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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信传回宫中。” “是,我马上去办。” 凤临贴向椅背,忖着十年前的宫变。 三哥为夺皇位,暗地拉拢大臣,也是以番椒作为抬举身份地位的象征,后来三哥举兵入宫,其他兄长也为了皇位互相残杀,最终是陛下从边境率军回防,才稳住了政局,皇子几乎死绝,只剩下九哥被软禁在府里,这些年陛下始终派人盯着,九哥是断不可能与任何人接触的,可偏偏番椒出现在两江地界里,教人不禁担忧陛下的身边有鬼。 也许,他的南巡就是一椿阴谋。 有人要陛下派他南巡,让他着了马承颖的道,否则马承颖不会打一开始就做常服打扮拐他进城。而马家族人在朝京官不少,要是马家与九哥里应外合逼宫……他希望一切并非如此,只是他多想了。 垂着眼,凤临突地想起龚易,想将这事跟他说说,然一想起他满身的艳香,他眉一沉,随即翻开案桌上的帐本。 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胡思乱想,他必须将陛下交托的事处理完,至少要先将马承颖押进大牢,他的心才会安稳一些。 龚易小睡了一会,准备好午膳进书房,凤临却没见他,反倒是见到不少人进出书房,像是为了什么事忙乱着。 他自知帮不上忙,让人将午膳送了进去便退出门外。 下午忙着将酒酿开瓮,再存进地窖备用,备妥了晚膳后,他跟姬福说了声,便带着秦大宝他们外出了。 “……龚易他们去采买?”凤临闻讯,从帐本里抬眼。 “他是这么说,可我从没听过有人会在这时分去采买。”姬福耸了耸肩,虽不信龚易的说词,却也没胡乱加油添醋。 凤临垂敛长睫不语,黑眸直瞪着账本,却是什么都没看进眼里。 “王爷,还是先用膳吧。”姬福劝着。 “不了,天热不想吃,撤下吧。” 姬福黑白分明的大眼瞅着他一会,走到屋外问牟庆。“王爷和龚易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牟庆淡道。 “没?”姬福压根不信,低声道:“王爷很不开心,就连笑都挤不出来了。” “嗯。” 姬福横眼瞪去,“你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吗?”这么沉默,是多省几个字可以让他多赚几块金子不成? 牟庆耸了耸肩,一脸无奈。 姬福气得牙痒痒的,却是无可奈何,突然很后悔让龚易外出,他应该将那家伙绑到王爷面前才对的! 戌时末三刻,凤临了无睡意,明明已经累得不想动,可偏偏思绪是恁地清楚,想的是宫中步步为营,令人生惧的生活,哪怕陛下开创了太平盛世,但朝中大臣的心尚未收拢,终究会成为一大隐患。 在宫里,他一直不快乐,遇到龚易后,他才懂得原来这人世间还挺有趣的,就连吃食都是一种享受,可是…… “王爷。”外头传来姬福的低唤声。 凤临疑惑地应道:“有事?” “王爷,龚易带回了一名商贾,听说南方许多建材都是经他之手,牟庆已经把人带进偏屋里了,王爷要去瞧瞧吗?” 闻言,凤临随即起身开门。“龚易怎会……” 姬福摸摸鼻子,道:“听龚易说,秦大宝他们几个以往都在街上行乞,对城里的各种小道消息最为清楚,而龚易得知你为了帐册心烦,便找了他们到那商贾会出没的几家花楼堵人,没想到还真教他堵到了,直接把人绑回来。” 好吧,关于这事,他必须夸龚易两句。 凤临怔愣不已,没想到龚易竟是为了替他分忧才外出,这么说,他身上的艳香是因此而来的? 姬福眨了眨眼,直觉得凤临的笑容犹如花儿,那样恣意地绽放喜悦,他的心莫名跳颤了两下,头一次觉得王爷的笑会教人望而失神。 “龚易呢?” 姬福回神,道:“我说你撤了晚膳,所以进厨房替你备宵夜了。”顿了下,他还是忍不住问:“王爷,那位商贾要如何处置?” “交给牟庆,尽可能让他供出一切。” “不好吧,王爷,牟庆那家伙……” “你去盯着吧,别让牟庆失了分寸。” 姬福正犹豫着,后头传来脚步声,就见龚易端了宵夜走来,他交代了声,便赶去偏屋盯着牟庆,省得那家伙逼供得太愉快,失了分寸逼死了人。 龚易三两步上了阶,来到凤临面前。“凤临,我替你备了宵夜,不管怎样,你非得全都吞下不可。” “龚易,我……”本要一口应允,但一瞥见龚易手中那碗粥,他眉头微皱起。 “夜深了,我弄了粥,对身体的负担较小,你尽管吃,我会帮你。”龚易说着,伸出舌头舔着唇,暗示意味浓厚。 凤临白皙的脸微微泛红,但却往后退上一步,让龚易进了房。 “我在粥里头加的是几种素菜和rou末,品清淡,粥也熬得比较浓稠,你试试。”龚易一把钭他拉到锦榻上,将粥搁在榻几上,舀了一口吹凉,硬是送到他的嘴边。 凤临瑟缩地往后退。 龚易见状,暂放弃逼迫他,转而褪下他的中衣,拉开他的裤头。 “龚易!”凤临一把拉住裤头。 “你不要?” 凤临咽了咽口水,半晌才道:“你也要脱。” 龚易怀疑自己听见了什么……这是邀约!这绝对是邀约!该死,他忘了带润滑用的物品了! 当下,龚易二话不说地照办,不过眨眼功夫,就将自己扒得一干二净。 凤临吸了口气。“你……你为什么全脱了?” 龚易当场黑了脸,是他表错情,会错意了不成?“那不重要,而是你该吃粥了。” “可是,我……” 龚易含了口粥,直接封口,舌不断地挑诱着他,引着他回应,大手则抚向他的胸膛,轻捏着胸前的果实。 凤临轻哼了一声,唇舌被他吮得又痛又麻,压根尝不出入口的粥到底是什么味道,他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已被压在锦榻上。 龚易吻着他粉色的蓓实,含在口中轻啮轻吮着,听见凤临不自觉地逸出低吟声。 不管怎样,今晚他一定要一尝宿愿!他说过了,三更半夜,男人进心义的男人的房,只想干一件事! 尤其凤临并非一点反应也无,瞧瞧,他的下身正精神抖擞地等着他品尝呢。 才刚含住前端,那发烫的灼热便微微一颤,渗出了清液,龚易随即握住底端,抬眼道:“先吃口粥,你觉得如何?” “……嘎?”凤临微眯起迷离的眸,怀疑自己听错了。 龚易也不躁进,轻轻taonong着,舌直抵着前端翕合的小孔,缓缓地吸吮着,另一只手则从股间往上爱抚着愈发坚硬的玉囊,直到感觉灼热猛地一缩,他随即紧握住底部。 “吃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