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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可以花钱去请人画,但还是希望粉丝内部有人能画出爱意满满的画来。 自家画的和请人画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陆陆续续有人放出自己的图。 陆茸也想画。 陆茸熟悉了板子的用法,回想着姜绍十月那部电影放出的花絮,画了几个晚上画了一堆画出来:其中一张是姜绍含笑坐在花树上,一手拿着酒、一手握着剑,目光多情又潇洒;剩下的是许多个萌化的小姜绍,穿着不同的衣服、摆着不同的姿势、有着不同的表情,看着简直要萌出屏幕来。 陆茸悄悄私戳芊芊,把画传给对方。 芊芊:??? 芊芊:!!! 芊芊:太太你太棒了! 芊芊:我不该让你做三十次题! 芊芊:你是真爱绍绍的! 陆茸:“……” 芊芊热情地问陆茸能不能把那些萌萌的小人用来当应援物图样,要是把它们发到后援会那边要署什么名,有没有微博可以直接艾特。 陆茸有些应付不来,只能默默扔出个没发过任何东西的微博给芊芊。 芊芊:…… 芊芊:你这微博连草都不长 陆茸关掉了电脑。 外面突然又轰隆隆地打雷。 陆茸微微一僵,回到了床上,把被子拉高,将自己连着脑袋盖了起来,蜷成了一只小虾米。 没什么好怕的,只是打雷而已,根本没什么好怕的。 陆茸闭紧眼睛。 世界一片漆黑。 轰隆。 又是一声响雷。 姜绍进屋的时候看见了床上蜷成一团的陆茸。 姜绍扯开被子。 陆茸吓了一跳。 “有这么害怕吗?”姜绍压了上去,把陆茸抱进怀里,“打雷而已。” “姜、姜绍?” “除了我还会有谁?”姜绍把陆茸抱紧。 “没、没有了。”陆茸小声说。 “对啊,没有了。”姜绍说,“我大晚上赶回来,你也不亲我一下表达谢意。” 陆茸伸手抱住姜绍,眼泪涌出眼眶。 姜绍敛起笑,盯着把脑袋埋在自己怀里哭的陆茸。 外面哗啦啦地下起雨。 姜绍没等陆茸哭完就把陆茸脑袋掰起来亲了上去。 陆茸被姜绍亲得晕乎乎,一时连哭都忘了。 姜绍亲够了,才挑眉说:“不哭了?” 陆茸抹掉眼泪,点了点头。 姜绍说:“那就睡觉吧。” 陆茸听话地合上眼。 姜绍就躺在他身边。 姜绍的气息包围着他。 陆茸很快睡着了。 姜绍等陆茸睡沉了一些,起身下了床,一个人坐到窗边抽烟。 外面还在下雨。 今天他拍了场戏,他戏里的爱人绝望地在浴缸里自杀,手腕上涌出的血把浴缸里的水染得鲜红一片。 红得刺眼。 姜绍想到了陆茸。 这个世界太残酷也太复杂,有的人对什么事都习以为常,有的人对什么事都噤若寒蝉。豁出脸面、扔掉良心的人能活得快活无比,小心翼翼的总容易受到伤害。 姜绍叼着烟。 他打开房间门去了隔壁房间。 那是陆茸的画室。 姜绍啪地把灯打开,走到陆茸放画的地方。 他咬着烟、倚着墙,翻看着陆茸以前画的画。 那是个弹钢琴的少年。 有时候少年在笑,有时候少年在认真弹奏,有时候少年皱着眉头。 有时候是白钢琴,有时候是黑钢琴。 有时候穿着礼服,有时候只穿着休闲服。 但都是同一个人。 姜绍看过挺多次,每次都能好好地把画藏回去,可这次不知怎地,他看见画上那人心里就一阵窝火。 姜绍用力把那叠画扫到地上。 “妈的。” 姜绍骂了一句,狠狠地把燃着的烟扔画上。 “姜、姜绍。”陆茸的声音从门边传来。 姜绍抬头看去。 陆茸赤着脚、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口。 二十三 陆茸本来就白得很。 这一刻他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也不知是因为被雷声吓醒了,还是因为看到姜绍脸上凶狠的表情。 姜绍拳头攥紧,又松开。 他弯下腰,捡起烟头扔到一边,一张一张地把那些画捡起来,收回到陆茸放画的地方。 窗外又掠过一道闪电。 姜绍走到陆茸身边,伸手捂住陆茸的耳朵。 把雷声隔绝在陆茸耳外。 陆茸身体微微发颤。 连唇都没了血色。 姜绍说:“烫坏了你一张画你就生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陆茸哽咽着说:“你、你都知道。” 姜绍说:“我都知道什么?”他亲吻陆茸发红的眼角,“知道你包养我是为了用你的钱给我哥治病?知道你每周都定时去福利院那边见我哥?知道你喜欢着谁面上却假惺惺地祝他和他喜欢的人幸福快乐?” 陆茸脸色一片惨白。 姜绍把陆茸抵到墙上,恶狠狠地亲了上去。 陆茸没有反抗。 姜绍觉得没意思。 他把陆茸抱回房间。 姜绍什么都没做。 他把窗帘拉得更严实一些,坐在床边看着蜷在床上的陆茸。 有些话说了出口就收不回去。 刚才他将那把一直插在自己胸口的刀拔了出来,对准陆茸的心脏狠狠地插进去。 凭什么呢? 凭什么在扰乱他的生活、让他时刻多了一个牵挂之后,才让他知道他喜欢着他哥哥? 他都没说他该喜欢陆宣那样的,陆茸凭什么明里上了他的床暗里喜欢别人? 对不起? 谁他妈要听对不起! 姜绍目光沉沉地盯着陆茸。 陆茸吸了吸气。 他低低地说:“我、我不害怕了。” 姜绍不说话。 陆茸微微抓紧被子:“我、我不害怕了,你不用陪、陪着我了。”他结结巴巴地把话说完,眼泪也涌了出来,背对着姜绍的背脊和肩膀一颤一颤,泄露了他的害怕和难过。 “好,你再说一次,我以后就再也不来了。”姜绍沉声说。 陆茸不敢动了。 姜绍把陆茸掰了过来,逼他抬起脸:“看着我说。” 陆茸哭了:“对、对不起。” 又是对不起。 姜绍心头火起:“陆茸,你真叫人恶心。”他拿起搁在一边的外套,起身走了出去。 陆茸听到关门声,心直直地往下坠。 是的,他真让人恶心。 为了那种理由趁人之危向姜绍提出包养本来就不对,到现在还舍不得姜绍的陪伴。 可、可是…… 他只有姜绍。 他只有姜绍。 陆茸下了床,打开门往外跑。 等他到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