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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崎笑,没想到他这师姐还挺琼瑶的。 甘泽又抽泣起来:“博古斋,柜台后面,玩皮球的小男孩,我穿着花裙子……” 前面是停车杆,元崎一分神,差点撞上去,堪堪停住,好心的保安提醒道:“先生小心点。” 助理琪琪出来帮忙安置王导。红线拉着宋窈,一边往上走一边小声问:“怎么妖怪还会喝醉啊?”元崎楞楞地停在停车场,回头望着甘泽:“你再说一遍?” “梦里的男人,是不是你啊?我总是做梦……”甘泽晕乎乎地说话,元崎有些慌乱:“花裙子的小女孩,你是不是说了这个?玩皮球的小男孩,皮球是不是橙色的?” 红线已经第二次下来:“元先生,麻烦你了,我扶甘泽姐上去,你也早点休息。” “嗯,好。” 元崎觉得头皮发麻,他怀疑甘泽不仅会捉鬼,还会读心术。他昨天晚上又梦见了那个奇怪的古董店。每一次的梦境都一样,老人写书,其他人观看,忽然出现了一个小女孩,小女孩和他一起长大,变成女人。他看不清她的脸,她喜欢穿裙子,身影窈窕。 也许自己也醉了,他远远看着红线身旁的甘泽,觉得那个夜色中朦胧的身影,好像和梦里的女人逐渐重合,最后叠在一起…… 元崎打开车门,微冷的风灌进来,他好笑地摇摇头,上楼去了。 甘泽有个毛病,一喝酒就断片。 她还有个毛病,因为成名太早,很少有人给她灌酒,因此从来不知自己酒量深浅,平日一放松就喝醉。所以在拍戏时候她从来不喝。 温暖的太阳照在松软的大床上,甘泽觉得有点头疼。她揉揉眼睛,一骨碌爬起来,才发现自己在酒店,床头放了一杯热乎乎的茶。 铁观音,她最喜欢的茶。 肯定是红线的平心静气茶,她喝了一大口,可头疼的症状并没减轻。她洗漱,换好衣服,敲敲隔壁的门,红线和宋窈都不在。一名服务生端着一杯热茶过来:“甘小姐,你醒了。这是您的茶。” “这是酒店的服务吗?”甘泽好奇。 “是1706房的元先生点的。”服务生说。 对,元崎,昨天都醉了,应该是坐他的车回来的,一会儿要去谢谢他再走。甘泽安心地等在酒店里,不去打扰他们拍戏。没想到还没到中午,元崎就匆匆回来了。一见到甘泽就说:“甘小姐,我想和你聊聊。” 第15章 元崎说话的时候,甘泽正坐在自己和1706室中间的小休息室里,捧着一杯已经逐渐变凉的铁观音。元崎也拿着一个白瓷杯,里面的叶片随着水流舒卷,也是铁观音。 元崎在她对面坐下来,两个杯子摆放在一起,茶香对上茶香。元崎还带着戏妆,眉毛被画的更加修长,鼻梁打了鼻影,剩下的地方倒是没怎么化,元崎本身的条件好。 一看就是匆匆赶回来的。 该说的话一定要说,不说就忘了。甘泽开口道:“昨天晚上喝多了,给你添了麻烦,谢谢你。” “不麻烦。”元崎说,“我正是因为这个来的。”他有些紧张,不自觉地捏紧了自己的手指。今天的甘泽穿了休闲装和运动鞋,完全看不出明星的样子,一张脸因为宿醉有些红晕,有些慵懒地看着他,完全没有昨天晚上的一丝影子。元崎有些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认定是她的。 他还是决定鼓起勇气:“甘小姐你……最近是不是爱做梦?” 甘泽:“嗯?” 这句话的语气接近暧昧,甘泽刚想反问,莫名其妙就想起来昨天晚上。 完全不记得发生什么,但是好像被谁拽上了车。 好像自己躺下的时候还有人要上,但她以为是自己的车子,明星坐的保姆车一般不上外人。她举着双手,手掌强硬地对着门外,像小孩子一样闹起了脾气:“不行!这是我的专属位置,你不能上的!” 现在想想,昨晚一兴奋,所有人都喝了酒,坐在驾驶座上的肯定不是许云封,应该是元崎。 啊,丢人啊。 甘影后老脸一红,拿起茶杯,把羞耻掩饰在清澈的茶水中。 没想到元崎是个倔强的,他继续问:“甘小姐你别误会,这个问题对我很重要。你——是不是梦到过一座古董店,还有一个小女孩,她一直在长大。梦里还有一个小男孩,他喜欢玩皮球,还有一个老人,留着长胡子……” “咳咳!”甘泽一口茶水呛在嗓子眼。元崎连忙给她递纸巾,一阵手忙脚乱之后,甘泽惊异地望着这个男人,说道:“元先生,碧霄小铺需要你,你能看穿人心啊。” 元崎身子不自觉地前倾:“真的是这样?” 她想了想,笑道:“不会是昨晚我喝醉了的胡话吧?我喝醉了什么都说。” 元崎一时语塞。 确实是她昨天晚上说的,他却觉得不是胡话。他努力回想着自己的梦,给甘泽复述出每一个细节:“老人穿着青色的布衫,年纪很大,握着的是一支狼毫笔,写了一首诗,很潦草。什么腾空……第二行第一个字是大地的地,剩下的实在看不清楚。古董店是叫博古斋,面积不大,周围有很多人。” 甘泽的眼睛摹地睁大,她一把放下茶杯,茶水溅了自己一身。 “你知道那个老人写的字?” 在她的梦里,因为离得远,加上书案很高,她只能看见老人和青年男人,却看不清他写的东西。这不可能是她的梦境! 她死死盯着元崎,“你还知道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一只手覆盖住了甘泽冰凉的手,把她手里攥着的茶杯抠开,低沉的声音缓缓传来。 “甘小姐,你冷静,接下来听我说。” “这不是你的梦,这是我的梦。自从我记事起,我一直在做这样的梦,在梦里我能看见一切,就是看不见那个女孩的脸。” 铁观音幽幽冒着香气,甘泽静静听着元崎讲述自己的故事,被家人当作臆想,被同学嘲笑的故事。 她忽然“扑哧”笑出来。心里悬挂多年的一块石头就这样轻柔地落了地,那时候,她试图利用自己的名气到处寻找那个神秘男人,众里寻他千百度,原来就近在眼前。 “是我。”她说。 元崎笑笑:“原来我不孤单。” 他总是那么淡然,什么事情都能一笑而过。他慢慢松开甘泽的手,甘泽感到一阵风吹过,有点凉,原来他也出了汗。 “是啊,你不孤单,这的确是解释不了的梦境,只有我们两个才有的梦境。”甘泽说。 “怪不得我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熟悉。”元崎声音低低的。 “第一次看见?”甘泽想了想,“那是什么时候?那时候你还是我师弟呢。” 她皱了皱眉头,实在想不起来,又带着戏谑的语气说着“元师弟”。 “师姐那时候……”元崎想找出一个形容词,却觉得什么都不合适,有的显得暧昧,有的显得猥琐,最后只好说道:“很好看。” “哈哈哈,”甘泽笑了,“师弟你这句话我很满意!”被大帅哥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