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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故,挨他一刀子还没怎么样,他年轻力壮说不上,但至少一不老二不残,怎么就被我一巴掌给扇过去了? 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可笑的吗! 我蹲着连拍带喊地又试了几回,地上这位爷,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看着像是睡熟了。 我倒宁愿他天赋异禀,说倒就倒,说睡就睡,可架不住我想得多,真有点担心他有什么毛病,别不是被我这两个耳光要了命。 越想就越有点怕,手脚仿佛都沉重起来。 我一个不稳往后跌,干脆靠着墙,也不起来了。 我摸手机,先打了急救电话,想了想连报警电话也一并打了,再一想,屋里那位风流倜傥的林凯,怎么也该出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林凯至少出来的快。 果然是好好打理过的,西装笔挺,头发油亮,到哪都是吸人眼球的那种,也难怪地上这家伙会为他发疯。 只是他大概也吓到了,出来得匆忙,脚下鞋子都没来得及穿,踩着拖鞋就跑来了。 “哎,怎么回事,你这出来这才几分钟,就搞出这么大事?” 我撑着脑袋,有气无力:“你先看看他死了没有。” 林凯转过那人的脸,马上就跳起来,气急败坏地大叫。 “我cao,神经病啊他,还真追到这里了!” “你先看他怎么回事,死了可就不好玩了。” 林凯蹲下去,又查看了一番,往后退到我旁边,也一屁股坐下来。 “就是昏过去了,死不了。不过你们怎么打起来的?” 故事太有意思,我懒得说,问林凯有没有烟。 他往口袋里摸了摸,摇头说:“没带。妈的,我一大早要被吓出心脏病来了。你还好吧?” 我有点晕,仰头靠到墙上,什么话也不想说。 没多久,医生警察都到了,我晕乎乎地听到林凯跟他们说吸毒什么的,后面的就没听到了。 醒来时在医院。 我下意识往腰里摸,那里缠了厚厚一圈纱布,伤口还有点痛,但应该没多大事。 林凯直到下午才出现,一进门就往我床边坐,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正百无聊赖,乱七八糟地想了不少,更加躺不住,想出院。 跟林凯说,他快跳起来了,气急败坏地骂:“你小子就好好给我住着,医生没说好,你就不能走,知不知道?” 我无聊地翻白眼:“一点外伤,我回家吃药休息就行了。对了,你那小情人怎么样了?” “什么小情人!”林凯瞪我,“之前酒吧里碰到的,一起玩过几次而已。” 我忍不住笑:“那你是有多招人喜欢,才玩几次,他就为你要死要活。要是没错的话,他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在你家门口守着。” “去他妈的喜欢!要都像他那样,谁还敢出去玩儿。” 林凯嫌弃地直爆粗,顿了一会儿,气大概消了些,又说:“……长得好,脾气好,玩得又开,这样的人带出去有意思,说不喜欢那太假。可玩过几次,我发现不对劲,他嗑药,上次在酒吧被我撞了个正着。” “所以你跟他分手?” 这是当然,要是我,我也分。 林凯叹了口气:“我跟他谈过,只要他戒了,并且保证再也不碰那玩意,我还是会考虑的。他当时也答应我,不过很快我又从朋友那里知道,除了我,他还跟了别人。我算是明白了,他跟谁不是跟,只要能给他钱就行。” “昨天我特意换了个酒吧喝酒,不晓得他是怎么找到的,可能早就跟踪我了也不一定。他找到我,我没理他,他一开始还好,等我接了你的电话,他就开始发疯。哎,我哪知道他下手这么狠。宁远,怎么说你这伤都是因我而起,哥必须得跟你道歉。” 我本来对林凯是有气的,不过听他这么说,觉得他也很无辜。 再说吸毒的人,哪有什么理智可言。 我摆摆手,笑着问他会不会一朝被蛇,以后就不敢四处风流。 “谁四处风流,我这是正常需求好吗?” 傍晚,我被拉去做了一系列莫名其妙的检查,回来后陈瑞给我打电话。 我有点稀奇,这家伙自从许竟那件事后,就跟我一直不太对盘。尤其后来我从宿舍搬出来,我们之间连电话都很少打。 “在哪忙什么呢?” 他是老三样的问法,倒听不出是不是还有情绪。 我枕着一条胳膊,跟他说我在医院。 他立马哇哇大叫:“宁狗你有种,该不是跟人打架了吧?这种事怎么不叫我?” “叫你干嘛?” 陈瑞气得骂娘:“宁狗,你他妈什么意思,我们还是不是兄弟?” 好兄弟半个小时后就出现在我的病房里,还捧了一大束玫瑰,分明就是拿来膈应我的,要不是我嫌累,真能给他扔出去。 这家伙一张嘴也是欠揍。 “怎么就给人捅了?腰子没事吧,还行不行啊你?” “行不行你要不要试试?”我也没好话回他,“不是跟你说不用来?” “我来看你不行?” 他大喇喇跳到窗台上坐着,晃着腿打量病房,又是大呼小叫:“宁狗,你不会是被人包、养了吧,住这么好的病房,绝对的贵宾待遇啊。” 我故意恶心他:“是啊,我被人包、养了。要不要也给你介绍一个老板,又有钱,又有能力,保证让你二十三岁之前就有花不完的钱。” “你!” 陈瑞气得从窗台上跳下来,叉着腰,作势朝我扑过来,被我一抬脚给揣了回去,还扯得我伤口痛。 “说吧,你到底来干嘛?”我吸了口气问他。 陈瑞靠在窗台边,对我撇撇嘴:“听说你不保研了?” “你听谁说的?” “别管我听谁说的,到底是不是?你不是很早就决定要读研吗?宁远,你小子该不是为了许竟吧?你这是要做情圣的节奏?” 他提许竟我就烦,搞得好像我俩之间,除了许竟就没有别的可说。 我不耐烦地堵回去:“许竟是许竟,我是我,我跟她没关系,做什么决定也跟她无关。再说一遍,陈瑞,我不喜欢她,你要是喜欢,你就去追。” 他脸红脖子粗地张口就拒绝:“别瞎说,我哪有喜欢她!” “随便你。” “宁狗,”过了一会儿,陈瑞突然想起来,双眼闪着精光,问我,“知道我刚来的时候碰到谁了吗?” 我笑他:“难道是你的苍老师?” “去,你的苍老师!”他嬉笑着,“告诉你,我看到唐闻秋了,就唐氏总裁那个。我从门诊那边过来,他在车边跟一个医生说话。我靠,他那车少说也要几百万,真他妈有钱人。” “你说你看到谁?”我蓦地转头问他。 “唐闻秋啊,”他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