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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嘛。”面要凉了。 于是林澈就加快了速度,徐朝辰瞬间就感到林澈亲上了他。 林澈知道,明明此刻他是不应该再撩徐朝辰的。 徐朝辰加深了这个吻。吻完后面也凉了。 林澈拽着徐朝辰衣服,说,“我们做吧。” 我知道你迷茫。但别怕,我也迷茫,一起啊。 “别闹。”徐朝辰扯出他被林澈攥手里的衣服,回答说。 林澈拽的特别紧,没让徐朝辰扯出来,说:“没闹啊——我们做吧。” 徐朝辰扯不出来,就不扯了,他看着林澈,问:“不饿了?” 林澈摇头。然后他就被徐朝辰抱着扔床上了。 接着两人开始白日宣yin。 …… 到底还是没做成,不过林澈开发到了新技能——他第二天喉咙疼。 徐朝辰坐餐桌对面看林澈委屈巴巴小口小口的喝着粥,突然笑了出声。 昨天下午,刚开始他拦都拦不住林澈,要是真做到了最后人估计会伤的不轻——脑子里突然浮现出昨天折腾到最后林澈哭着骂他的样子。 啧,估计近期内不会再听到林澈提这事儿了。不然他还真保不准能再忍住。 “咳…林澈啊。”他说,“喉咙还疼的话待会儿我们去医院看看。” 林澈愤怒的踢了他一脚。 两人还是去了医院,林澈扁桃体发炎,他拿着药说徐朝辰不是人。 徐朝辰从他手里把药接了过来,问到,“我又怎么了?” 当时两人正在楼梯拐角,这里人少,林澈也没刻意压着声音。他听到徐朝辰这么说了,怒到:“你昨天就不应该动——” 然后一转弯遇到——高与锐? 林澈的话已经收不住了。 场面一度尴尬。 “…好巧。”高与锐扯了扯嘴角。 徐朝辰意思意思点了下头,问:“你怎么了?” “皮外伤,来拿点儿药。”高与锐说的很是随意。 客套完了,徐朝辰便说,“你多注意点儿——我这还有点事儿,先走了。” 高与锐点点头,“嗯。” 然后看着徐朝辰与他擦肩而过,面上的冷静瞬间全无,令人心悸的怨憎取而代之。 高与锐站着,突然,嘴角慢慢勾起。恶意满满的。 ☆、13- 时光-13 林澈这段时间上学上的烦的不行——这个年龄段的通病。 他拿着手里的卷子,厌厌的爬桌上,看着前面鲜红的八十,顿时没了动力。 三分钟热度。没恒心。也是这个年龄段的象征。 他像回北京了。 像是突然来大姨夫了,他突然作天作地,接着看谁都不顺眼。 这天sao扰电话又定时来了,他拿着电话一通骂,骂的那边沉默,林澈听他沉默,又骂了起来,然后那边就挂了。第二天没打过来。 林澈把这事儿跟徐朝辰说了一下,徐朝辰皱着眉笑说这年头傻逼真多。 林澈又把不想上学的事儿跟徐朝辰说了一下。 徐朝辰说好啊。 林澈沉默了。 这两天他们两人都不对劲了。虽说是亲亲抱抱依旧,徐朝辰宠他依旧。但两人都感觉到了,有东西变了。 林澈烦的扒乱自己的头发,想着这什么玩意儿啊,难不成说徐朝辰过了发情期过了后就是性冷淡期? 林澈心情越来越低落。他总觉得他把自己整个内在摊开来放到徐朝辰面前,徐朝辰笑着点点头,然后拥他入怀,徐朝辰的怀抱温暖的一往如既,可不踏实了。那里不是随时都会消失,很不踏实,令人不安。 不,该说他从来都不安心。 他怕这个话题。 只是最近更甚了,他没办法再骗得了自己了。 徐朝辰瞒他的太多了。他可以查,但有查的到的,那必然就有查不到的。他说服不了他不在意,他想知道徐朝辰的全部。 礼拜五。 徐朝辰接林澈回家,然后接了通电话,交代林澈待会儿吃了饭早点睡,就出门了。 他前脚刚走陈燃后脚就来了。与几个礼拜前相比,明显疲惫。 林澈问他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陈燃摇摇头,然后看着他,问:“沈让真的没问你什么吗?” 沈让,林澈舅舅的名字。 林澈说,“你之前那么对我说的时候,他可能就预料到了。” 陈燃脸色一白。 “那你还——”他说,却不说完。 林澈看他一眼,问:“我怎么了?” 陈燃咬牙切齿道:“——让我把徐朝辰摘出去。” 林澈笑,“你也可以拒绝呀。” 陈燃沉默的看着他,看了会儿,突然扯起嘴角,“被你摆弄了一番呢…” “哪能算是摆弄呢?”林澈眸子里一闪而过了狠戾,但却快的像是错觉。 陈燃也不知道看到没有,跟着他笑,兀自说了句:“真像他。” “舅舅吗?”林澈问。 陈燃不答,却突然饶有兴趣的样子,说:“你说,徐朝辰要是看到你这幅样子,他会有什么反应?” 林澈依旧是笑,他说,“他永远都不会看到的。” “这么自信?” 林澈不答了。反问:“与其说这个,不如告诉我你和我舅舅的事儿?” 陈燃舔了舔犬齿,说:“你如果这个样子和徐朝辰处,他还不早被你吃干抹净了。” “呵呵呵呵呵。”林澈笑,说:“我是在下面的。” “跟这没关系。”陈燃说,“你不是说不淌这趟水吗?” “突然好奇。”林澈一派天真的说。 陈燃看着他,笑着问:“是没筹码了吗?” “你不要就这么说出来呀。”林澈责怪的看向他。 陈燃听罢看着他笑,然后问,“我们什么时候怎么生疏了呢。” 林澈脸上的笑淡了,说:“从你从我舅舅身边逃了的时候。” 陈燃周身的气场瞬间就变了,他眼中有杀意溢出,林澈看着他,面上发冷。 陈燃顾左右而言他,“你怎么还没把徐朝辰吃了。” “这能一样?”林澈不想在此刻谈及徐朝辰,他在徐朝辰面前,从来都是乖乖被宠的,宠的智商都快没了,久而久之,都成了习惯。他觉得再听到‘徐朝辰’的名字,他就真的不能再跟陈燃谈下去了。 他在徐朝辰看不到的地方,肆意妄为的暴露着他的阴暗面,可在徐朝辰面前,这些阴暗面会尽数收敛,他没想过徐朝辰看到了这些会怎样。因为他认为,徐朝辰永远都不可能看到。 但陈燃一而再再而三的提…… 陈燃不识相的笑笑,“怎么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了?你都让我不痛快了。 都跟幼儿园小朋友似得,你让我疼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