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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酒,阿旺仰头喝了一口。 不是很好喝的味道,入口有些刺,到喉咙才温热。苦涩而醇香,舌根处有淡淡的回甜。 “你跟战哥吵架了?” 阿旺点头,去头掐尾的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自己再怎么也不是人类,实在没办法弄懂应小战的情感起伏,原来那副样子是生气吗,打向自己之后手指都在微微发抖。 听完事情经过,钟韵文也觉得应小战有些保护过度,再怎么面前这个也是一米九几壮不拉几的男人,没必要像是三岁小孩儿一样,看护得那么仔细吧。 “琳琅,你还是得道歉。” “为什么?” “因为不管你错了还是他错了,只要媳妇儿生气了,那就是你不对。” “……” 于是阿旺接受了来到人类世界之后的第二个悖论。 吵架之后,无论是雄性的错误还是雌性的,都应该是雄性道歉。这是一个约定俗成的道理。 阿旺大概懂了意思,又连着喝了几杯酒,说:“我知道了。” 钟韵文一副你很上道的表情,又跟喝了几杯后拍了拍阿旺的肩膀,深藏功与名,脚步虚浮的回房间。 床上的人睡了过去,头埋在被子里,显得脸颊红通通的。钟韵文看得性起,咽了口唾沫后脱了下半身衣服半跪在床上,扯着床上人的手给自己一下下撸动着。 豆晏被折腾醒,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钟韵文的下体。离自己大约两个拳的距离,而自己的手则被他攥着按在下身抚摸,已经进入最后阶段,那处恼人的硬物已经肿大到他一只手难以好好的抚慰。 抬头看钟韵文正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像是被这个眼神给捕获了。 豆晏强撑着身子,往前移了下,唇舌立刻就把硬物的头部完全含入嘴里。 “嘶——舒坦……” 技术虽然不好,不过这幅任人欺负的样子已经最大程度的讨好了钟韵文。 于是按着那人的头,试着往深处顶弄。因为太深产生干呕反应,喉咙挤压得让钟韵文差点就这么出货。头晕脑胀的,还以为自己是以前被家里那堆狐朋狗友带出去开荤,略带强硬的把豆晏拉起,钟韵文狠劣的揉搓着他的臀部,说:“身子这么软乎……发sao了?” 虽然听过自家少爷情动时候的声音,不过这么粗鄙的还是第一次,豆晏红了脸,忍着他力度太大带来的疼痛低吟:“少爷……” 这声少爷才让钟韵文从以前那些旖旎的情境中脱离出来。 怀里这位不是巧笑嫣兮的小姐小哥,而是自己从小就想占有的那处高岭之花。 钟韵文收了力道,把豆晏的睡裤一把拉下,抚摸着他也老早起了反应的下体,说:“豆晏……好豆晏……手伸过来一起……” 怀里那人脸虽然红,手却毋庸置疑的伸了过去,两人互相安抚着对方的性器,一边接吻一边忍着声音发泄出来。 这边是柔情似水,隔壁阿旺可就苦了。听着豆晏的呻吟和钟韵文的喘息,无奈的等着应小战。已经凌晨两点了,他还没回来。 虽然狼牙没有传达任何他有危险的讯号,不过自己也想他想得紧。 晚上雨下得越来越大,苗苗姐看这架势估计一时半会儿停不了,说:“你今晚就睡这儿吧,我让你易哥去客房给你铺个床。” 应小战点头,乖乖去浴室冲澡。 自己父母失踪了,老人那一辈又早逝,在各种亲戚辗转时,应小战对他二姑的印象最深。 倒不是说对他多好。 只是刚搬进去的第一天,那个二姑就指着应小战说:“你这幅尖酸刻薄的脸,没有早夭肯定克别人。你把你爸妈克死了,现在又来克我。” 应小战那时候年小,不懂克是什么意思,直觉不是什么好词。 在别人家屋檐底下苟延残喘,应小战也就认了这么一个克人的莫须有罪名。 被全村人排挤,被讨厌,被欺凌。 自己还能成长成现在这样子,不知道是不是上天保佑。 应小战洗澡完,抹去镜子上的雾气。 镜子里的人身形瘦弱,唇薄鼻挺。虽然不知道二姑说的克人是否正确,不过生来就是一副尖酸刻薄样,倒是如她所说。 对镜子里的人恶劣的做了鬼脸后,应小战才穿好衣服出去。 第60章 客厅没开灯,多半那两人已经睡了。应小战自觉的应下照顾小樱桃的责任,把她哄睡着之后起床去冰箱那儿倒了杯酒。 “嚯——苗苗姐,你这站人背后不出声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苗苗懒得搭理这茬,把应小战手里的酒拿过来,放回冰箱,絮絮叨叨的说:“晚上你别去喝凉的,我给你温点牛奶。” 看苗苗姐在厨房熟练的动作,应小战勾着嘴角像是心塌下去一块。 “明天去给琳琅道个歉吧,两人吵架总得一人先低头。更何况琳琅……他不就一小孩儿吗?你看他幼稚的……你呀,把人往这条路上拐了,又不好好跟人家处。” “你把我当小樱桃了吗?苗苗妈?” 苗苗姐把牛奶表面的奶皮挑走,剩下的牛奶倒进玻璃杯后,拿去递给应小战说:“把这喝完之后就去睡觉,懂了吗乖儿子?” “……蹬鼻子上脸。” 应小战喝完牛奶,看了看小樱桃睡得挺熟后,才回房间伸个懒腰准备睡觉。 躺床上闭眼假寐一会儿,这春雨真是没完没了,下到现在。 不知道家里那位有没有好好盖被子。 想到这儿,应小战下意识的往窗口看了一眼,差点吓得心脏都扫出来。 “卧槽卧槽卧槽……他妈的你……快进来啊愣着干嘛!” 应小战打开窗户锁,把窗外攀着的阿旺赶紧拉进屋子。 雨已经把他身上的衣服弄湿透了,虽然凌狼不怎么怕冷,不过到底也是人类的身体,这会儿冻得手指有些抑制不住的抖动。 应小战三下五除二的把人衣服扒了个干净,随手把床上被子拿起来将人裹住,说:“下这么大雨你干嘛呢?你看你这一身水,我要是这么睡过去了你是不是就在窗户那儿扒一晚上啊?” 越想越气,应小战拿了干毛巾跪在阿旺身侧给他擦湿淋淋的头发,这幅可怜巴巴的模样真是让人没办法发脾气。 阿旺见应小战没有抗拒的意思,便伸手搂紧那人的腰,贴在他胸膛上说:“我错了,你别气。” “……啥玩意儿啊你就错了我还没说够你呢。” “之前也是,我错了。不应该没跟你说就乱跑。” “……” 这人…… 应小战叹气,看着贴紧自己胸膛的毛茸茸的头,恶劣的把他头发揉得更乱。上次的事情也不全是这傻狼的错,不过既然他已经道歉了,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