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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上来,准备帮皇上拆蟹。王大人倒是直接,拿过一只螃蟹,哪里用什么拆蟹的工具,直接用手拆,天子看着有意思,便挥退公公,学着王大人的样子动手吃了起来,继续着刚刚未说完的话。 赵四送完菜便去寻王修晋,王修晋跑了一趟学堂后,正想着是在厨房随便吃一口,还是回院子吃,便被赵四拦住,“二层不是有雅室,我们在那里用膳如何?”王修晋挑了挑眉,怪不得赵四刚刚那么积极上楼,原本也是馋了。 两人并没有上二层,而是在厅堂摆了桌,慢慢的吃。王修晋对螃蟹没多大的兴趣,倒是吃了些石蛙,多是以吃青菜为主。赵四却是贪rou,送上来的螃蟹都被赵四一人解决,一边吃一边还说着鲜,对石蛙只是尝了几口,“rou是挺嫩,可是一想到rou原来的模样,便吃不下去。” “想想看有多少人吃不上饭,再想想边关打战的将士,你好意思嫌弃吗?” 作者有话要说: 李菻善:今天连打酱油的机会都没有,蠢作者,你出来,保证不打死你。 蠢作者冷笑ing:敢动粗,换人,不知有多少人排队等着王修晋吗? 王修晋将拳头按得啪啪响:蠢作者,出来,保证不打死你 蠢作者:……我哪得罪你了。 王修晋:没得罪我,就是看你犯蠢,不爽。 第109章 午膳之后, 一位公公上去把桌具撤下,又泡了壶茶送上。坐在一楼的王修晋无趣的打着哈欠, 吃饱就睡,感觉跟猪似的, 想到城中还有事要做, 王修晋便和赵四商量进城一趟, 反正有他爹在家待客, 他在不在家也没啥用。王修晋开了口,赵四便想也跟王修晋进城去工坊看看,上次带回去那么一大桶的花生油,吃着虽不比之前王修晋做的橄榄油香, 但比起以前的荤油可是强好多。赵四寻思着这次回去再带上几桶。 两人一边走一边商量要不让皇上御赐字样,到时让雕工往上复刻。王修晋托着下巴看向赵四, 有几句话到了嘴边, 又咽了下去,他是知道印刷术,雕板印刷,活字印刷, 却是不能说, 他担心说得太多,引起统治者的怀疑, 还有可能因为利益,而得罪一些人,再煽动一些说什么妖啊, 打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旗号,把他烧死,他还没活够呢! 倒是可以跟父亲提一提,活字印刷太过跳跃,雕板的倒可以试试,怎么也比抄书方便,就是不推广,给自家学堂里的那些孩子用也行,不过,古代似乎有句话好像是“书抄百遍,其意自现。”是书抄还是书读来着?反正不管是哪个,意思差不多,一边读一边抄更能加深印象?只是,古代的笔墨字砚可不便宜啊!到底是让学生自抄书,还是弄出印刷雕板以备自用?王修晋很纠结。 两人进了工坊,御赐牌子样且先等等,王修晋觉得可以打出名声,再让皇上御赐字样更显得油的品质好。寻来雕工,在预留出雕名的桶上写上“泰安”两字,下面还写上创于周历四年。 赵四不解王修晋为何要加上这么一行小字,却知趣的没问。王修晋反倒主动的给赵四解释,是留给史官记录的,让几百年后,甚至是几千年后的子孙知道,老祖宗已经有了规模不小的生产花生油的工坊,说不定还是最早的可食用的油生产工坊,“话说回来,第一桶油你不会给吃了吧!那桶油若好好储藏,说不定更有历史意义。” 赵四听着直砸舌,王修晋想得够久远了,几千年后的事都能想到,想想,似乎很值得骄傲自豪,不过提到第一桶油,赵四只是挠了挠头发,那桶油带回去之后事就开始用了,每天都用,做什么菜都用。 王修晋看着赵四的样子就知道结果,“算了,找出第二桶珍藏起来。就存在工坊里好了,并标上第二桶,应该在工坊中弄个石碑,记录工坊的大事,比如说第一桶花生油进贡皇宫。” “……”赵四有种王修晋是专门给后世留历史的感觉,他非常想问些什么,可看着王修晋一脸认真的样子,又问不出口。 花生油有了名字,便要着手对销售的问题。在现代,销售商品自然要有能说会道的销售代表,在古代不论是铺子,还是作坊似乎都没有此类的专业人员,古人奉行酒深不怕巷子深,可当做推广也不能在家里赔本生产不是。“当寻几个能说会道的人,长得要周正些,让这些人出去把花生油卖出去。” “……不好吧!怎么可能会有干这样的活。”赵四摇头,他觉得王修晋的想法太大胆,“再说出去卖油,要去哪里?像是酒楼都自有一套做油的法子。” “那就看人会不会说,若是去说,便是第一次没卖出去,也会与对方交好,平时连络下感情,也许遇到特殊的时机,就会成单,像是酒楼这样的地方,绝对不是一桶两桶的买进。”王修晋觉得赵四太小看销售。“若是明天你没走,带上两桶油,咱们去离梧县最近的城。” “做什么?”赵四已经想好了怎么帮王修晋的卖油,父皇不是有杂货铺,只要摆在杂货铺里的东西就没有卖不出去的。 “卖油。”王修晋说得十分认真,到时赵四就知道全凭一张嘴能带来多大的效益。靠口碑一点点积累人气,不是不行,但在王修晋看来回报太慢,前期的投入别管是谁拿的钱,投进去的钱太多,若不能尽快收回成本,就会一直处于亏损状态,若是此期间,有仿制的出现,那么对油坊来说,绝对损失重大,即便是有天子往里扔银子,总会有一天会不愿意再扔,到时聚在一起的汉子们怎么办?王修晋可不愿意见到这些人再受苦。 王修晋说带着油出去贩卖自然不是说说就过,第二天一早就着马车装了五桶油,由仆人驾车,他和赵四分坐两侧。赵四一脸的纠结,想要劝王修晋回去,当当宰相之子上门求人买油,传出去对王修晋的名声有损。王修晋则眯着眼睛,心里猜测昨儿一晚上天子和父亲都聊了什么,居然一直都没从三层下来。至于赵四担心的问题,王修晋是不知道,便是知道,王修晋也只会笑笑,他去街头卖包子都干了,还有什么可怕丢人的,即没偷又没抢,全凭本事赚的事,便是旁人说,他也能插直了腰杆。 离梧县最进的城只需要不到两个时辰就能到达,进了城,王修晋并没有着急去寻铺子就兜售花生油,而是随便寻了个街边摊要碗面,一边吃一边和摊主闲聊。别小看没有目的的聊天,里面的学问可大着呢。赵四全程不言语,听着王修晋和摊主的对话,然后,他也没听出什么,不过这面可没说城的那个面摊味道好,似乎少了什么味。 吃了面,和摊主道别,王修晋便去了城里一处不大的酒楼,比起路过的两家门面很大的酒楼,这个便显得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