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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出去呢?” 阿笕迷糊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要不试试?”说着转头就把脸往前凑了几分。 万俟绝赶紧往后仰头,急道:“等等,可我还不知道进来此处的方法啊!” 阿笕难得笑得清澈,可惜万俟绝却看不见,阿笕捧住他的脑袋,轻柔地将嘴唇印在了万俟绝的双唇上。 不得见,却感受到了柔软的触感,比上好的云绸锦缎还要丝滑。 万俟绝瞪大了双眼,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离阿笕越来越远,直到对方消失不见。 他最后听到的是阿笕模凌两可的回答,他说:“阿绝,我们会见面的……” ﹍﹍﹍﹍﹍﹍﹍﹍﹍﹍﹍ 简守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躺在了自己床上,窗外透进来的光亮显示着此时已是明晃晃的白昼。 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枯好像并没有在房间里。 简守翻身而起,却扯到了身上酸痛的肌rou,又顿了一下。 他赤脚踩在地上,过长的里衣下摆拖在地上,洁净莹润的脚趾若隐若现。 他忽然停下脚步,有什么画面一帧帧在脑海中闪现,静如冰山般的脸色终于出现了裂缝。 欢.爱、纠缠、情.欲、亲吻,简守的手指指腹压在红润的嘴唇上,蜻蜓点水般的停留仿佛还历历在目。 眉头蹙起,眼里露出隐晦的仓皇和不可置信,如果说这是梦,又怎会如此真实可触?他分明还能记得对方炙热的体温。 也许还有愤怒,因为他发现自己在贪恋回味其中的快.感,被欲.望支配的感觉十分讨厌。 房门被轻轻推开,枯端着水盆走进来,看到站着的简守后十分高兴:“主上您已经醒来了啊,感觉身体还好吗?看您的面色倒是红润了许多。” 的确,常常面色苍白的简守此刻脸颊上却稀奇的有两团嫣红,眼尾上挑的时候仿佛尽显春情。 简守有些茫然地摸上了自己的脸,微热的温度的确不似之前的冰凉。 他赶紧将右手放在左手手腕处,为自己把脉,筋脉中流动的血液和真元十分稳定并没有预想的那般混乱大恸。 简守的眼眸往下垂了垂,眼里尽是深思的神色。 邕殿后面有一片茂密的竹林,正值夏末,长条状的竹叶能随风簌簌地往下落,在地上铺了一层绿色的地毯。 身着黑衣的少年手持明流剑在竹林中习武练功。 金边靴踩在堆砌的竹叶上,顿时暗流从中间向四周扩散将叶子席卷开来,万俟绝飞身一转带动了翩翩的衣角,如泼墨般的长发随风摆动。 高挺的鼻梁上是一双锋利如刀的眉眼,明明是俊俏非常的模样却偏偏冰冷得让人忌惮。 耳廓敏感地一动,万俟绝的左眼微微地颤了一下,握着剑的手腕猛地一转,双□□换着踩在风中极速前进,剑尖对着某一点破空而去! 简守本就没有要隐藏的意思,他只是在起初看得有些深入罢了,于是也抽出缠在腰间的软玉剑迎面而上。 “呲喇!”万俟绝的明流剑和简守的软玉剑撞在了一起。 因为阳光,剑身折射出强烈的寒光,万俟绝故意一滑,刺目的光就打在了对方的双眼上,简守反射性地闭眼侧脸,恰好就失去了先机。 不知为何简守竟然没有对他释放威压,万俟绝冷冷一笑,抓紧时机乘胜追击,剑口一震顺着下滑的力道就在简守的手臂上狠狠地划上了一刀! 简守也终于反应过来,软剑捥着剑花朝着万俟绝的面门刺去。 看着越来越近的剑尖万俟绝却并不着急,微微一侧头使出定寒功法来,于是细长漂亮的剑身立即在万俟绝的耳边寸寸结冰,竟是被生生定在了原地! 简守放开结冰了剑柄,掌心集聚一股热意打向软玉剑,就那么一瞬间,剑身所结的冰就被融化了。 剑头往下一点,落在了万俟绝的颈侧,化解的水也打湿了他的肩头。 不过片刻就胜负已定,不过万俟绝输得理所当然。 冷冷的视线的视线落在近在眼前的手臂上,紫色的纱衣袖口已经缺了一大截,露出还在流血的狰狞伤口,白玉肌深红血。 他有点可惜,要不是现在还不能惹怒简守,他是很想一剑砍下去的。 简守也在看他,酷似万俟侯的脸上满是豆大的汗珠,流得好不畅快,划过浓密的眉峰,划过浅蜜色的面颊,再到凸起的喉结…… “嘀嗒”,他好像听到了汗水滴落在地的声音,简守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撤开剑身的手却是有点抖。 万俟绝见他收回软玉剑,不欲计较的样子,便拱了拱手问道:“不知阁主找我何事?” 男人似乎根本不怕热,绝美的脸上干净如初,万俟却想到了他昨晚纵情浪.荡的样子,顿觉恶心和鄙夷。 简守沉默了一下然后回答:“我来是想问,你昨晚可去过何处?” 万俟绝捏着剑柄的手紧了紧,难道昨晚简守看见了他? 面上却一片诚恳:“虽不知阁主为何如此问道,但我昨晚独自一人在林中练剑直到深夜,然后回屋熟睡到天明。” 也就是说并没人能证明他身在何处了?简守眼眸一沉,视线凝在了万俟绝的胸前之物。 原来在激烈的打斗后,万俟绝的衣领敞开,里面的琥珀吊坠已经跑了出来,此刻正在斑斓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简守的指尖动了动,到底是抑制住了想要触碰的冲动。 万俟绝立即就察觉到了简守的视线落在何处,眼中聚齐一股狠厉,他不容许任何人对阿笕的觊觎。 于是微微弯腰做出恭敬地姿态来,万俟绝再问道:“阁主还有事情吗?” 明显的逐客令,弯腰的角度还刚刚挡住了简守的视线。 简守扯了一下嘴角,呼出一口气:“你明天就出阁历练去吧,何时功成就何时回来。” 握成拳头的左手爆起青筋,万俟绝死咬住了牙齿,当初不许他出勿肆阁的人是他,如今将他赶出勿肆阁的人也是他! 他抬头勾起一抹冷笑,道:“如此甚好。” 简守也并不管他是否乐意,转身就离开了。 有些机缘是在勿肆阁里不能寻得的,他若真的让万俟绝一辈子不出勿肆阁倒是害了他。 他不希望有人同他一般一辈子只做个井底蛙,只能见镜中花水中月。 万俟绝看着简守离开,良久才伸手将吊坠放回了衣服里,捻了捻衣领,冷冷命令道:“出来罢!” 风声骤响,一个身着灰衣的健硕男人从茂密的竹叶中央飞身而出,恭恭敬敬地抱拳跪在了万俟绝的面前。 此人有神功,可隐身屏息藏去周身修为躲过大能着探查。 万俟绝:“我记得我们已经拉拢了南殿的人?” “对的主上,东殿的人还没落实口信,估计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