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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你喝美酒,今晚不醉不归” 林月不会喝酒,但是也不想拒绝老爷爷的好意,更何况他也一堆烦心事,也想喝个醉生梦死。 只是,说是请他喝酒,其实就是老顽童夜入某有钱人家里偷了几坛陈年美酿,那有钱人自家都有酒窖,往往不缺那好酒好酿,看老顽童这熟练的动作,可见非一日练成,林月只想捂脸装不认识,可偏他还得扮作同伙在外接应。 偷完酒,寻了处好位置,此时美景美酒都有,那就可以痛快喝个够了。林月说特别想吃咯哒兽,老顽童一拍手:“好,我们去找rou吃” 于是大晚上的两人就偷偷翻过城墙,然后朝着郊外猎野味去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郊外的鸟叫声吱吱叫格外清脆,将睡在竹林下的人吵醒,他揉着晕沉沉的脑袋坐起身,这种熟悉的宿醉,还是十年前的事了。 好一会将发胀的脑袋稍稍揉下,转头看,欧阳爷爷早已不知去向。 他知道爷爷是离开了,爷爷说要去隐居,以他的性格定不会说再见,或者说洒脱也好,但林月清楚,那是爷爷不愿意面对离别,也许这一别永生再无机会再见。 靠着竹子呆坐着,脑袋放空,看着头顶的竹叶,沙沙作响的只有风与宁静。 好一会,他扶着竹子站起身,竹笛在身上滑落,砸在枯叶上,正欲弯腰拾起,却猛然回神,空气里隐隐透露着不对劲的味道,然而还没想起那是什么,他脑袋一沉,又跌坐回地上,天旋地转,意识消去。 等他意识回笼时,已经是第二天,他正在一辆马车上。 “醒了?”那冷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林月猛然抬头,便见司马浩那张冰雕脸映入眼帘。 “司马浩”林月下意识的叫出来,根本还没反应过来皇帝的名字是不容随意叫唤。 然而司马浩却没有丝毫恼怒的模样,他端坐在那里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隐隐的龙威。 林月爬起身,不明白司马浩抓他做什么,似乎他十年前没得罪过他吧! “这是要去哪里?”林月脸色微冷的看着他。 “香山寺”司马浩简洁的回了句。 “你带我去那里做什么,为何要抓我?” 司马浩再次看向他,眼前的少年俨然已经不是十年前的那个纯真无知的少年,此刻的他更适合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而那张精致的脸比以前更加妖娆妩媚,性别的界定越来越模糊。他像是酝酿了良久,才开口道:“需要你去帮我开一个门” “什么门?”林月皱眉。 “龙脉入口”司马浩似乎根本也没打算遮掩,因为迟早他是要知道。 林月无疑惊愕,“龙脉?”他曾在谷中听师傅提起过数年前的一个王朝更替的历史故事,其中也提到了龙脉,可是师傅说那是谣传,并没有的事情。“龙脉在香山寺?” “嗯”司马浩应了声,算是回答了。 “那是不可能存在的” 司马浩没有回答,似乎没有必要回答他这个没有营养的问题。 林月只好换个问题:“为什么说我是打开龙脉入口的人?” “不知道”司马浩也觉得这个事情有些奇怪,但是这么多年他也没找到第二个能吻合条件的人,所以林月就成了关键人物,只是当年他们晚了一步,林月已经丧生崖底了。 林月抽了下嘴,这三个字还真难以置信是从这个男人口中吐出来的,“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我是那个开启龙脉入口的人” “古书记载写着命格奇特之人便是打开龙脉入口的大门……” “我命格又不奇特”林月立即打断了他。 “你不到一岁时,无极道长是不是给你算过卦” 林月反驳的话哽在喉间,他虽是不记得那个什么江湖神棍,但是确实那时听林胜说过自己的命格奇特什么什么的。 司马浩又道:“无极道长是无极门神一般的存在,他的卜卦之术更是能预前生后世,或许他让你十八岁之前不得出门,原因就是这个” “你的意思就是说,因为我提前出门了,所以龙脉就出现了?”林月觉得这越来越扯,大多归于古人过于迷信。 “或许”司马浩淡淡回了句便没了下文。 “龙脉在哪个位置?”他忽然想起第一次去香山寺时,为什么司马浩也在了,原来那时就是在找寻龙脉。 “去了便知” 林月不再问,低头摸着自己的袖口,却没有发现他的竹笛。 “你的笛子跟身上的药物暂且由我的下属保管,出了龙脉必定归还”司马浩明明没有看过来,却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知道他在找什么。 林月不悦冷哼:“难道我还有命出来?”这么机密的事情,还能让第二个人知道?林月有些怀疑。 “或者有另一种办法” 司马浩盯着他,林月错愕的移开眼。 那眼神与那时在天香楼内看着他时是一样的。 龙脉古墓 在林月开始晕去的时候,马车就已经离开了京城,虽说司马浩搜走了他身上所有的防身物品,不过司马浩万万没想到林月头发里还藏着细如发丝的软银针,这是林月最后的防身物品了,但是马车外十几名护卫或许暗中还有无数名暗卫,林月便不得轻易动手,更何况,司马浩也不是容易好对付的,要出手就必定一发即中。 然而,第五日时,他们在香山寺半山腰处被迫停了车。 那方,林远坐在高大的骏马上,似乎久候已久,身后是十几名便衣护卫,其中还有铁手。 林月掀开车帘,却是不由蹙眉。 跟着司马浩下车,没有想象中得到营救的喜悦,反而一脸冷然的站在那里。 骏马上那俊美的男人犹如高高在上的天神,他面对着眼前至高无上的王者却是丝毫未显低微,那高冷的气质似乎令人难以想象他只是一介商人而已。 “皇上,带着家弟可是要去哪里?”他坐在高大骏马之上没有叩拜行礼,口气不卑不吭,平淡无波的像是在话家常。 “大胆,竟敢阻拦圣驾” 林远像是听到又像是没有听到,下了马,朝司马浩走来,“皇上如果与家弟叙完旧,可否还与草民” 司马浩身旁的护卫纷纷亮出刀剑,与此同时,林远的人马也刀剑出鞘,随时作战。 空气里瞬间弥漫着一股硝烟的味道,林远却丝毫无惧的继续朝着他们走去,站在几米开外,盯着林月,“玩够了吗?” 林月紧抿着唇,两人两两对望着像是在比着耐力。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林月开口打破了僵持,内心因为这个人突然的加入而令他心绪不宁起来,又或者说他害怕,是的,是害怕。他们要去龙脉那里,且不说有多危险,他更担心的是司马浩这个人,龙脉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