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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仍有谏来谏去,谏些无用事之人,但更多的人已经开始偏向做实事。” “我也听父亲提起过,一脸欣慰的样子,若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倒也是件好事,就怕要只撑个几天,又故态复萌。”当官员的贪念已经形成,想让他不贪,难。若没有触及他们的利益线,他们会愿意帮些实事,若一旦触碰到他们的利益,这些人啊!哪管对方是谁,便是皇帝老儿,他们也能对抗着来。 “那些不是你头疼的事,做好自己的事,无愧于心便好。”李菻善觉得王修晋想得太多。“等天好些,你能出门了,去郊外的庄子上走走,看看羊有多肥了。” “我的羊现在可不杀,不用惦记了。”王修晋斜了一眼李菻善,这人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惦记他的羊了。“我还等着入夏后让羊多出些毛呢!” 李菻善略无语,不就是提过两次,说庄上的羊rou比外面的好,怎么就被王修晋认定他是惦记羊了。“去外面走走,我给你打野兔吃。” “吃什么野兔,这个时候的兔子有rou吗?”王修晋白了一眼李菻善,“还是去庄子好了,正好我要问问养羊的人,会不会养草原上的牛,若是能养就引进过来,以后就可以吃到牛rou,还不违反大梁的律令,不过,还是得先贿赂皇上才行。” 李菻善无奈,也不知是谁成天惦记着吃,看着王修晋的样子,李菻善觉得特别有趣,想想刚刚王修晋说的话,便记在心中,如果庄子里的人不会养牛,那么就从边关寻个会养的人回来,而牛就不要王修晋cao心了,他帮忙弄回来一些就是。 李菻善每次到王家都会呆到晚饭前离开,开始的时候王夫人留过几次,起初李菻善不好意思拒绝,便留了下来,只是每次都不敢吃太多,他清楚自己的饭量有多大,虽说和王修晋亲事已定,可也不好在人家面前显露饭量,于是回家之后还要再吃。王修晋也清楚李菻善的饭量,见面想吃又不敢多吃的样子,便跟母亲提了提,之后,王夫人便没留客。王夫人觉得李菻善太害羞了,早晚都是一家人,有什么的。 送走李菻善后,王修晋伸着个懒腰,还没等走到院子,便见管家过来,说是王掌柜来了。王修晋想了想,正好他也有事寻王掌柜,便让管家请掌柜到他的院子。 王掌柜这次过来是原由的,他发现一些粮铺里也出现了蟹田米,而且价格比他们家便宜很多。王修晋听完王掌柜的来意之后,嘴角弯弯,“没事,他们卖他们的,回去后你让粮铺打出个标语,就说,庆丰蟹田米只在王家粮铺售卖,其他铺子里的蟹田米与本铺无关,吃出什么问题,概不负责。” 王修晋想过,早晚会有人也想到此法赚钱,也早就做了打算,反正他们的品牌打出来了,大家要吃蟹田米第一个会想到的便是王家的粮铺。大梁的百姓那么多,多出几家铺子,也不会影响到他们的销售。“不过,还是要防着一些人借此捣乱。” 王掌柜连连应是,“你安排人去趟秋城,寻到当地会弄梯田的师傅,看看秋城的几个山寨能不能开梯田,对了,年前过来学习的管事如何了?若是差不多了,就让他一道回去,让另外一个抓紧时间过来学习学习,还有过去的人,看看工坊建得如何,一定要挑机灵点的。” “开了梯田后,东家还要种蟹田稻?” “不是蟹,而是黄膳。”王修晋眯起眼睛,“此事先不用说,把梯田修起来后再谈,人定好后,告诉我一声。” 王掌柜忙应下,又汇报了一些粮铺的事,然后才告辞离开。王修晋眯起眼睛,靠坐在椅子上,还真当他被皇上抛开了,居然沾上了蟹米田,还是说就因为有贡粮之名,才这么做?就不怕惹怒龙威?胆子那么大,不怕得结石? 第208章 去秋城的人很快便定了下来, 王修晋看了一眼,是个机灵会办事的人, 且还值得信任,把准备好的给秋城知府的信交到对方手里, 又嘱咐了一番。伙计起程去往秋城时, 王修晋并没有去送行, 一来是还没有被皇上批准可出门, 二来,也是不想因为他的出面,而让伙计一路不平静。 王修晋的悠闲生活,并没有持续太久, 在工坊快速建成,并开始生产之后, 已经无力阻止的一些文官们摩拳擦掌要把王修晋的产业慢慢吞食时, 皇上口谕传出,王修晋的闭门思过结束了,且,王修晋的学堂, 成为皇室一部子孙指定学堂, 这些子孙前面都挂了一个“庶”字,可即便是“庶”, 他们的身份也是高贵的,而王修晋的学堂里除去王家的孩子,李家的庶子, 宋家的嫡子之外,余下的可都是罪臣之后,怎能和身份高贵的皇室子孙在一个屋檐下学习,更别提里面的先生,都是罪臣。文官们又寻到了机会,纷纷上折子,哪知这些折子看都没看,直接用折子胡他们脸上,还没有多余的话,被打脸的文官心里又惊又恨。 得以出门的王修晋,其实也被皇上的口谕吓得半死,皇上到底是想要护着他,还是想害他。王大人却觉得此乃好事,而新楼学堂里的先生也傻了,这,这,这不是把他们架在火上烤。 随后皇上又做了一连串的举措,之前把手伸到蟹田米的粮商全数以假冒贡米之名查封,而这些粮商背后的人,也都在不同承诺上被敲打一番,甚至还有人直接被下了牢房。之前还跳着脚针对学堂的一部分人,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他们现在只盼着这股风快些过去,而另外一部分人,因为官员品级不够,便是想折腾,也起不了什么浪花。王大人更是在朝堂辩称到,便是前为罪臣又如何,他们如今的身分乃王家的家仆。而有才学者,不当论其出身。 不管怎样,新楼学堂再一次入了众人的眼,而在进一步了解学堂如何授业之后,一些人认为不过是养纨绔之地,一些人则想尽办法想要把孩子送去读书,倒不是他们觉得学堂有多好,而是想让孩子去攀附权贵。 在口谕传出之后,王修晋不得不去和学堂里的先生沟通一番,学堂如今是独门独院,且还是两层小楼,一层为先生办公,一层为孩子上课所用。两人此次沟通的内容就是分班,两人就此问题展开了非常深刻的沟通之后,王修晋败北。以王修晋的意思是就以年龄划分就好,别搞什么特殊,他们到学堂来上课,又不是到学堂来享受,他的学堂可没有特殊待遇。而先生的意思则是,便是以年龄分开授课,也要把身份区分开,然后两人便争执了许久,最后王修晋不得不听从先生的,谁让现在不是讲究人人平等的社会,而是等级区分非常苛刻的封建时期。但,便是败了,王修晋仍是提出,便是对身份非同一般的学生,也不能放松,必须严管。 当第一批有着皇室血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