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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 … 啊 … … ”傅成蹊只觉一股血气直往脸上涌.说不出的害臊与羞耻,支支吾吾的敷衍着。 顾笙轻笑了声,原本为他揉背的手此刻已滑到了胸前,水葱般的十指正细致地为傅成蹊拢好被九离翻乱的衣襟,潋潋笑道:“可惜我那小师弟不懂这些道理,委屈殿下了。” “咳 … … 阿笙你说有何事找我?”这个话他没法接,只得硬着头皮扭转话题。顾笙怎不晓得他的惫思,心里也有分寸.垂下眼敛起笑容正色道:“殿下可知,年初的时候宫里捉了一批十八/九岁的少年人进宫? " 傅成蹊蹙眉思付片刻:“回大乾国的船上听人说起过此事,当时也役怎么放在,心上,怎的,有什么蹊跷么? " 顾笙微微摇了摇头:“我也不能确定,就是觉得有些放不下心,毕竟被捉去的少年人,都是依照殿下生前的模样儿挑的。” 傅成蹊沉吟片刻,旋即淡然一笑.“管他能翻出什么花样儿,我倒是无所谓。” 顾笙眉尖微挑.潋潋的桃花眼似能洞悉一切.“殿下这般放心,可是因为身边有小师弟护着? " 被人揭穿了心思,傅成蹊心中一跳,面上有些不自然笑道:“宫里那些都是前尘旧事了,我是真放下了,没什么好不放心的。” 顾笙含笑道:“看殿下这般看得开,我也就安心了——”顿了顿,撑着手肘探身向前,一张脸距傅成蹊不过半寸的距离,松松的衣襟下隐约可见瓷白的肌肤与两抹浅粉的玲珑.水光潋潋的桃花眼弯了弯,低低道.“殿下还是要谨慎些,若是出了什么事儿,我可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湿热的鼻缠绕在耳垂上,傅成蹊下意识地浑身一颤,有些恍惚,回过神后忙向后躲了躲,面上有些讪讪道:“多谢阿笙提醒,我会多留个心眼 … … 咳 … … 怎么有些热。” 说着便抬手随意抓了把扇子,缓解尴尬地扇了起来,额角冷汗渗渗,此时心中的滋味真是一言难尽。 顾笙饶有兴味地瞧着他:“殿下脸红什么? " 傅成蹊干笑两声:“热的~哈~这天气真热~ "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傅成蹊便推说肚子饿逃了出来,脚刚踏出门槛便松了一大口气,用衣袖不住地往额上抹,可以对天发誓,他对顾笙当真役有一点儿那方面的心思,但顾笙那样一个美人儿,虽身为男子,却是一副风华绝代的好相貌,身体上过于亲密的接触怎么说总有点儿 … … 让人焦躁 … … 非分之想谈不上,就是很自然而然生理反应的燥 … … “咦,莫哥哥与笙哥哥谈好了?”站在游廊上逗弄九离的连昭抬眼瞧见神色复杂的傅成蹊,笑吟吟招呼道。 傅成蹊淡淡点了点头,犹自沉漫在容迫的情绪中。 连昭道:“刚才白哥哥回来了,问我莫哥哥你去嘟儿了。” 傅成蹊只觉得冷汗直冒,有种不祥的预感在心中升腾而起:“ … … 你如何说? " 连昭微壁眉头,似有些不解傅成蹊为何如此问,抬手指了指顾笙的厢房道:“我就与他实说,莫哥哥正与笙哥哥坐在榻上聊天儿呢。” “。。。。。。” 作者有话要说: 这购物车问题应该不大吧?不大吧?大吧?吧? 至于阿简用什么方式让殿下释放,鸡汁如你萌一定猜得到嘛~就不多说啦 今天有小天使提醒废柴七夕要到了,是不是要炖rou了啊? 日常表白天使们~开学的无学可开的都要加油呐~ 第71章 变故 完了完了, 傅成蹊觉悟这次家里那醋坛子要彻底翻了,什么叫与阿笙坐在榻上聊天……好罢虽然他们当时真是坐在榻上,但那般说很容易引起误会啊……! 连昭这小兔崽子真是坑死自己了,傅成蹊在暑气蒸腾的院子里来回踱步,直踱得满头满脸的汗, 将各种哄阿简的话在脑中过了一遍, 总觉得差了点意思, 肚子咕咕直叫却也没了胃口, 最后只狠狠地叹了一口气,没办法, 谁让阿简是自个儿「媳妇」呢, 自然要把他的毛捋顺了哄欢喜咯。 抹着汗穿过游廊, 轻手轻脚地走到厢房前,正想推门而入, 抬起的手又顿在半空中, 度付了片刻, 才犹犹豫豫地推开门扇。 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傅成蹊眉头微蹙, 一只脚刚踏入门槛又缩了回来, 地上散落着瓷器的碎片, 细细碎碎的在日光下泛着粼粼的光, 让人无从下脚。 傅成蹊叹了一口气,吩咐白二来收拾屋子,自个儿仔细绕过一地的瓷碎片走到烂醉昏睡的白简行身旁, 将他拦腰抱起推到床榻上,自己则坐在一旁替他宽衣搽脸。 待白二收拾利索后,傅成蹊俯身在那残留着酒香的薄唇上舔了舔,微微勾起唇角道:“傻阿简,晓得你是个醋坛子,可你真傻,吃醋归吃醋,生气归生气,你喝那么多酒做什么,喝了很解气么?还不是自个儿难受——” 床上那烂醉的人儿睫毛颤了颤,眉头紧蹙,傅成蹊瞧他原本全无血色的脸此刻泛出淡淡的绯色,两片薄唇也染上了诱人的嫣红,心中微微有些躁动,却以一笑化之,俯下身在他紧锁的眉间落了个吻,低低道:“你又不是喝酒的人,今后生气也好恨我也罢,尽管敞亮了与我说清就是,气不过就骂我咬我,知退一剑劈了我,可千万别喝这闷酒——” “你喝得这般不省人事,就不怕我真的上了你啊,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呢~”傅成蹊说着自个儿笑了笑,心想此刻阿简若是有一丝清明,早就把他按倒在床了罢。 说归说,他自然不会做乘人之危的事儿,即使对方是阿简也不做,他的反攻大业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即使这样也不能贪图省事走捷径,如此认真的思付着,傅成蹊都觉得自己可笑之极。 替阿简掖好薄被,傅成蹊担心他宿醉头疼,又寻思过了夏至,街上开始售卖乌梅汤了,早听闻沧北荣宝斋的乌梅汤也是一绝,不如去打一壶回来备着,待阿简酒醒后哄他喝,这样他的气也消了大半了罢。 心中打着如意算盘,傅成蹊起身正欲出门上街,行过桌案前忽而瞧见酒坛子旁压着一卷画轴,心下有些疑惑,白简行绝不是会玩赏字画的风雅之人,怎么今儿消失了大半日倒是弄了幅画回来?迟疑片刻伸手拿过画轴展开一瞧—— 是一幅人物丹青,画中男子怎么瞧怎么眼熟,似曾见过千遍万遍,而且熟悉得令人心生不安—— !!! 这能不眼熟么?这可不就是我生前的模样么!!! 傅成蹊倒吸一口凉气,哆哆嗦嗦地将画轴卷好放回原处,胸腔里一颗心砰砰砰地乱跳,全身血液直往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