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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根烟悠闲的哼着曲。 钟韵文挂了电话无奈望着天花板。尹庄是护士,是石老板手下的护士。 不知道怎么就搞到一起了。 叹口气后,一个护士打开门,看到钟韵文醒着微微红了脸,说:“您醒了?我来给你取针。” 钟韵文咽了口唾沫,打起精神露出自己最自信的笑容,说:“麻烦你了。” 不出意外的,那个护士正在取针的动作都微微发颤。 回了家钟韵文隔着老远就开始嚎道:“战哥!做饭没有!我好饿啊,你可得补偿我。” 应小战叼着烟在厨房翻炒,听到钟韵文的声音止不住的笑,对旁边的阿旺说:“出去歇着,这儿油烟味儿太大了。” 阿旺出了厨房,看到钟韵文正趴在沙发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衬衫衣领处还有一个清楚的唇印。 钟韵文挣扎着起来喝了口水,对着阿旺吐槽说:“我的阿旺啊,你不知道女人有多可怕。” 女人? 人类的雌性。 “她们吃人的啊,你瞅,你瞅瞅我的嘴,快他妈被那人啃破皮了。” …… 雌性太可怕了。 阿旺初到人世接受钟韵文的第一个扭曲世界观。 “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倒是给句痛快话,你查出啥来了啊?”应小战吃着花生米,给阿旺剥毛豆,剥了一碗过去,阿旺舌头一卷就把那碗里的毛豆全部卷入腹中。 钟韵文打了个嗝,说:“那个尹庄在医院上了三年的班了,三个月前石老板肝脏问题住院,尹庄负责照顾他,然后俩人就搞上了。” 应小战摸摸下巴,说:“搞上了?护士她们态度是啥?” “能是啥啊,飞上枝头变凤凰呗。”钟韵文一边说一边玩手机,说,“不过除开那些因为嫉妒而恶言恶语的人以外,尹庄这人人缘还是不错,医院挺多病人都赞不绝口,说嫁给石老板血亏。” 应小战剥累了叼着烟抽着,阿旺还没吃饱,凑过去舔了舔应小战的手指上的酱汁。 “嚯——吓我一跳。”应小战收回手,挠了挠阿旺的下巴,继续剥着毛豆。心想自己以前手指没这么敏感吧,阿旺这么一舔后腰都麻了。 得找个女朋友了。 “都啥病人啊,嫁给石老板还血亏。”应小战说着。 “我想想啊——隔壁床的李老头,还有楼下那个心血管病的秦叔……对还有那个有点老年痴呆的张爷。” 应小战停手,把烟头按灭说:“都是老人啊?” “……好像是诶。” 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应小战摆摆头认真思考着。 第15章 钟韵文洗完碗回来,应小战还和阿旺坐在餐桌前边,一个想着事儿,手上烟头快烧到手指了,另一个打着哈欠,永远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战哥,你给阿旺洗个澡呗。”钟韵文说,凑到阿旺脖颈处闻了闻,“都有味儿了。” 应小战回神,心想自个儿洗呗又不是没爪,看到钟韵文迷茫的表情又摇头,钟韵文还不知道凌狼的事儿。 “行,你去放下水。” 钟韵文点点头,把浴缸刷了一遍后放了些热水在里头,回过头应小战已经脱了个干净。 “卧——卧槽。给阿旺洗澡,战哥你脱这么干净干嘛?” 应小战身形修长,闻言随手拿了个浴巾裹在腰间说:“顺个手把自己洗了呗。” “哪儿有你这么顺手的……算了算了,你自己瞎几把整吧。”钟韵文捂着眼睛出了浴室。 啧……战哥身材真不错。 脖颈上那个是啥啊。 狼牙吗? 看着挺白净应该不是狼牙吧。 钟韵文心想着,要不给战哥介绍个女朋友吧,肥水不流外人田,meimei最近有没有时间约会啊? 应小战打开花洒,对一边有些抗拒的阿旺招手说:“过来给你冲澡。” 阿旺咧着嘴,一副很不想碰水的表情,说:“烫。” “烫个卵子,才他妈三十度还烫。赶紧过来。”应小战吼了一声。 阿旺上前,爪子碰到湿淋淋的地面又是一阵难受,凑到应小战跟前爪子搭在他膝盖上。 应小战拿着花洒给阿旺冲水,摸着毛发里藏着的凸起,说:“这是冰凌吗?” “嗯。”阿旺强忍着不甩干自己身上水的冲动说着。 “背上都是这种疙瘩啊,你咋跟癞蛤蟆似的。” 跟狗做类比就算了,还跟癞蛤蟆做类比。 阿旺抬起头,瞥了应小战一眼,却看到他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 人类笑起来,原来这样好。 “闭着眼啊,别乱动。”应小战说完拿着花洒把它身上泡沫冲干净后,拍了拍他后背说,“泡澡吗?” 阿旺甩甩水,睁开眼便看到应小战拿开围在腰间的浴巾,长腿跨进浴缸里,舒爽的叹了一口气。 原本对水的抗拒也消失不见,爬进浴缸里,水立刻蔓延到胸口。 “小狗崽子还挺会享受。”应小战说着,手不停的挠着阿旺的下巴。 对凌狼从最开始的向往到厌恶,现在已经重新喜欢上这种生物。 或许是阿旺身上就有这样受人喜欢的特质。 只见过一面的苗苗姐,隔三差五还往家里寄狗狗玩的毛球什么的。 应小战打个哈欠,突然很想抽烟。看着趴在自己胸口上的阿旺说:“你张嘴我看看你的牙。” 阿旺自然是听主人的话,咧开嘴给应小战看里头的牙。 手指戳着里边的牙,猩红的舌头上有些许倒刺。 不看脸,阿旺身上还是有很多像狼的特点。 “我还以为我脖子上这个是你的牙呢。” 阿旺这才打起精神,狼爪子扑腾着放在应小战身上,说:“你脖子上这个也不算是狼牙,只是我们为了方便这么叫的。” 应小战直起身子,搂着阿旺的后背说:“那这是啥?象牙?” 阿旺一副看傻逼的表情看着应小战,说:“凌狼是神物。凌狼所推崇的东西,你觉得是什么?” “不知道……话说回来,你拿着这个有什么用?”应小战问,摸着脖颈处的狼牙,温润的狼牙有些许温度,或许是自己的,也有可能是它本身的。 阿旺看着狼牙,说:“雪山的凌狼只有我一人。我已经忘记我是什么时候出生,什么时候成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去。只是所有的狼以我为王,他们会出生成长老去,而我是特殊的。狼牙是凌狼联系的工具,我想知道这个世界上是不是只有我一人站在时间的中心,面对着所有事物的湮灭。” 应小战楞楞的看着阿旺,说:“那我现在给你吧。” “你傻了吧,能给我还在这儿陪你耗时间啊。”阿旺毫不掩饰的打击了应小战的智商,说,“我也不怕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