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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打开门就说到。 房间里依旧暗沉着,女人坐在桌前正玩着连连看,闻言随手关了游戏像是之前没碰一样说:“咱们找了快十几年年了都没听到消息,你咋知道的。” “那头凌狼的伴侣跟我说的。” 警方行动是八点。 仅凭自己一个人是肯定没办法把阿旺救出来的,这简直是痴人说梦。 还不如直接借入警方力量,爱咋咋地吧,你们这群狼总不能在人类面前暴露身份,枪支弹药又不能躲。一时半会儿逃不脱,没救到阿旺也能抓着几个漏网之鱼。 应小战蹲在暗处抽烟,旁边一个垃圾桶的味道臭烘烘的,流浪汉在里头翻出一个发了霉的汉堡,抠掉霉点后也跟应小战一起蹲着。 流浪汉吃了一个汉堡后,摸了摸肚子,说:“等人啊?” “嗯。” 对话结束。 应小战看似乎有了些动静,便拿了根烟递给流浪汉,说:“抽着?” 流浪汉接过,随手在角落里薅了一块石头,跟旁边不知道什么金属一摩擦就起了火星,凑着点燃烟后舒爽的叹了口气。 没等一会儿警察就来了,几乎是包围似的把整个烂尾楼包住了。 易林那熟悉的身影从车上下来,迅速领着小队往里面跑。 见状应小战也摩拳擦掌从旁边的楼偷偷摸摸的上去了。 应小战的声音。 听到了。 阿旺睁开眼,全身力气都被那根刺破琵琶骨中间的冰凌抽走。这会儿耷拉在墙上,身子抖得不行。应小战身上有狼牙,凌狼不会对他做什么事情。怕就怕他们拿自己作威胁。 啧,真疼。 没等阿旺自怨自艾完,几个身形壮硕的人就把除琵琶骨中间的冰凌全部取出。阿旺依旧是没有力气,软趴趴的在地上躺着,任人捏圆搓扁。 “把他带走,注意安全,不要跟人类起正面冲突。”虞卿说着,指挥人把阿旺送走。 看着几个人利利索索的把阿旺扶上天台后,虞卿立刻转身去查看那几个伤员的情况,被阿旺伤到的那几头狼还没能力变回人形,这会儿被发现就直接送去野生动物园了。 虞卿心里急切,却不知道是哪儿出了问题。怎么突然就有人类来这烂尾楼里搜罗半天。 还没等他思考出结果,一丝麻痹全身的疼痛让他不自觉的软了身子,全身都麻痹着没有丝毫的力气,费劲全力回过头,黑暗里只有一个狼牙形状的饰品在发着悠绿的光。 第75章 虞卿梦到自己刚出生,从狼肚子里爬出来的时候全身都是血,旁边母狼的尸体冰凉,它眼睛却没有闭,绿油油的眼睛就这么盯着虞卿,几乎是要吃了它一般愤懑。 身旁的一堆堆出生的凌狼,有的是人形有的是狼形,有几个不记事出生后反过身就将奄奄一息的母狼撕扯下皮rou喝血饱腹。那个时候虞卿决定,自己不能活成这样。 于是带领着一堆有想法改变的凌狼离开了舒适的环境来到城市,最开始也不习惯,而且没有钱,好不容易适应了人类的生活,开始调查着怎样才能使自己血统更纯正,不用受狼嗜血天性的影响。过了这么久,找了这么久,谁知道到头来却被这狼牙耍了一通。 “你醒了?” 虞卿睁开眼,自己大腿上正扎着大约二三十支的黄色药剂。四肢都被扭曲的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抬眼望去,戴着狼牙的男人正坐在饭桌上吃饭,普通的蛋炒饭撒上胡萝卜丁和葱花,就会让人格外有食欲。 “能吃人类的饭吧?我看阿旺吃得挺欢也没见他拉肚子啥的。” “阿旺?” “哦,就是被你们抓走的那头狼,我叫他阿旺。” “这样啊。” “我叫应小战,你怎么称呼啊?” “虞卿。” “卿?好名字啊,卿本佳人。”应小战说着,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饭吃了个干净,随即端了一盘饭过来,蹲在人面前,说,“阿旺又被你们带走了?” “是。” 应小战也不恼,把葱花拌进蛋炒饭里后舀了一大勺递到虞卿的嘴边,说:“没折磨他吧?” “身上插了七八根冰凌不算折磨的话。” 应小战站起来,一盘蛋炒饭倒在虞卿头上。刚出锅的热度触碰到脖颈处的冰凌十分难受。 想要动用冰凌的力量,虞卿却发现动弹不得。 “我试过,阿旺的冰凌需要肌rou发力,一根肌rou松弛剂就能让他躺到第二天早上。你看你大腿上,我买了二十六根肌rou松弛剂全用你身上了,每隔半天我就给你推进去一支。这玩意儿用多了对神经不太好,不过你们是狼应该没关系吧?” 说完应小战拍拍手,把盘子往桌上一扔,准备离开。 “喂——你不想知道阿旺在哪儿吗?” 应小战回头,说:“不想啊。” “……” “阿旺在哪儿跟你又没关系,你现在跟阿旺可是一个台阶的砝码。要么一狼换一狼,要么都杀了完事儿。跟人类讲条件,你是在你们野兽圈混太久了吧?” “……” 人类啊。 虞卿眯着眼,看那人摔上门离开。 这才恍惚意识过来,警察突击检查多半跟他有关系。 低估人类的狡猾了。 虞卿怕低估人类的狡猾,应小战这头却怕高估凌狼的智商。要是他们根本不把虞卿的作用放在眼里该怎么办,虞卿和狼牙,孰轻孰重倒是能一眼看清。 就看彼此敢不敢赌了。 开车回家,应小战烟灰抖在车窗外面。 他赌的是虞卿的作用,而凌狼赌的是这个拿着狼牙的人类的耐心。 车速加快,应小战脑子也越是清明。好不容易到了停车场,手上拿着的烟头已经快烧到指尖了。 七八根冰凌啊。 疼不疼呢。 “豆包,你不跟我睡吗?”钟韵文趴在门边可怜兮兮的说。 豆晏看了眼老管家的眼神,压低声音说:“少爷,我们在老宅。” 老宅不也是我家嘛,钟韵文默默吐槽说:“以前咱俩不是也老一块睡吗?” “少爷,七八岁和十七八岁是两个概念。” 见豆晏一点都不松口,钟韵文才叹气回了自己房间关上门。 战哥说家里水管爆了不让回家,身份证都在那家里,只能勉为其难回老宅住。哪儿知道这第一天就不能抱着豆晏那软糯的身子睡觉了啊,早这样就再租个房子住,回来就是孤家寡人了,这血气方刚的年纪还得靠自给自足,也太可怜了吧。 钟韵文叹气,脱了衣服去浴室洗澡。老爷子睡得早,自己回来时说是已经睡下了,大不了明天再去请个罪。 热水恒温十分舒服,钟韵文随意的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在浴缸里泡了半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