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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主要是得把钱要回来。丫头听到王修晋的话后,脸色苍白,她卖身的钱怕是早就被家中花得所剩无几,哪里拿得出钱赔给王家。丫头猛的起身就要往石柱上撞,被家丁拦了下来,王修晋的脸色更不好,管家也被吓了一掉。 大概是年老的原因,这些年管家比起以前脸上多了几分仁慈,对待下人也多了几分宽容,可骨子里的东西,并不是消失了,而是被宽和掩盖了,但真要是惹火了老管家,整治人的手段,绝对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修晋把事交给老管家之后,便不再管,也没有去见管家买回来的那些人,就算是有不安份的,经了今天的事,也会把爪子收起。看着怀里的侄子,王修晋捏了捏对方的鼻子,这孩子绝对是天然黑,从头到尾,孩子没有说过那丫头一句不好,但却把丫头的行为展露了出来,他就不信,若是王智濯非要穿短衫,那丫头敢把长衣往他身上套。 王智濯冲小叔直乐,把头埋在小叔的怀里,一副腼腆的样子。王修晋并没有说教,他也不觉得侄子天然黑有什么不好,不过在此之后,王修晋对侄子做了多方面的引导,以免天然黑黑出天际不分敌我。 抱着侄子去接大侄子,在家门口接到了报喜的信,王春氏生了,又是男娃。王修晋一直想要个侄女,可从大嫂肚子里出来的全都是男娃娃,王修晋略感失望,不过转念一想,侄子也没啥不好,至少不会忧心长大后所嫁非人,谁让女孩子在古代的社会地位太低,又非他一人能够改变的,他所能做的,也只是让女人走出家门。 家中又添丁,王夫人很是开心,让管家去一趟春家送喜,又命其多包些红皮鸡蛋送人,王修晋盘算着要送什么,王智渊带着弟弟在一旁看着,心里想着是不是也应该送点东西,王智濯反应的很快,抱了一堆他穿小的衣服送到小叔的面前,“给弟弟。” 王修晋看着二侄子送来的衣服,上辈子他小时候也捡过哥哥jiejie们的衣服,那会儿家里倒不是有多穷,似乎大家都是勤俭节约过日子,后来也不知何时风向变了,人们不过有钱没钱,都不会捡别人的衣服,也不管那衣服是好是坏,价值几何。收回思绪,捏了捏小衣服,王家不差钱,只要是换季,老的小的都会做几身衣服,以至于成箱的衣服压在箱底,去年雪灾时,捐出去不少,却仍有余。 想了想家里的衣服,王修晋把小衣服叠好,心里却在犹豫要不要给小孩子培养节约的属性,但想想后放弃了,到底隔了一层,若是让大嫂误会了,再弄个家宅不宁,便得不常失。 收了心,把侄子的礼物做了标签,父亲赐名,母亲送了银手镯,王智渊关了一个小荷包,里面装了一个玉制的小塔。王修晋便打算送个银锁,又担心会和长兄撞上,便添了一套婴儿的衣服连体衣和同款式的小被子,是那种打开可做被子,折上可做软垫那种,因为没有拉链,便只能加上几条同颜色的绑绳,东西出来之后,还挺好看的。 东西归整好,王修晋便让睿文跑一趟梧县,睿文临走时,王老爷让他带去一封信。王修晋虽好像信里的内容,却也没问。王家迎来的喜事,李家和宋家自然不能落下了礼物,春二老爷更是在接了信后,便让夫人去一趟梧县,到底是名下的女儿,得去看看才是。 春夫人是最先动身,一路行进不慢,到达梧县后,便直奔衙门,未停歇的帮衬着忙里帮外,遇事亲力亲为,立刻让王春氏心生好感,真心的把春夫人当成亲人,亲近了不少。 第188章 梧县如何不计, 这边派到南边调查的人抵达藩王的属地,一行人特别的低调, 从接生的稳婆到藩王府里年岁大的仆人,上上下下全都查了一遍, 还真让他们发现了些问题, 当年长公主和藩王一个妾, 一前一后怀上的孩子, 长公主正常生产,而妾却早产,长公主得一女,妾生一子。那妾生产之后落下了病根, 在孩子五岁时便离室,而她身边的仆人似乎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了, 不过仍是被他们查了出来一些事, 那位过世的妾身边有一位老婆子,一家突然爆富,成了当地的富户,钱从哪里来的?还有参与接生的稳婆, 在给长公主接生之后没多久, 人就不见了。有人说那稳婆回老家了,还有人说是失足落河飘走了, 不管是哪个,这人肯定是不见了。 京城里的长公主可不知女儿是不是亲生的,虽说女儿打小长的都不像她, 可她一直觉得不管像与不像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rou,长公主虽气女儿,却也是担心,也不知现在到了哪里? 同样忧心的还有王琇芸,她怕予茵再折腾出爬床的事,她和夫君过得挺好,有和彬的时候,她也有向婆婆提过给夫君纳个小,当时说的时候,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可面上还得装着很大度的样子。当时婆婆没同意,还说以后这事也不用提,除非是弘毅把人领回来,不然不用想纳小的事,之后老太太提过要把娘家的侄孙女给弘毅做小,婆婆还帮着挡了,王琇芸对婆婆是非常的感激。现下予茵千方百计的要爬床,王琇芸的心理非常的不爽,若不是离得远,便是长公主的女儿,她也要寻上门,好好的和对方,谈,谈,心! 王修晋带着二侄子上门看外甥时,便发现长姐的脸色不是很好,他从李菻善那听说宋弘毅写家信的事,不过当时想着长姐既然没回家跟爹娘说,应该不会太过计较,这会儿见到长姐的样子,便知想错了,就算长姐性子再好,到底也是女人,还是刚生完孩子不久的女人,说产后忧郁症什么的,可能有些不符,但若长时间不把心中的气散去,搞不好会整出郁积于心的症状。 王修晋想了想,便开了口,“长姐,最近铺子的生意如何?” “也就那个样,最近出现不少效仿的铺子,不过他们针对的多是勾栏院一类的地方,与我的生意不起冲突。”王琇芸濙淡的回着话,这段时间她的心思并没有放在生意上,成天尽想着予茵的事,也没等来夫君的家信,她总是担忧夫君会不会着了予茵的道。 王修晋看出长姐的心思不在聊天上,便也没多说,逗了逗小外甥后,便带着王智濯离开。出了门,直奔新楼,让人做一个特大的沙袋,包着沙袋的用了两层质地最好面料,里面絮了两层棉,沙子也是非常细的。待沙袋做好后,王修晋便让人给长姐送去,还附送了一句话,若是心情不好,便放沙袋上打两拳。 王琇芸当真照做,把沙袋当成了予茵,狠狠的打了几拳,觉得不过瘾,又踹了几脚,折腾了一身的汗,心情确实变好了不少。一连几日后,不论是伺候王琇芸的下人,还是宋家住着的主子们,都能察觉到王琇芸的变化。王琇芸又把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