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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进来了!”他原本蹙着的眉陡然舒展,微微松了口气,双眸全是欲望情潮,“填满了,好舒服……” 第12章 一朝翻身cao红牌(下)【继续受受相亲】 抱玉直接被紧裹着欲望的湿热紧致吓了一跳,花茎不住抖动着,引得那人将腰部摆荡得更欢。 “嗯,好深……” 如鸢不住吞纳着,紧紧夹住抱玉肿胀的花茎,不让他抽出去。股间更是开始汩汩泌出蜜液,润泽着早已湿泞不堪的花xue,使得欲望进出得更为顺畅。 抱玉第一次从身前获得那么舒服的快感,喘息不由乱了几分。而如鸢察觉到体内欲望又是大了几分后,勾起唇角一笑,便将两手挂于抱玉肩头,腰臀不住起落,希望能将欲望含纳得更深,顶弄上那最敏感的xue心。 “抱、哈……抱玉,好棒,顶,顶到了嗯啊啊啊!”如鸢两腿蜷起不住摇晃,白花花的如翻雪浪,他口中呻吟甜腻,欢呼踊跃着自带一种风月妓子独有的勾人魅力。而抱玉也察觉到那一缩一扩的内壁将他的花茎吸弄得更为酥爽,不由头皮一麻腰下也开始轻微顶弄起来。 如鸢有了抱玉的助势,自然更加如鱼得水,应和着抱玉轻插浅弄的动作有节奏地吞坐着,口中煽动着,“抱玉好厉害,再、再用力些,快一点,嗯!” 抱玉小心翼翼地尝试着向前顶了一顶,没想到竟会让那人舒爽地眯起了眼。 果然是个习惯了情爱的啊…… “哈啊……在往旁边顶顶,嗯、就是那啊啊!抱、抱玉,嗯,快点……快点疼爱我,让我什么都想不了、哈……” 他不住摇着头,汗水从赤裸的身体上滑落,而抱玉开始将他从自己身上放下,就着连结的姿势握住那人手腕,胯下开始努力挺弄着,虽没有章法,但却连连将如鸢送上了舒爽的巅峰,rouxue里水液涌了一波又一波,似是从交欢中将情爱的快活榨取到了极致。 每次抱玉按压上那小点时,如鸢都会猛然一颤将他抱得更紧,也让那人的欲望送入得更深,如此之下两人都是一声舒爽失神的叹息。 “真、我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听着如鸢那一声声蛊惑人心的放荡叫喊,抱玉第一次感觉心中充满了一种奇异的感觉。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厉害。 “是啊,抱玉没感觉到,哈啊、嗯!我把你的家伙夹得紧紧的,嗯啊……没有一丝空隙吗?……” 如鸢一边说着,一边抛着媚眼摇了摇双臀,臀浪滚滚。 抱玉看着,心头一跳,一时鬼使神差地捏了上去,将肥嫩的白峰揉捏成了各种形状。 “你的屁股,手感很不错唉。” 如鸢一笑,将手一伸捏了捏,“你的也不错啊。” 抱玉被他捏得条件反射后xue一紧,原本便有了些湿意的xiaoxue幽径洞开,一张一阖的,引人遐想。 如鸢本就被插得快感连连,这会儿快到了极限身前亦是涨得生疼,他的手指摸索着,至了那人xue口,一戳便十分顺利地戳了进去。 抱玉身子一抖,呻吟轻软。 “原来你后面,哈啊、已经这么湿了啊!” 如鸢为了让抱玉更快地将自己送上巅峰,便用手指抽插着那人后xue,而抱玉前后都受到极大的刺激,双眼迷蒙忍不住得竟是有了泪意。 身后的快感越积越高,到最后无处发泄,便只能通过急剧抽插的方式倾泻出来。 “不行了,我、我要到了,抱玉、嗯啊!要死了……” 终了,抱玉几个猛力,将如鸢送上了巅峰,而那时紧缠着欲望的rou缝用力绞着欲望,似有万千小口吸吮,让他再也没忍住地彻底释放出来,后头亦是有股透明水液喷打上了如鸢仍插在其中的手指。 那霎仿佛有万千烟火炸裂于两人头顶,他们粗喘着,久久无法平息。 抱玉原本想拔出去,却不想那人按住了他,“别动,就让我这样含着。” 如鸢说着,眼角潮红划过涟漪水波,似是就喜欢这种被填满的感觉。 “抱玉,你知不知道若棠是个怎样的人?” 抱玉原本还在快感余韵中的身体立马清醒,“我……我不知道。” “他啊,是你我,是这山招楼里的小倌,所有部分最完美的集合体。” 如鸢的神情看着有些哂然,“他和东家是青梅竹马,后家破人亡,以奴隶之身游走于达官贵族间,却不知为何能够四处得到宠爱,最后被当今天子看上纳入宫中作为娈童。” “天子?”抱玉讶然,难怪东家不去夺回喜欢的人,却原来那人……早就入了宫? “不过都是靠身体吃饭,他与我们这些小倌也没什么不同。”如鸢的神情有些寒冷,不复初时情事的痴狂,“当年他在采石场受刑时,也是千人骑万人压的,身子早就破了。后来是东家将他救了回来,哪想到他不识好歹,勾搭上了几个大人,然后就开始步步往上爬。媚骨一身,说的就是他啊。” “那你呢?”抱玉莫名心中有一丝疼痛,“你又是为什么要当这小倌,痴沉于此呢?” 如鸢的回应有一瞬间的停顿,他懒懒地撩起鬓前的长发,“我当然是喜欢被男人上啊。” “当真?” “当真?你刚刚不是看到了吗!” 如鸢的声音猛然大了起来,似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我就是喜欢像个女人一样被上,最好每夜都有不同的男人抱着我,难道你们不是这样觉得吗?!” 说完,他沉默着起身,将一吸一阖按摩着欲望的rouxue从那人疲软的花茎上拔离了出来,任凭jingye和水渍流了两腿。 “你回去吧,我累了。” 抱玉知道自己恐怕是说中了那人心头事,不知如何安慰,只能一边告别一边笨拙地安慰。 “其实,我不怪你。我知道你不是个好人,但是我不怪你。” 如鸢听着更为烦躁。他上了抱玉,也让抱玉上了他,无论何种的侵略感和掌控感他都得到了,可不知为何这时他总觉得有些无力。 有什么像是无法控制。 这和北琨纠缠,和恩客云雨的感觉都不一样。 就好像有人一层层敲着厚重的墙壁,努力地想要传达给缩在黑暗角落里的他—— “哎,你还好吗?你不是一个人,让我和你一起……好吗?” 可他已然太脏了。 那个人却无论如何玷污都保持着一派天真。 在抱玉看不见的那刹,如鸢闭上了眼,如阖上沉重心事。 “你走吧。” 抱玉阖上了纹理木门,看着那人的背影,觉得仿佛方才自己上的只不过是那人的一个傀儡,一个幻影,一个假象。 “明天见。” 如果可以,如鸢宁愿再也不见。 那夜他枕躺在床铺之上,明明已经被填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