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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此事有些不真实。 “这样有什么不好?我早看小红不顺眼了,刚才你没听父王说么,留她性命,轮流伺候咱们,按照这顺序,月就该她来咱们院子里了,到时候我再好好收拾她。”容氏一想到此,心里那个舒爽啊,觉得这糊涂的公公婆婆终于明理了一次。 李若风见着容氏说话时那眼里露出的狠厉,忍不住替那小红默哀。 北安王府里除了将小红就地正法,通知家庭内部人员曲海棠的身份之外,对外还是隐瞒着,毕竟海棠那边还没接受,惯于他们宠女宠妹的旧例,当然是要顺着海棠的意思来。 陆府中,陆言之好不容易给金宝楚郁笙二人解释了海棠的身份,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房,但见海棠抱着膝盖坐在床边,也不知在沉思什么,自己进来她竟然也没发现。 “怎么了?还在想北安王府的事情么?” 海棠闻言,抬头看着陆言之,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无精打采的躺倒在床上摆了个大字,“你说我这好端端的,怎就多出一堆至亲来,真有些不习惯,而且你今天也看到了,我觉得这北安王府的人有些没原则。” 陆言之的目光从她这睡姿上收回,很自然地坐在她旁边,然后也缓缓侧身躺下,一手枕着头,面向着海棠,“嗯,北王府的人在宠爱这位小郡主上面是没半点原则可言,不过你有什么担心的,毕竟以后被宠爱的人是你,他们既不会像是曲家的人一样在你身上讨好处,又不会责骂你诋毁你,你有什么发愁的。” 为了方便交流,海棠也翻身侧过来,面对着他,丝毫没有发现两人此刻的距离是如此的咫尺,“我当然发愁,就是他们没原则,今天北安王走的时候说明早来,我现在就怕他明早来。” 陆言之还以为是个什么大事,“你既然还没做好接受的心理准备,明日我替你拦下来便是,你先冷静几日,想来他们也是等得起的。” 海棠颔首,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矫情了,“你说我这算不是作?忽然寻回了亲人,而且对我还不错,我还推三阻四的……” “也不算吧,任何事情都需要缓冲期。”其实是有那么多一点,但陆言之怎么能说自家媳妇呢?而且现在能这样与她面对面的躺在床上,为何要说些让她不高兴的话,将这气氛打破呢? 这话果然也得海棠喜欢,赞同的点了点头,“对,我需要些时间来缓冲一下。”然后要坐起来,打算去洗漱休息,不想着腰带被陆言之压在身下没留意,这猛地一起,处于惯性,人立即被绊了回去,直接扑在陆言之身上。 空气似在这一瞬间忽然凝固住了一般,尤其是海棠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唇,正触碰在他的唇上。 柔柔软软的…… 一个男人,嘴巴这么软?于是不由自主的啃了一下。 她这动作,叫陆言之顿时僵住,那举着想要扶起她的手,就悬在了半空中。 海棠这也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也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连忙起身。 这次动作也十分迅速,但仍旧忘记了压在他身下的腰带。 虽然没有再次扑倒在陆言之身上,朝着另外一边摔去,但头却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床缘上,顿时打得她嗷嗷大喊。 不过虽受了些皮rou之苦,但好歹将这尴尬的气氛给解除了。 盏茶后。 陆言之一面给她滚着熟鸡蛋消肿,一面忍不住侃笑,“这下可好,明日有借口可以不见人了。” 海棠疼得咧呀咧齿的,心想要不是看他长得好看,自己早就一巴掌呼过去了。 什么鬼,自己这都疼死了,他还好意思取笑。再说要不是他压着自己的腰带,自己能摔两次么? 而且一次比一次惨。 又说北安王府里,找回了亲闺女,夫妻俩心里别提多高兴,只是北安王很快就意识到一个问题,“傅家是不是早就发现了?”不然这一路如此好心的带着海棠来京城? 可既然发现了,为何不早些说 王妃却往另外一边想,“这婚约,得赶紧解了,咱们女儿虽说当初是被迫嫁给这姓陆的小子,但现在到底夫妻和睦,又有了孩子,可见跟傅家是果然没有缘分,拖不得。”而且,也不好在耽误现儿啊。 这被王妃说没有缘份的傅现,此刻还在衙门里,正在往长案边煮茶的红泥瓦炉里烧东西。 所烧毁之物,是一张画卷。 上面画的不是旁人,正是海棠。 是海棠跟傅老太太一起进京城那日,他回来画下的。 算着时间,现在他们只怕早就进了京城,自己和祖母既然都能认出来,李家的人能认不出来么? 陆言之也不差,所以傅现清楚的知道,就算是当初海棠是被卖给陆言之的,但北安王府也不会为了履行婚约,让他们和离。 更何况,自己也不想让她难过。 她将酒楼取名归来,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他不想做那不义之人,可又忘不掉海棠,可谓痛苦不堪。 今儿也不知怎的,就拿出了这画。 他想烧了之后,兴许就将这段没有缘分的姻缘给结束了吧? 其实,第一次见海棠,他并没有认出来,只是觉得这人看起来有些眼熟。 后来去了陆家回来,方想起在祖母房间里,有她跟北安王妃年轻时候的画卷。 可那时候仍旧不敢确定,直至大水过后,海棠在庆阳城落脚,接触多了些,傅现才真正的确认。 有时候他想,也许自己对海棠的感情,一切起因都只因为是自己认出她才是自己真正的未婚妻吧。 不然他是真的无法想通,自己是什么时候为了她茶饭不思?尤其是想起她已经嫁了人的时候,那种痛苦。可看到她苦苦等着陆言之,担心陆言之的时候,自己又越发心疼她。 她原本该有的宠爱荣华富贵都被人抢走了,自己实在不忍她的夫君死在边疆。 所以才往京城送去了一封封信笺。 但此刻,看着那画卷烧去大半,他不但没有半点解脱,反而是慌张起来,似乎什么重要的东西被生生从心口挖出去一般,所以不顾那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