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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薄老师是加州大学物理博士,阿年他们校长聘请回来当奥物特训教师的。” 怎么又跑去兼职教导处主任了? 补贴家用么? 徐酒岁冷笑一声。 小船被她唬得恨不得“哇”地哭出来:“你别凶,我就是奉命行事,师父通知下来让我们互相转告,一个都不许少——” “老子不去!”徐酒岁斩钉截铁,声音里愤怒透着倔强,“不去!听见了吗?他能拿我怎么着?你告诉许邵阳,有本事找到我在哪然后来抽我,我他妈不给他一大——” 话还没说完,旁边徐井年已经伸手把她手机抢了,一只手摁着她还要拍拍背给她顺气,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机叫船儿jiejie,半哄不哄地把对面陷入惊慌的姑娘哄得挂了语音。 “我话没说完呢!”徐酒岁嗓音有点儿尖。 徐井年把挂了语音的手机塞回她手里,隔着空气点了点她的鼻子:“你属炮仗的啊?” 徐酒岁响亮地“哼”了声,转头吃蛋糕去了。 她话是还没说完,那个人要是敢来奉城,她不给他一大嘴巴子,她以后徐字倒着写。 …… 下午停雨了。 冲着徐酒岁笑了笑,纤细指尖绾了绾头发:“能谈谈吗?” 徐酒岁抿唇,站着那侧身看着她,没动弹。 乔欣见她不说话,便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依然是那能令普通男人神魂颠倒的细软声音:“徐小姐,上次事出突然,我很害怕,原本没别的意思,却没想到你发那么大脾气没等我解释就急着走了,不好意思。” 徐酒岁眼珠子动了动,还是没说话。 乔欣见她一脸嘲讽看着自己,也不在意,只是继续道:“徐小姐,我知道你可能会怨恨我,这是应该的。实不相瞒,我认识阿昭快要三十年,打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世界上可能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他喜欢女人留长发,运动神经不可以太好,学习要跟他不相上下,穿裙子,但不能穿特别短的……会做饭,会做家务,脾气好,最后有一些音乐的天赋。” “……” 哦。 徐酒岁面无表情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短裙,除了会做饭,她还真是一点不搭嘎。 “徐小姐大概不知道,这么多年,我一直跟在阿昭身边,甚至他出国我也就跟着出国了,家里人也很支持我们这样一直在一起,无论是我的父母还是他的父母……我听说他父母连替我们准备的婚房都买好了,就在近海市。”乔欣眨眨眼,提到父母,只感觉自己的底气更足,继续道,“我们的父母都是世交,知根知底,在一起能省去很多普通情侣会遇见的问题……而男人总是这样,贪图一时的新鲜和刺激,但是他们哪天玩儿累了,还是会想要回归正轨,阿昭也不会例外。这些年我一直在等——” “啪”地一声,是掌心拍击真皮沙发发出的刺耳声响。 两人盖一个被子,她不动还好,这一动从她身上传来的温暖传递,提醒了此时两人的状态—— 男人眸光微黯,想了想,极其克制地喑哑道:“我这没这你能穿的……你先睡,中午去给你拿,好不好?” “不穿睡不着,”她结结巴巴,“好奇怪的。” “之前在浴缸里你都睡得挺开心的。” “我就是睡不着,”她小声地,有了点撒娇的味道,“昨天还说把姜泽的设计初稿定下,过两天就要上传海选设计稿了,我一点头绪都没有,你还来添乱——” “先睡。”薄一昭认真道,“睡醒了帮你一起想。” 徐酒岁心想你还真是什么鬼话都说得出来。 下次老娘要录音了啊。 心中泛着嘀咕,她冲他翻了个白眼,一翻身,不说还好,一说真的忧愁上了工作的事儿—— 那可真是有点睡不着了,最好还是门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雨打屋檐发出轻微规律声响犹如安眠曲…… 她问。 他停顿了下,而后冲她笑了笑。 “准备抽完这支烟就上去,摁你的门铃。” 憋了一晚上的眼泪终于还是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 投入他冰凉怀抱时,她想,若是有人能以温柔相待,她可能本来就是一个爱哭的人。 第82章 要听那个 薄一昭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拥抱她。 但是徐酒岁已经不在乎那么多。 徐酒岁笑了笑,吆喝姜宵赶紧删帖,别给她惹是生非。 虽然那些个该惹的,不该惹的都已经惹到了。 又跳下高脚椅子,准备去买菜给自家小崽子做晚饭。 把七中的英语试卷叠了下随手塞进双肩包里,徐酒岁往酒吧外面走,走到门口了,一回头,发现姜泽这小鬼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就跟在自己屁股后头。 徐酒岁挑了挑眉,问身后的大男生:“有事?” 姜泽看了看周围,本来就是周末的晚饭时间,街道上没什么人的。 他犹豫了下,抬起手拨乱了脑袋上的头发,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然后伸手拽了下自己的T恤,捞至胸前,大方露出几块对高中生来说十分稀缺的腹肌,转过身。 徐酒岁刚开始还奇怪他这是干嘛,然后一看他的背后,喷了。 在他健康的淡古铜色紧绷皮肤上,纹着一条要多丑有多丑,整个像被哪吒蹂躏了一百遍再拿去洗衣机里面翻滚八十圈的大头青龙,青龙的脑袋歪七扭八,龙身歪歪扭扭,纹得和玩似的。 纹身已经发青,看来是有些年代了。 徐酒岁立刻道:“不必了,我叫我男朋友……来。” 这真的是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上刀山和下火海的区别,硬要折腰,她选择在薄一昭面前折腰。 掏出手机飞快给男人发了个定位,附赠一句“你要是敢说你还在医院让我等等你就干脆下辈子再来”这样的威胁,她收起手机,踩着高跟鞋,昂首挺胸与许绍洋擦肩而过,往门外走去。 她前脚走了。 后脚,刚才那个叫徐酒岁“乡巴佬”叫的最大声的学徒凑上去,期期艾艾地叫了声:“师父,那个女的也太不识相了……” 话还没说完。 男人瞥了他一眼,随即在谁也没反应过来的瞬间cao起之前随手放在茶几上的杯子冲着他的脑袋砸去! 杯子落在地上“啪”地一声摔得四分五裂! 男人抬起脚,一脚踹翻了茶几! “她得纹身就是我做的,若入不了你们这几尊大神的眼,现在就给我滚。” “暂时没有灵感,”他将她架起来,让她没骨头似的向后靠在自己身上,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你手机响了很久了你没发现吗?” 徐酒岁这才想起一个小时前她扔下的两枚炸弹。 在薄一昭低头研究手上刚才随手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