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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还推荐他们购买全套的游泳装备。 她的眼光不错,捡贵的推荐,罗晓谕想都没想就都决定买了,最后定泳裤,直到那薄薄的布料被塞到罗晓谕的手里,她才后知后觉地脸发烧。 “其实呢,在水里嘛,样式不是最重要的,像这小帅哥这样的初学者呢,穿着舒服才能学得更快啊,所以我觉得想挑一条最合适他的,应该去试一试。” 罗晓谕一股脑塞了几条泳裤到林纾怀里,抢过他背着的包。 “那你就试试吧。” 林纾进了试衣间,她就坐门口等。 “好了没有?” “不就是个裤衩吗?比我买裙子还麻烦!” “你还能不能出来了?” 她越等越不耐烦,喊了几声,终于等到了林纾的回应。 “你能不能,帮我把导购叫来,这个尺寸好像不合身。” 罗晓谕小声:“这东西不都有弹力的么。”起身去叫导购来。 导购开完泳镜、泳帽的票据,被罗晓谕叫过来,敲了门,才听到林纾的要求。 听完之后,充满暧昧地看了罗晓谕一眼,小声跟一旁的同事说:“直接拿最大号过来,他说180的穿着小,太勒。” 作者有话要说: 更晚了,实在对不起......,希望小天使们踊跃留评哈,有什么意见、建议都可以说哒,作者君会认认真真看,努力写出更好的文 感谢订阅呀! ☆、第三十一章 罗晓谕拿起旁边架子上的本季新品介绍, 揪着两个页脚举到脸前,假装自己是个纯粹的路人。 导购给林纾拿来泳裤, 偷笑着看她欲盖弥彰。 等到林纾终于找到合适的190尺码,罗晓谕小跑着去款台付了钱, 拎着纸袋子到门口等他。 于是,等林纾穿戴整齐从试衣间里出来,没看到罗晓谕, 而是懵懵地被一群他应该叫大姐或是大姨的女性围观着, 其中不乏窃窃私语的。 刚才的那个导购忽悠着罗晓谕买了一千多块的东西,心情很好,因此好心地指给他看:“你女朋友在门口等你呢。” 回去的路上,罗晓谕一直板着脸没说话, 她心里憋着件难以启齿的事问林纾。 到了家, 开了门,玄关鞋柜上贴着老罗写的一张便签,字儿又大又丑。 “晚上学校组织个饭局, 你们俩自己叫外面吃吧。” 底下还压着五百块钱。 罗晓谕回身,命令林纾:“把门关好, 防盗链也挂上,然后跟我进来。” 她换了鞋,径直往林纾房间去了。 把外套随手脱了扔在椅子上,侧身在他床上躺好。 看见林纾进来,拍拍身边的床铺:“我们来‘情景再现’一下那天早上。” 很少对她说不的林纾摇摇头,对她的要求表示抗拒。 “你不听话, 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林纾磨磨蹭蹭走到床边,刚想躺下又被罗晓谕打断:“把外面这条牛仔裤脱了。” “我没穿秋裤。” “那你现在换上。” 罗晓谕倚在林纾叠成豆腐块的被子上,歪着头,盯着他。 林纾只能背过身,迅速换好了他那条旧睡裤。 “行,过来吧。” 罗晓谕躺好了,脸对着墙,手往后摸摸到林纾,把他的胳膊拽过来,一只垫在脖子下面当枕头,一只放在自己腰上。 来回换了好几种姿势,怎么都跟昨天早上的感觉不一样。 昨天早上,闹钟响起的时候,她也差不多被热醒了。 林纾紧紧搂着她,怀抱温暖得简直炙热。罗晓谕其实一点也不讨厌他这种自作主张的亲昵,相反的,被包住的姿态还让她充满了安全感。 唯一让她觉得别扭的,就是他那只似乎不怎么老实的手。 始终保持那一个姿势,硌得她觉得自己的屁股重新找回了小时候全校听讲座,一坐六七个小时的感觉。 当时迷迷糊糊,连那点不求甚解的生理知识也忘到了脑后。刚才买泳裤时候,那些店员对她“好福气”莫名其妙的恭维,让她越想越不对劲,才意识到另一种可能。 林纾又不是千手观音,一只被她枕着,一只箍着她。 硌着她的,可能并不是他的手呢。 “你......”罗晓谕的手指指指戳戳点在林纾锁骨上半天,却找不到合适的词形容他的行为。 “我没忍住。”林纾挠挠自己后脑勺,“以后会控制的,直到,我们结婚......” “你想太多了!”罗晓谕飞快扔下这一句,站起身从他身上跨过去,“以后都不敢跟你一起睡了。” 回了自己房间,换了衣服,罗晓谕又冲到卫生间洗了几把脸,才让皮肤的温度褪下去一点。 现在让她发愁的,就是教林纾游泳的事了。 可她柜子里那几件泳衣,都是跟着堂姐、大伯母度假时候穿的比基尼,虽然搭配罩衫,布料还是很少。 无论是教林纾游泳,还是去上课的时候穿,都不合适。 罗晓谕回房间拿出手机,发信息给曾倩和周小川。 【有时间,陪我去买一件修女款的泳衣】 ****** 过了个匆匆忙忙的周末,又是个起床困难的星期一。 全校的师生打着呵欠在cao场上按年级、班级站好,不时被清晨的冷风刺得直缩脖子。 校长在升旗仪式之后宣布了校庆和游泳课的消息,果然引得台下一阵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惊讶的小幅度沸腾。 没有林纾因为早恋被处分甚至被取消资格全校通告的事。 罗晓谕总算放了心,回头去看袁鹤,果然是铁青着一张脸。 全体向后转回班级的时候,她又回头去看郭可欣,也是疑惑加失落。 不自觉地她就哼出了“今天是个好日子”这首平时被她嫌弃到死的“傻歌”,吓得曾倩伸手去摸她额头。 “你病没全好吗?把脑子都烧坏了?” 回了教室,冯丽娜老早地站在讲台上等着,看学生都坐好了,走过去把门关上,趁着第一节课之前的短暂五分钟,想认真做一次思想工作。 “最近,咱们班里发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我相信你们也都知道了。” 这是她惯用的开场白,有时候跟学生在办公室单聊,也会这么说,以期“诈”出更多让她意外的有效信息。 “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你们的身心都会更脆弱敏,我能理解,可还有多少天就要高考了你们自己看看——”她挥手指向教室后面的倒计时牌,“能不能对自己的未来负点责任呢?等你们上了大学,再想怎么作,都随心所欲,现在既然增加了游泳课,你们就好好锻炼锻炼身体,除了校庆,也再没什么活动可参加了。” 她在讲台上从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