酥麻麻的,心中愉悦的很。 她微微一笑,“嗯......臣妾斗胆,想提一个要求。” “你说。” “便是,便是求皇上,如果有朝一日,不喜欢臣妾了,就把臣妾送走,行么?” “为何?” “那样臣妾便不用看到皇上和新欢......” 她说着微微回眸,没继续下去,但却是一副央求之态。 “行么?” 魏昭慢慢地将人抱的更紧了些。 “朕说没有那天。” “唔......” “既然,你提出了要求,朕便也提及一个,你这辈子是朕的人,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都是朕的。是朕的人,也只能想着朕,记住了么?” 魏昭这是肺腑之言,也是告诫之言。 婉婉心中笑了,这男人的甜言蜜语就是好听,不管真假,她很喜欢。婉婉这便缓缓地点头,也应了声。 魏昭凑近了她的耳边,哑声喃喃,“乖......” ☆、第一百三十八章 *****第一百三十八章***** 便是有的一时, 珍惜一时, 及时行乐。 月色中,婉婉被他拥着, 除了心悦便是心安。 她娇滴滴地又与人说了些话, 而后便以累了为由, 撒娇似的撵人回去。 魏昭心知她怕他留宿在此, 无法遮掩那被她藏了的东西。他心中想来便有气,但没拆穿她, 反倒是让了步,寄了希望于她能聪明一些, 也能回心转意,摆清自己的位置,忘了那该忘了的。 男人应了声,松开了人, 终是走了。 婉婉几乎没怎么浪费任何口舌, 他就走了。 她既欣喜又意外,原俩人在一起缠缠绵绵的, 气氛极好,实则他二人也有七八天没见了,她没想到魏昭能轻易就走,其实自己后路都想好了,想如若他留下之意明显,她就叫芸香去收拾收拾,拖他一会儿, 叫丫鬟把东西拿走。 但眼下,自然是省事儿了。 婉婉立在月下,看他伟岸的身影,瞧了好久,直到人出了月洞门,自己才返回了房中。 回去,她便把那“宝贝”给拿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回了柜中箱中。 这一宿她睡得可是安稳极了。 第二日一早,想了想明日便要回宫了,婉婉便决定今日去集上逛逛。实则她和魏昭在此处,前前后后也待上半个多月了,但起初她一心对抗魏昭,后来又一心在母亲身上,没动什么玩乐的心思。 此时这决定了,便与魏昭说了。 魏昭自然是同意了。 当日巳时,婉婉便收拾妥当,准备出去。 然要走之际,却见一个丫鬟过来,芸香迎出去,不时返回,婉婉只见她的手中帕子上放着一颗药粒,目光登时被吸引了过去。 “小姐。” 婉婉接过,一眼便认出了,那药正是她母亲的。 “在厢房找到的?” “是。” 婉婉了然,知道在去姨母家的前一夜里,母亲旧疾又犯,这颗仅剩的药在慌忙之中被丫鬟弄掉,不知丢在了哪。 后来母亲昏迷,再醒之后便好了,在姨母家的三日里,她也又犯过两次,但因为无药,便硬是忍着了,所幸都没有很严重,是以也便没怎么想那药之事。 但昨日回来后,婉婉却是特意交代了丫鬟打扫房间之时注意着些。她有她的想法,既然母亲已经和那裴都督说明白了一切,俩人的婚约取消,不日便会公之于众,往后当然是能不麻烦那裴都督便不麻烦了。 既然这药对母亲重要,她便帮母亲配一些。 此时找到却是恰好。婉婉接过,唤了芸香拿了个干净的瓷瓶来,把药放入,带着出去了。 魏昭有事并未陪同,但却叫了几个黑衣护卫暗中相护。 婉婉带着芸香,小月和诺伊一起去了集上,最先便是寻了一家“百草堂”,送去了那药粒。 那“百草堂”的东家不是旁人,正是她表哥陆家所开。 姨夫当年遇了贵人,入对了行,生意越做越大,为今店铺便有了十几家。 她是心急,怕母亲旧疾再犯,遭罪受苦,想能早些配出一些,便配一些,是以早早地送了去,且留了芸香在那等着,而后,便和小月依诺去街上闲逛去了。 然三人走了一个多时辰,正在街头饶有兴致地看着耍杂技,却突然看到了芸香匆匆忙忙的身影,四处张望,好似在寻觅这他们。 不仅是芸香,她身边还有一男子,那男子正是婉婉的表哥陆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