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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走着,看着开的繁盛的花草就想起了之前残破的顾府,想到那种绝望,不禁心思有些沉,情绪也有点低落。 这时他却突然听见脚步,顾玉风转过身看见下人引来的人却是一愣。 来人一身沉稳的灰色,因到了秋天,披着件披风避风,男子眉眼平凡,并不引人注目,通体却有着常人不能有之气势,眼神望过来,深邃得让人失了心神。 “小少爷。”下人见了余君越,连忙低身行礼,余君越才反应过来,嗯了声,下人这才起来。 那人嘴角半含着笑看过来,微点了点头,余君越也轻轻颔首,心绪万千。 司禹城,当今最大的灵商。 按理说,司寒该称他为小叔,但是司禹城早因从商,名字也被剔除于司家家谱。 顾玉风眼睛一转,或许,他可以助他一臂之力。他对灵药灵兽等都有所了解,说不定知道大哥的病是怎么一回事。 他这么想着时,下人带着司禹城越过顾玉风向主厅走去。 司禹城身上似乎带着一股低调的药香,从前顾玉风是最不喜欢药味的,但现在嗅着这股香气一阵异样涌上心头,他总感觉这种气息格外亲切,不禁恍神。 回过神时,自己已经拉住了司禹城的手。 而司禹城被他轻轻拉住,正往前走的身行一顿,侧过身来看向他。 场面一度格外安静,下人惊讶不已,脸上带着怪异,一个是不怎么搭理司禹城的顾玉风,一个是不喜他人接触的司禹城,此刻却牵着手,但他只能尽力缩小存在感,低着头站在一旁。 顾玉风吓了一跳,像被烫到一样收回了手,脸涨的通红,却不知道如何解释。“我,我不是有心的。” 嘴上小声地说着,心中却在痛骂自己这是在干嘛! 他不禁握紧了手,却又感觉手心还残留着司禹城皮肤的温度,刚才肌肤相贴的感觉让他的灵魂都为之一震,那种感觉太奇妙了,顾玉风感觉自己的心充满了一种愉悦却不可名状的情绪。 司禹城却没有说话,而是收回手,抚摸了下左手的扳指,似是垂眸思考了一瞬,转过身子面对着顾玉风站定,很平常的与他说起话来,神色淡然,“身体修养的如何?” 顾玉风一愣,知道他稳定的应该是前几日落水的事,为花魁落水对现在的他实在有些不耻,支支吾吾地点了点头。 “大病初愈,长时间在外对身体不益,早些回房添点衣服吧。”刚才触到顾玉风的手很冷,但是司禹城没有直说,只让他早点回去。 顾玉风点点头,不明白司禹城为何要用像哄小孩儿的语气和他说话。 司禹城虽论辈分,是司寒的小叔,年龄其实并不大,与顾清允相差无几,但因平日处于上位,多少人都听他指挥,他身上便有种压迫人的气势,不怒自威。但此刻却又是一幅长辈的姿态,不过分亲近,却有着关心。 司禹城随即转身,从刚才开始就安静的弯腰等在一旁的下人就引着他走了。 顾玉风却气恼了自己的行为不已,才回到房里,竹吕见他回来都快急疯了,“少爷,你去哪儿了阿,我刚把药热好,一进屋就发现你不在,我正要出去找呢。” “在府里逛了逛而已。”顾玉风摔在椅子上,将一条腿搭在扶手上,怎么舒坦怎么来。心里想着刚才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居然去牵一个男人的手! 他记得上一世他与司禹城并不熟悉,更谈不上亲近了,只因他与司寒玩的来些,而司寒又最不耻这个小叔,觉得他从商而贱,败坏了司家的风气。 顾玉风父母亲走的早,长兄也不曾这样对他说过,所以他并没有这个意识。但是既然是他暗自喜欢的司寒这样说了,他便不怎么待见司禹城。 不待见是不待见,但是他也不敢造次。所以在外面是个小霸王,不可一世的顾玉风顾小少爷,在司禹城面前也是跟个鹌鹑一样。一则是因为司禹城与大哥关系好,他不敢惹大哥生气,二来也是司禹城本身这个人就让顾玉风觉得危险,不是好惹的主。 没想到重活一世,第一次见就拉住了人家的手。顾玉风不禁捂脸,这也不是他想的啊,也不知为何,他就觉得想要去触碰他,想要去亲近他。 司禹城保不准该怎么想他呢。 啊啊,顾玉风烦恼地甩了几下腿,还是想不通自己是着了什么魔。 “刚好药还是热的,公子快点趁热喝了吧。”竹吕还在这边唠叨,说着就拿着个小碗走了过来。 看着药,顾玉风苦了脸,司禹城额的事也抛在了脑后。 但是想了想,他死都死过了,还怕一碗药不成 不管竹吕的反应,顾玉风豪气地一把拿过去一口喝了下去,瞬间又吐了出来。 “这玩意儿是人喝的吗?”士可杀,不可辱,药什么的,果然还是不行。 本还以为这次少爷没有闹脾气不喝药,觉得少爷有长进的竹吕只能默默打扫了又端了碗进来。 “还有?”顾玉风控诉。 “公子,您也不看看刚才那一碗有几滴进了喉咙。”竹吕无奈,将碗递过去,“公子,您的病就快好了,这药没多少的。丞相特意嘱咐您得好好喝下去。” 顾清允都被他搬了出来,顾玉风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就这样,顾玉风半喝半吐地喝完了一碗药。 这边司禹城与顾清允刚开始了一盘棋。 “见过玉风了?”顾清允捏着个棋子笑道,“他啊就是不让人省心,病刚好就等不及出来跑。” 语气也是颇为无奈,但他从来没有限制过顾玉风,对这个小弟,顾清允总是放纵一些。 司禹城点了点头,落下一子,看着左手,又想起刚才看见的顾玉风的种种行为神情,眼底深处多了些许深思,随意地说道:“我见他倒是变了许多。” 顾清允挥了挥手,笑出声来,“他哪儿能变多少,这次吃了亏,大概会收敛一段时间罢了。说来还要感谢你,救他一命。” “徒手之劳。”司禹城淡淡说道,不以为意。 之后顾清允下了一子,又像随意提起来的一样,说道:“七皇子自其出生便自带灵力,预灵师也猜测实在是可造之材,没想到前几日到了岁数验灵,竟是双灵根,皇上本就喜爱他,此次之后也是更加重视他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