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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间,这本该是狼狈中混杂着些许委屈的一幕,落入步倾流的紫眸内,却生生变了味道。 步倾流冷道:“衣衫不整,不知检点,你就这般不要脸地想勾引本阁主?” 萧斜阳竟无言以对,高岭之花已经不是‘不讲道理’那么简单了,他简直就是‘强词夺理’的脑补帝。 见萧斜阳还是低头一言不发,步倾流眸色一沉,复又不甘道:“本阁主就遂了你的愿罢。” 不妙! 萧斜阳转身夺路而逃,步倾流紫眸一黯,手一挥,抛出一段红绫来。红绫像是有生命力一般,舞动着缠上了萧斜阳的小腿关节,将他绊倒在地。 步倾流面无表情地将红绫往自己这边拉回,动作缓慢而坚定,眼神灼热得仿似要将萧斜阳的后背烧出两个洞来。 萧斜阳跌趴于地面,只觉自己正被一道难以反抗的力道,一点一点地,一直往后拖,他努力侧颈往后看了一眼,艰难道:“花儿……不带这样玩的,会死人的。” 步倾流恍若未闻,笑而无声地将萧斜阳拉回身边,将自己冰寒一片的躯体紧紧压在萧斜阳的背上。 萧斜阳被冷得一哆嗦,高岭之花的活儿很渣,以往他是看着意乱情迷时的小花,方能分散注意力,不然早被疼晕过去。可现时这姿势……根本就看不到脸,不若打晕他罢。 萧斜阳试图作最后的挣扎,想要换成面对面的姿势,岂料身体方一移动,后脑勺就被一下按了下去,额头直接磕在地面上,估计能肿成个小笼包。 身上黑衣被撕成碎布,洋洋洒洒地落了一地,过程简单粗暴,双腿被强势打开,进入时只有疼痛。 凌乱的黑发纠缠着铺了一地,莲香勾着暖香,缠绵悱恻。 萧斜阳剑眉紧皱,满额尽是冷汗,他的双手被紧扣着按压在黑发两侧,只能以手指用力抓挠地面,试图缓解痛苦。 可这些小动作丝毫解决不了问题,他想亲那人的唇,想得发狂,可每当他试图移动身子去追逐那人的唇,便被按着后脑勺一把压下,偷吻没偷成,额头上却多了一排小笼包。 被压着生生受了几遭,萧斜阳已是全身无力,周身上下皆是青紫一片,狼藉一片。 察觉到身下人精神涣散,步倾流便把他翻过身子来,不轻不重地拍着他红肿的脸,哑声道:“睁眼,讲话。” 萧斜阳睁着红了一圈的双眼,泪雾迷蒙地道:“不够……还要……” 步倾流紫眸一黯,往下沉了沉身子,萧斜阳立即失声道:“不……不是这个……亲,亲我……” 回答萧斜阳的,是步倾流的无声拒绝。 自那次之后,萧斜阳在床上躺了整整两日,期间被灌进各种奇怪药汁,拒绝不得,待到他能下地之时,终于忍无可忍地一路杀往了厨房。 司空月正在灶旁熬药,看见他左右脸那两道对称的弧形牙印,讶异道:“怎么又多了一道,今早拿你试药,明明只看见左脸有一道。” 萧斜阳毫不客气地掀开那锅冒着热气的汤药,道:“就当我自己咬的罢,你这几日给我喝的都是些什么药?一股怪味。” 司空月面不改色地道:“司空家独门秘方,以各色珍贵山草熬成的壮阳药。” 萧斜阳吊儿郎当地道:“还好不是熬了我的猫,对了,我的猫,还有我家小僵尸呢?” 司空月扬扬眉,淡道:“在后院,凌月怕猫,让我栓着,小僵尸天天去陪它玩。” 得知二者无恙,萧斜阳便将注意力放回司空月身上,他看着明火上那紫锅,道:“这锅,很珍贵?” 司空月道:“传家之宝,能助药效更好发挥的特制矿物锅。” 萧斜阳道:“怕不怕我把它打碎。” 司空月惊道:“你想干什么?!” 萧斜阳道:“不干什么,不过你最好把我想知道的,都告诉我。说,凌月为什么变成这副样子,这其中是不是发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司空月道:“那日凌月被你推下悬崖,直接跌入了绿柳河,幸好命硬,大难不死。被刚好顺着绿柳河而上的宫主救起,在此休养到现在,伤还未曾好全。” 萧斜阳惊愕,心跳漏了一拍,语无伦次地道:“怎么会跌入绿柳河……悬崖……树枝,我……我没想到……” 司空月道:“他会变成今日这样子,你是最大的诱因。我在外打听过,他在忘忧之时,已被逼至疯癫暴走,任何人在那个时候,脑子都不大好使,因而他误以为你是恶意将他推下山。” 司空月寥寥数言,却令萧斜阳目瞪口呆,他断想不到事情的发展竟然是这样。 萧斜阳道:“那他还有救吗?” 司空月道:“若是在身体方面,有点悬,他总是血虚气弱,我给他补了三个月也补不回来;若是在思想方面,则更悬,他出生时便邪气压心,心头血本就是黑的,幸得悠哉圣人每日令他服用天山雪莲,才把他胸口那道邪气压制下来。” 言下之意,今日的段亭之方是步倾流最原始的一面,这便可以解释他之前的暴走行为,他离开忘忧将近五年,没了雪莲作引子去压制他心间那道邪火,又遇上了忘忧截杀,更是被一把推下悬崖,没挂在碧桃树上反而跌入绿柳河,险些丧命。 先天因素配上后天经历,步凌月不黑才是真的有问题。 萧斜阳道:“寻到雪莲作引子便可以了?” 司空月道:“不必寻,我有,可天山雪莲性极寒,他的气血又总补不上去,现在给他吃就是要他的命。” 萧斜阳无比真诚地看着司空月,道:“还有其它方法能压制么?” 司空月拿着竹筷,将萧斜阳的脸往左移动一下,又往右移动一下,方认真道:“若是他有什么不对劲,你便色/诱试试。” 萧斜阳拍开司空月拿筷子的手,道:“用这招我会感觉身体被掏空。” 司空月挑眉道:“没关系,院子里种了许多秋葵……” 萧斜阳拿起锅盖就要往外丢,司空月忙阻止道:“其实还有一种方法,在他暴走之时能让他安静下来的方法。” 萧斜阳表示洗耳恭听。 司空月按住他两边肩膀,无比正经地道:“坚定而深情地——强吻他。” 萧斜阳:“……”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倾倾的性格本来就存在着多重矛盾性,所以他又走又留,再走再留[有时候我很想打死他] 萧斜阳:你说,闹脾气是不是该有个度,甩耳光不是不能忍,至少要给我个理由。 乌卒卒:喵呜—— 萧斜阳:你也认为他有错,是吧?从我入这破阁开始,我的脸就没消过肿! 乌卒卒:喵呜—— 中间删了一段不可描述戏,是我无证驾驶开车不够稳,如感觉链接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