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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可以,白路奚却不依不饶,非要穿着个新围裙赖在厨房里,好似他才是大厨一样。 洗菜的水溅到了沈溪文的眼镜上,他带着手套,不好取下来,正犹豫着是等会儿擦呢还是现在先取下来,白路奚的余光一瞄,瞧见了他纠结的模样,从后面环住他,轻而易举就将眼镜取了下来,在旁边用一块儿干净的棉片擦试着。 沈溪文身体在白路奚靠近他时又是一僵,然后松了口气:“谢谢。” “跟我你还客气什么呢。”白路奚无所谓道。 沈溪文一边洗,一边眼巴巴地等着白路奚将眼镜还给他,可直到他把盆里的菜都洗完了,对方也没有给他眼镜的意思。 白路奚自然是知道沈溪文一边拖延洗菜时间,一边用余光偷瞄他,可他就是不主动说一句“好了”,也不把眼镜给沈溪文。 “别说,你不戴眼镜的时候,和戴眼镜比起来,差别还挺大的。”白路奚在沈溪文第五次瞄过来时,突然道。 沈溪文的眼睛尤其好看,戴上眼镜时,其实掩去了一些光彩。 沈溪文“嗯”了一声,又补充了一句:“很多人这么说。” “啧。”白路奚擦着眼镜,不知为何有些不爽,“你这个样子就挺像小时候了。” 沈溪文听他提起小时候,愣了一下。 “你忘了?小时候,我们是邻居,在一块儿玩。我比你高一点儿,你就跟一白白胖胖的小圆团子一样,跟在后面叫我白白哥哥。”白路奚其实也没什么具体的印象,但他能编啊,“那时候我家糖多,每次出去玩就带几块儿,你知道后就总喜欢管我要糖,不给呢就撒娇,可会撒娇了,怎么现在……唉。” 沈溪文沉默了一下:“现在怎么了?” “板着脸,笑都不笑一下。”白路奚一脸惋惜。 沈溪文抿了下唇:“给我眼镜。” “那你笑一个?”白路奚笑眯眯地看着沈溪文。 沈溪文干净利索地扭头,继续处理食材。 白路奚无奈地叹口气,将眼镜重新给沈溪文戴上。 他有种自己拿沈溪文没办法的感觉。 一顿饭因为白路奚“帮忙”的缘故,硬生生做了三个小时。 当然,也足够丰盛。 枸杞羊rou汤,韭菜炒牡蛎,蔬菜沙拉,西红柿炖牛腩,清蒸鲈鱼。 白路奚先尝了一口牡蛎,冲沈溪文道:“高手在民间啊。” 沈溪文坐下,道:“也不难,多看两遍就会了。” “我妈做饭都不让我进厨房。”白路奚道,“学都没处学。” “我说的是看菜谱。”沈溪文认真地点了点头,“不过,阿姨的做法很明智。” 光看菜谱就能色香味儿俱全?白路奚再次确认,沈溪文就是个宝贝。 白路奚又尝了一口鱼,道:“我和我爸妈说了领证的事儿,他俩高兴坏了,所以这周末估计还要再一起聚一聚。” 事实上是因为白家父母一度以为白路奚去找人办了假证,死活不相信,非要当面问沈溪文。毕竟,这太不符合他们儿子的理念了。 “嗯。”沈溪文想了想,“这周日我一整天应该都有时间。” 白路奚已经一碗汤下肚,盛第二碗了:“行,那就周日,定下来地方我再和你说。” 倒是沈溪文,皱着眉头提醒他:“吃饭太快对身体不好。” 白路奚不以为然:“管不了这么多了,我习惯了,慢不下来。诶,对了,喝酒不?我这儿还有两瓶上等的红酒。” 白路奚没停,起身就去拿红酒,沈溪文拒绝的话没能说出口。 “就是来不及醒酒了。”白路奚一边说,一边扭瓶塞,“今天啊,对我来说算是个大日子。”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在一瞬间决定结婚。 他给自己和沈溪文一人倒了小半杯:“干杯。” 沈溪文配合地和白路奚碰杯,抿了一小口,皱了皱眉头。 他一向不喝酒,只喝茶。但是白路奚今儿挺兴奋的,沈溪文不想扫他的兴。 沈溪文话很少,白路奚却不是,聊得起兴了他能喋喋不休一整天。然而二人这顿饭吃得却很和谐。 末了,白路奚满意地打了个嗝,身体吃得热腾腾的。 这顿饭太补了,白路奚又因为上次的事儿,几天没能去快活,憋得有点儿难受。 沈溪文慢条斯理地吃完最后一口,白路奚就开始勤快地收拾桌子:“你先去洗个澡?碗我来刷就行。我屋子的衣柜里有干净的浴袍和新的换洗内裤。” 语气中的焦急真是掩饰不住。 “洗澡?”沈溪文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回家吧。” “回家?!”白路奚几乎是喊出来的,把沈溪文吓了一跳,“不是,你做这么一大顿菜,然后现在和我说,要回家?” 沈溪文点了点头,一脸疑惑:“不对吗?” “不对吗?”白路奚觉得不可思议,“哪里对了?” 沈溪文看了看桌子:“那我把桌子收拾了再走。” “沈溪文同志。”白路奚很痛心,“我们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夫,知道合法夫夫晚上应该做什么吗?难不成结了婚大家都躺床上看星星吗?” “在床上看不到星星。”沈溪文纠正他。 “这不是重点。”白路奚说,“而且你还做了这么一大堆壮阳的菜,你吃完不觉得难受吗?” “补肾,不完全等于壮阳。”沈溪文继续道,且有向白路奚科普的趋势,白路奚连忙打断他:“你真要走?” 此时的白路奚看着竟有些可怜巴巴。 沈溪文有一瞬间,动摇了。但理智告诉他,他做不到。到床上,情况只会更糟糕。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沈溪文深吸一口气,不再拐弯抹角,定定地看着白路奚,“只是,现在还不行,我做不到。” 白路奚沉默了半晌,冷静了下来。 他相信沈溪文没说谎,他是真的做不到。甚至自己靠近他时,都能明显感觉到对方对肢体动作的排斥。 他之前以为那是沈溪文紧张,现在看来,应该是条件反射。 看着白路奚不说话,沈溪文继续解释道:“我不是特指你一个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