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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容,都没要求他改姓呢。 他很想以另一种会让他们更满意的身份加入到这个家庭,即使可能他说出来,会被人无情嘲笑痴人说梦。 他今天第一次喝了点酒,虽然不至于失去理智,却难以抑制心底里那点沸腾着咕嘟咕嘟冒着泡的冲动。 他想吻她,现在,立刻。 罗晓谕房间里,她换好了衣服,正小心地取出黑胶唱片,放在她重金淘来的留声机上。 正打算把包里的表拿给林纾,再告诉他去售后卸表链的事。 门被狠狠地推开,响声吓了她一跳。 林纾衬衫的扣子被完全解开了,露出一小溜结实的胸膛和腹肌,犹抱琵琶半遮面。 他明明已经歇了大半天,却还是喘着粗气。 罗晓谕被他推到柜子上,他还体贴地用手臂隔在她的背和柜门之间。 “你干......”炙热的吻堵住了罗晓谕的嘴。 林纾如同梦游一般紧紧闭着眼睛,疯狂汲取他这一个半月以来日思夜想的草莓味。 “深深的一段情,叫我思念到如今。” 作者有话要说: 每个收藏 留言的小天使都会有红包哦! 推荐基友的文——文笔好到我都很嫉妒呢! ☆、第二十一章 清脆的一声“啪”, 是罗晓谕一记耳光甩在了林纾的脸上。 她用的力气不大,估计就算落到蚊子身上, 也最多是打个半死。 林纾真正感到疼的,是舌尖, 被她咬破流血,两个人的嘴里都弥漫着淡淡的甜腥味。 “你妈没教你尊重人啊?”罗晓谕两只手推在林纾的肩膀上,推得他连着趔趄了几步, 扶着椅子背才站住脚跟。 “罗晓谕, 我喜欢你。”林纾索性坐在地上,仰着脸看罗晓谕,脸蛋红扑扑的,眼睛格外明亮, 像是湛蓝天幕上镶嵌了几颗寂寥的寒星。 罗晓谕扯过两张面巾纸, 递给他一张,自己仔细地对着梳妆台上的镜子使劲蹭嘴,嘴唇旁边一圈的皮肤都被蹭得通红, 她深呼吸了几下,尽量让自己显得很平静, 才开口:“我当你是酒后糊涂,咱们俩不合适。” “你嫌我穷?” “不是这个原因,我没想过谈恋爱。” “那为什么我就不行?” 该说什么?罗晓谕能感觉到自己肾上腺素的急剧飙升,不知道她的大脑皮层受了什么刺激又给神经元们下达了什么指令,她唯一具体的外在表现就是整个人迅速焦躁起来,抠着化妆凳的皮面, 像一只磨爪子的猫,乐此不疲。 她搜肠刮肚地想拼凑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解释给林纾——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你,因为造化弄人吗,她罗晓谕,间接地成了杀人凶手,他们中间隔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可以不喜欢别的男生,自然也可以不喜欢你。”罗晓谕低着头,语气很快,她怕一碰上林纾期待的眼神,心就会不由自主地软下来。 “那下周你过生日,我可以......” “不必,无论是生日礼物,还是帮我庆祝生日,都不必。” 是不必,不是不用,不要,不好吧,罗晓谕用最精炼而且充满客气和距离感的两个字拒绝了他,似乎还同时划下了一条看不见的楚河汉界。 “我只是想送个礼物给你,你那么照顾我。” “我爸生日在十二月,我想,你要谢的话,现在就可以开始准备了。” 罗晓谕走到门边,把门开到最大,把手在墙上都刮出了银灰色的印子。 她想了想,从包里拿出那块大伯母送的表,塞到林纾怀里,又站回门边,“林纾同学”,她把“同学”两个字咬得格外重,“回你自己房间吧。” 林纾一步三回头地被她赶了出去,背影看着凄凉。 把他请出了门,罗晓谕几步奔到装甜食的柜子前,打开柜门,掏出最近的一袋巧克力棉花糖撕开包装就往嘴里塞。 一颗接着一颗,像储存粮食的仓鼠,吞咽的速度不够快,噎得险些翻白眼。 直到两腮的皮肤被撑得生疼,罗晓谕才停了手上的动作,胳膊抱着膝盖,头无力地脱线木偶般耷拉着。 林纾仰面枕着胳膊躺在他的小床上,看着头顶的那盏灯,几只长得很大的飞蛾正围着它飞得起劲,不时地用脆弱的翅膀去触碰一下,被烫到遍体鳞伤。 林纾忽然很羡慕它们,脑容量小,没有那么多喜怒哀乐,因为这种绝望的爱,明明就很让人难过。 ———— ———— 随着暑假作业的完成情况从5%拖拖拉拉变成50%,暑假的余额只剩下了39%。 曾倩在罗晓谕生日之前赶了回来,还带来了一个晚上八点会出现在本市新闻频道的消息。 处女座流星雨将出现在八月二十四号晚八时许,今年观测流星雨没有月光的影响,观测条件极佳,数量预计超过十颗。 那天正好是罗晓谕的生日。 周小川被拘束着连着上了一个礼拜的课,用她自己的话说,“关在笼子里都能斗兽了”,因此对于借着罗晓谕生日的名义,去山上的民宿住一晚上这件事,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并且老早地跟自己的爹妈和补课的家教请好了假,连房间都订好了。 在两个人的软磨硬泡下,罗晓谕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生日的前一晚,罗晓谕趁着老罗正龇牙咧嘴地泡脚,跟他说了打算在外面住一宿的事。 老罗耐热能力差,偏偏看电视里的养生节目,还很热衷泡脚,每次他一倒热水下去,罗晓谕都觉得像是在烫猪毛。 ”也行啊,你长大了,跟朋友们聚聚也是应该的,这一上了大学,就只有寒暑假能见面了。唉,不过三个小姑娘还是不安全,这样,让林舒跟着你们去,给你们做保镖。” 罗晓谕撇过头,冲一旁心无旁骛看电视的林纾猛使眼色,意思是叫他主动拒绝。 谁想到他像是没看到一样,答应得迅速,“好的,罗叔叔,您放心。那我先去收拾行李了。” 他起身从老罗背后走向书房,罗晓谕总觉得他低着头,是在偷笑。 第二天,曾倩上午就到了罗晓谕家。 仅仅一个多星期没见,她的变化大得惊人,头发挑染了一缕酒红的,还打了耳洞。 两个人并排躺在罗晓谕床上,罗晓谕轻轻用手摸了一下她的耳朵。 “你可真勇敢。” 曾倩嚼着泡泡糖,酝酿了半天的泡泡吹不出来,“一点都不疼,真的。” 她今天化了个烟熏妆,眉眼中的青涩被掩盖,魅惑得像只波斯猫。 “那你开学以后怎么办?头发可以染回去,你总不能上学还带着耳钉吧。” “噗”,她终于吹出了一个泡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