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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不出头顶悬的五花rou看得见吃不着,一个个伸着爪子玩命的跳高。 浮楼丢石头子丢腻了,干脆将秋暮从蜘蛛丝上拽下来,并顺手将石壁上趴得忐忑的大蜘蛛一巴掌拍下去。 瞬间,蜘蛛被洼处的干尸们分食殆尽。 “长得真难看,活着真碍眼。” 秋暮忍不住重新打量浮楼。 这魔头端的什么人生价值观,长得丑就得死?! 浮楼又一脸坏主意的闪到秋暮眼前,“眼下千诀不来定是猜出我舍不得将你怎么,不过没关系,我又想到一个将他逼出来的好主意……” 秋暮只觉对方笑容越发猥琐。果然听他狗嘴里吐出句,“我们拜堂怎样?” “啊?!” “不乐意?那直接洞房好了,以天为盖地为炉,我看千诀是否受得住我送他的这顶绿帽子。” 连续被吓,秋暮反而淡定许多,指着洼处意犹未尽的干尸们,“不如把我直接扔下去吧。” 浮楼似乎很受伤,“我究竟哪里比千诀差,你这么不乐意。” “你哪都不如他,就一点比他强。”秋暮白着眼说。 “哪里?” “脸皮比他厚。” “其实脸皮厚是一个优点,你这孩子还小,不懂得欣赏男子,我不怪你。”他又下手拆秋暮头顶那个越看越可爱的鼓鼓的发包,“这样吧,我也给你做到选择题,你是选择配合我给千诀刺激受呢还是想放血。” 她还未表态,咣当一声,地上陡然变出个超级大木桶来,“你若不肯配合我拜堂入洞房,我就将你的血放满这木桶。” 这木桶挺实用,足能容纳媚娘洗澡,秋暮打掉对方的手拯救自己的发型,“来吧,放血吧。” 浮楼毫不怜香惜玉,幻出一把水果刀……然后秋暮瞅着手腕间的血稀里哗啦的流了满满……一盏。 不知何时大木桶已被浮楼幻作一个月光小盏。 饶是如此,秋暮也心疼,得吃多少补品才能补回来呢,这个变态到底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呦。 “这点血足够了,辛苦了小暮暮,我会补偿给你的。”浮楼轻浮地瞥一眼秋暮后,端着小盏进入洞内。 山谷轮廓幽暗苍凉,弯月惨淡,周身晃着几颗星子。 秋暮被独留在洞口对影成双。 远处看,秋暮像是望月的诗人,实则并非秋暮淡然,而是她被定在洞口动不了,看起来不得不淡然。 否则她早拿出**尸群追的速度,跑了。 秋暮听了会风声蛐蛐声,洞口才依稀传来脚步声。 入眼,僧衣迭迭,来人眉清目秀,额头的枯藤暗纹已经消失,浅色的唇色似乎透着一丝凉意,嘴角还挂着一颗血珠,正是百变大师—迟笺。 秋暮不禁望望当空的月亮。 朝为佛,夜为魔。 大半夜的他怎么变回来了。 浮楼慢悠悠地从洞内走出,开口就解了秋暮的疑惑,“你的血不赖,迟笺大师喝的刚刚好。” 这么说,迟笺因喝了她的血,才变回原来的样子,难不成人血有抑制魔性的作用,不对,若人管用,常年伺候迟笺的迟惠不可能不给师兄打正规渠道买点人血喝喝,那么就只剩她的血有抑制魔性作用这一点了。 只是她的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营养这么妖孽了,她怎么不知。 “九月初九将临,届时幽灵窟封印最弱,正是重生小鲤鱼最好的时机。”浮楼说完转而对着秋暮笑笑,“我家魔后的血能将大师体内的魔气镇压些许时日,大师要好生把握。”他轻轻戳了戳秋暮的鼻头,“我去魔宫给你备好补品,等你去吃哦。” 说完,消失不见。 秋暮……这厮不是绑架她好逼千诀现身么,自始至终千诀都没现身,以那魔头的个性不会就此罢手,为何莫名给她放了盏血就走了。 难道放血才是他此行目的,逼千诀现身不过是耍她玩的借口。 岂有此理,浮楼真是无聊到极点!!!耍她耍上瘾了!!! 秋暮愤恨的转身,对着正望着洼处干尸大军的迟笺问:“九月初九幽灵窟,复活小鱼,这是什么意思?” 迟笺平声道:“悬空寺初建之年,幽灵一族为祸当地百姓,悬空寺第一任主持便将幽灵一族封印在幽灵窟之内。以后每隔百年的九月初九,正是天煞星最盛之日亦是封印最弱之时,唯有天煞星盛之日方可破了封印进得幽灵窟取走洞内冰魄救活小鱼。” “冰魄?” 迟笺向前迈一步,低头望着呜咽不停的活尸们,“你既入了贫僧的迷藏界便知贫僧的前世今生,而这些年来,贫僧接受幽冥当铺的交易,汲阴气无数,所做不过欲复生小鱼。当初贫僧用天啻君所给的血液入画,重新画出小鱼的情丝,可那情丝及其羸弱,忽明忽暗似乎随时便可消失,其中魂魄亦零零散散,那情丝不知被天啻君动了什么手脚竟承受不住任何仙佛之气,无奈,贫僧只好以阴邪魔气渡之以保情丝不散。而窟洞的冰魄可助小鱼情丝内的魂魄稳定成型,届时只需将情丝投入待产的妇人体内,小鱼便可借此重生。” 原来是天啻君从中作妖,迟笺心甘情愿吸食那些阴气不过为护住小鱼的情丝。若得了冰魄,他再不用入夜后跟那些死尸纠缠,阎小鱼也可安然投胎转世。 “可是,幽灵窟在哪?” 迟笺望向身后那个毫无特色的窟洞,“此处便是。” 见对方疑惑,又解惑道:“此窟洞看似平凡无奇,实则被封印所致。九月初九,天煞星起,此处会是另一番模样。” 秋暮答应了迟笺的请求,九月初九联手对抗幽灵窟。 到时,幽灵窟一旦被破开,那些个被憋疯了的幽灵们定会趁机钻出来搞些血雨腥风,而迟笺的目的在于洞内冰魄,无暇顾及数量庞大的幽灵们,秋暮想到她身边闲着两个仙法不错的大仙可以忽悠过来当免费的劳动力,有两位上仙的帮衬,幽灵造反的机会就小了许多。 临走时,秋暮忍不住问了对方一句,“大师对小鲤鱼的执念究竟是何?” 秋暮进入对方的迷藏界一趟,从始至终她都不明白迟笺对小鱼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她不明白这和尚当初为何对阎小鱼态度冰冷到毫无转圜之地,他若有心,若知心痛,怎忍心阎小鱼在山谷的小木屋枯等他九年,怎忍心看着她耗尽青春年华,看着她一颗鲜活的心于岁月中渐渐冰冷麻木。 若说他无心,为何阎小鱼死后他突然变得热忱起来,此为执念不错,可此执念中掺杂了多少情,多少悔,又或者是单纯的赎罪。 不料,迟笺回给她这么一段话。 “小鲤鱼因贫僧而生,却生生世世被贫僧所累,佛经里道,心无挂碍方可成佛,渡得更多苍生。可何为成佛,负了一人而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