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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看,你倒是见过几个神仙了?”童儿忍俊不禁地敲了敲他的脑门。 “不多不多,除了社庙里的几位泥巴捏的就属一个睡仙人了。”阿福摇晃着脑袋顽笑道。 “阿福的胆子倒是愈来愈大了。”一道低沉的男声从回廊那头传来。 童儿转身就看见一个极高长的黑袍男子从外边走近。 就像无数个梦境中出现的那样,黑发峨冠,肤色苍白,轮廓极深的眉目间尽是阴戾,一双幽深的丹凤眼,习惯性地俯视旁人。 “如今,竟是连你家主子也敢打趣了么。”那人的声音没有什么很大的起伏,但却总能平生一股子寒意,哪怕此刻他目光并不凶戾,也让人觉得生冷。 童儿在细细打量他的脸时,却发现他的嘴角竟是似乎噙着笑意的。 阿福哪里注意得单家家主的神色,原本还有些得意忘形的,现在却诚惶诚恐,马上跌跪了下来,颤着声音道:“小奴知错了,小奴再也不敢了。” 童儿却是好奇地继续打量着单祁烨,这人竟是连开玩笑都这般认真的,怪不得阿福这般怕他。 “童儿,怕是不认得哥哥了吧?”单祁烨伸手抚了抚童儿眼上的白绢。 “我认得你的声音。”童儿抬头仰视着单祁烨,“在梦里,你一直在喊我的名字。” 单祁烨伸手拥他入怀,依旧平静地问道:“童儿,还能记得什么吗?” 童儿在他的怀里摇了摇头,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完全把身体的重量,承在单祁烨的身上,说道:“不记得了,想不起来。” 在无人看到的视角,单祁烨原本拧起的眉头只因这句话,倏然松开了,他的语气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有些事情,忘了就忘了,今后,还有很多事情来让你记着。” 童儿还未来得及细想他的话,就觉得身体整个凌空,便被单祁烨抱回了房内。 屋子里门窗紧闭,外边的夕阳暮色,仅仅只是染红了雕花窗格,光并不能透进来,屋内也并未燃灯,所以整个屋内显得有几分昏暗。 单祁烨将童儿放在一把贵妃榻上,脱去了他的鞋袜。 童儿的脚很瘦长,却并不似女子那般嫩白,而是久不见阳的森白,但足腕却异常的纤细。 单祁烨抚摸着他的幺弟的那双脚,这双多年不曾走路的脚,触手的感觉是光滑的,甚至连丁点的薄茧都不曾有,带着些微的温暖。 这点认知,让单祁烨情不自禁地吻上了他的脚趾。 “哥哥……”童儿清透又带着迷离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拉断了单祁烨最后一根理智。 单祁烨伸手解开了他幺弟的衣带,从脚踝到小腿,从膝盖到腿根,甚至于那处地方,他都一一细致地吻过,当他吻上他的腰间时,童儿突然发出了些微的□□。 “原来童儿喜欢的,是这里么?”单祁烨跪在他的腿间,伸出双手握住了,他因常年不进食而细到不可思议的腰。 “哥哥,你……啊嗯……”当腰间被单祁烨反复舔吻,童儿忍不住□□出声。 单祁烨感受到自己发硬发烫的下身,曾经在无数个长夜里,当他情动时,他总是跪在单念童的床榻前,看着他苍白绝美的容颜,抚摸着他冰冷的脸庞,自渎。 而今,坐他身前的,是温暖的,有着单念童灵魂的,仿若活着的rou体。 单祁烨一时间竟是控制不住自己,解开了自己的腰封,露出了狰狞的下身。 “童儿,让哥哥抱抱你,好不好?”单祁烨的声音几乎是颤抖着的,眼中满是□□。 而他看见的,却是单念童同样满是□□的带着泪水的艳丽容颜。 他的童儿,一面颤抖哭泣着,一面向他伸出了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单祁烨直起身子,用guntang的下身不断地去蹭单念童的腰间,伸手握住了单念童的前端,听见单念童愈来愈尖细甚至可以称得上**的□□,他终于忍不住抬起了他的双腿。 在用沾染了单念童欲液的手指刺入他的□□时,单念童突然挣扎起来,眸前的白绢不知何时松落了,露出了那一双没有眼白的,漆黑的桃花眼,眼角微微发红。 不知是他想起了什么,他的神情突然凄迷起来,眼角的泪水迷蒙,先前的□□早已消退得一干二净。 “童儿是不想吗?”单祁烨停下了手下的动作。 单念童睁着那双凄美的全黑桃花眼,望着单祁烨,神情绝望:“我不知道,我只是觉着很痛,曾经很痛,我记不清了。” 单祁烨这才想到,哪怕暖椿玉能封起单念童的记忆,但是他深入灵魂的疼痛呢? “是哥哥不好,哥哥不抱童儿了。”单祁烨忍着下身的煎熬,拥单念童入怀。 只要能拥着温暖的拥有灵魂的他入怀,这些欲念对他单祁烨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而下一刻,单祁烨却呼吸一滞,他感觉到,他的下身被一双修长的手握住。 “童儿……”单祁烨望着怀里的少年,呼吸开始急促。 他从未想过,有一日,他的幺弟,他的挚爱,他心尖上的海棠,会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单念童的手法很生涩,完全是模仿着先前单祁烨对他的动作,但在他做来,这样的手法全然不能纾解单祁烨的痛苦,反倒是更像火上浇油。 “童儿……”单祁烨颇有些无奈地握住单念童的手,指引着他,为他带来快感。 在单念童的手中发泄的感觉,让单祁烨感到有些不可名状的温暖。 虽然那张苍白的艳丽容颜,全程面无表情,但是他手心里的温度仍旧是让单祁烨感到救赎感,明明知道这种爱,是背离世俗的。 似乎只有这样,单祁烨才能感受到生的意义。 吩咐了阿福准备好沐浴后,单祁烨便褪去了单念童的衣衫,抱着他踏入浴桶。 这已经不是单祁烨第一次替他沐浴了,但是他仍能记得自己第一次替他沐浴时的光景。 那时他的幺弟还不足五岁,因贪玩积雪,大冬日的跌入了东苑的荷塘里,若是下人发现得再晚些,他差一点就被活活冻死了。 是单祁烨带他去洗尘阁的大汤池里泡了个热水澡,那时年仅五岁的单念童就知道害臊了,拼命挣扎反抗,怎么样都不肯让单祁烨替他沐浴。 想起那张尚未长开的稚嫩脸蛋上浮现出的娇羞情态,单祁烨就觉得好笑。 再往后,他便再也没有替他沐浴过。 直到三年前的那一个中元日,他抱着满身是血,已经冰冷的单念童回家。 他挚爱的幺弟,他第二次替他沐浴,他再也没有挣扎了。 单祁烨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费力地脱下他被血浸透的黑金祭袍时,看到是无数的祭刀和玉骨锥插入他纤瘦单薄的身体里,甚至连他的□□,都被人生生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