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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僵化的江北给甩到了床上,然后一个翻身迅捷无比的压了上去,江北好像终于回过神儿了,挣扎着要起身,秦天膝盖在他肚子上用力一顶,江北疼的身子一缩又摔了回去,然后就被捏住了腮帮子。 秦天恶狠狠的瞪了他两秒,捏着他的脸就压了下去。 唇上微微一热,柔软湿润的触感噔时让江北震惊的大脑一片空白,看秦天的脸都花成了一片。 疯了! 要疯了!!! 秦天亲了他! 秦天居然主动亲了他! 还······用舌头在他口腔里舔了一遍!跟舔雪糕皮儿似得······ 感觉心都快跟着呐喊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江北使劲咽了口唾沫也没能成功将狂跳的心脏压回去。但秦天的脸总算是看清了。只是轻轻一贴又一舔,秦天就退了回去,同样瞪着他不动了。 继今晚先后两次大眼瞪小眼,再次互瞪了能有半分钟,秦天终于撑不住老脸一红,翻身躺了回去。 床垫猛地一震,江北跟饿了千年的恶狼似得一下砸到了他身上,两手仿佛火钳子,一把就把他的脸给扳了回来。 “······干嘛?”秦天有点心慌,江北的眼神非常凶,跟点了火似得烧得他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干嘛!”江北恶狠狠的问。 “······” 是啊,他干嘛了? 作死了吧! 让你嘴贱! “就许你拿我磨牙,不许我拿你磨磨嘴皮子啊!”秦天说。说这话的他可能没过脑子。 江北没说话,剧烈的喘了几口气,猛地低下头。 同样的用力过猛,能听见牙床相撞的声音,疼的秦天倒抽了口凉气。 估计在小公.鸡的印象里,接wen就是字面的概念,唇唇相接就完事了,贴上就不动了,至于舌头那就是意外,出来跑个龙套的角儿。秦天没躲,也没动,就这么斗鸡眼的等着。 看谁憋气儿时间长。 江北憋气儿的功夫显然不如秦天老道,没一会儿就张开嘴从缝里溜了一口绵长的气。气儿喘匀了,脑子也能转了,上下唇动了动就把秦天的下唇卷进了嘴里,继续磨起了牙。 秦天忍不住了,往后扯着嘴唇,含糊不清的喊,“······你他妈吸果冻呢,嘴三瓣了!” ······ 就这一通你来我去的翻腾,不大的床,俩人居然也没滚地上去,秦天觉得非常神奇。 隔着被子都能明显的感觉到江北的身体紧紧的绷着,有些僵硬,瞪得溜圆的大眼睛里也只剩了一片失神的雾色,朦胧的映出窗外的月光。 ······ 夜色迷离,兴起撩个sao,奈何被撩的更sao一筹,反被撩。 之前的压抑沉闷痛苦和难耐都被这一撩给撩出了天外,仿佛寻到了一个发泄的口,所有情绪一股脑的涌出,化作本能,注入四肢百骸,只想用力抱紧,揉搓,吸.吮,纠缠······ 秦天发自肺腑的庆幸,没有真的下载小黄【片儿给江北学习观摩,不然这股子冲天的sao劲儿绝不是一两个小时就能顺利平息的,就亲亲摸摸,顺带撸个蘑菇,小子都干劲十足差点把他刚长好的肋条给重新捏断了。 秦天侧身踹了一脚,“去洗洗。” 江北用胳膊遮着眼睛,半天没说话,估计是还没缓过劲儿来。又过了一分钟才闷声说,“你先洗。” 秦天觉得自己也需要好好缓一缓,实在不想动。“买大白菜讨价还价呢,赶紧去洗!” “我不想动······”江北叹了口气,“怕一动就醒了。” “废话呢,你本来就醒着。”秦天斜楞着眼儿推了他一把,“快去!不然把你踹地上睡去。” 一听要睡地上,江北轱辘一下蹦了起来,捂着花里胡哨的屁股蛋子埋头冲了出去。 秦天叹了口气,懒洋洋的拉着枕头坐起来,从桌子上摸了一根烟点了。 别说江北,连自己都震惊,这种时候居然会毫无障碍的跟江北这么一通滚。还是自己先惹起来的。 真是年岁憋久了,忍不住爆发了吗? 如果不是江北呢? 秦天抽了口烟,脑海里闪过阿伦的脸,立马摇了摇头。 cao!完全不能想象。 江北在澡房呆了半个小时,秦天都快靠着床头睡着了,才拖拖拉拉一步三踟蹰的走了回来。秦天借着昏暗的月光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扶着突然开始隐隐作痛的肋条越过江北出了门。 洗完回来之后,江北还瞪着地板坐在床边儿,没有躺下,但也没有回自己屋的意思。看到他捂着腰进门,立马蹦起来紧张的问,“是不是······碰到肋条了?” “没事儿,就拧着劲儿了,睡一觉就好了。”秦天拨开他爬回床上,躺下闭上眼就准备睡觉。 “那······” 作者有话要说: 锁的我脑仁疼······ 第 89 章 秦天转头看了他一眼,又顺着目光往自己肚子上看了一眼,头皮一下炸了,“往哪儿看呢,没完了是吧。” “就看看!又没摸!”江北胀红脸喊了一声,又忍不住小声嘀咕,“再说,是你先摸的······” “靠!”秦天气笑了,“是啊,是我先摸的,我手贱行吧!谁知道你sao起来没完,我跟你说江小北,我年纪大了,再来明早你就得给我收尸。” “······真没用。”江北说。 “你他妈说什么,再说一次!”秦天说。 “没什么,睡觉!”江北说完,犹豫了一下是赖在这儿睡还是回老爸屋睡,然后飞快的蹦到床上贴着秦天钻进了被子里。秦天差点给他挤床底下去。 再来一回其实也死不了,可秦天怕再来就真把持不住干出点什么货真价实的来。流氓的大门一旦开启,想再悄无声息的关上就不可能了,他是真没看出来身边这位竟是个地地道道的闷sao,平时一副天真无邪的冷酷模样,火一撩起来,不摁冰窟窿里冰透了那就是一撒了绳儿的野狗,狠着呢。 “哎······”秦天没再赶他走,叹了口气,一巴掌把小心试探着往身上贴过来的手拍开。“你还睡不睡了。” “······我不摸,就抱着。”江北又往前蹭了蹭,贴的更紧了。 “那你抱着吧,要再乱动就把手给你剁了,明天煮大骨头。”秦天说。 江北果然没有再乱动,除了贴着后背的胸膛心跳很重之外,呼吸就跟平时睡着了没两样,但秦天知道他没睡着,在他快睡着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在他耳后轻声问了一句,“秦天,我不是在做梦吧?” 要是做梦也是个春.梦了! 秦天懒得继续给小孩进行心理辅导,大概是情绪起伏过大,发泄过后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