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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她喜欢的口味点的,她却如同闷驴似的,低着头只知道夹面前的青椒rou丝—— 实际上放了平常,她根本不吃青椒。 碰都不碰那种。 两个大男人心知肚明,却好心地谁也没有揭穿她,任由她魂不附体地往自己嘴巴里塞东西。 许绍洋叫人上了酒。 目光不住地扫向那个碍眼的脑壳顶。 过了一会儿,手机震动了,他以为又是乔欣,不耐烦地扫了眼屏幕,却发现是这会儿人就坐在他旁边,给徐酒岁盛汤的好阿弟。 【薄:你那句“白眼狼”真是总结到位,把她吓到魂不附体,连挑食都不挑了,我是不是该同你讲声谢谢?】 这声音期期艾艾,委委屈屈,胜在足够软糯。 嗯,甜。 男人勾起唇露出个清晰的笑容,起身伸头出车窗,亲了下她泛红的鼻尖,浑身上下充满了舒心。 “叫得好听,乖……不就是扎个洞,老公为你赴汤蹈火。” 第76章 打耳洞 第二天早上起来, 想到昨晚神魂颠倒时瞎鸡答应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薄一昭就想把手机关机, 做一个不信守承诺的渣男。 然而徐酒岁天生就是上天派来整治他的刻板生活的。 十一点的时候, 薄一昭正坐在研究院他亲爹的办公室里看合同,手机响了, 微信一则。 他低低一下,“嗯”了一声。 “甘拜下风。” 第100章 尾声(完) 当激动情绪褪去。 男人面带温和微笑, 屈尊降贵地弯腰亲手替徐酒岁披上了她的大衣时,她在一片祥和喜庆的气氛里嗅到了一丝丝肃杀气息。 “老师, ”她从他怀抱里退了出来, 眨眨眼,“老公?” 徐酒岁:乖巧.JPG。 男人不厌其烦地在她软趴趴的呼唤声中又应了声, 抬眼淡淡扫了她一眼, 目光不急不慢地在她胸前系带后,深出阴影的两团上一扫而过。 九千岁哭着说:师父,对不起。 精分让她头剧烈疼痛起来。 蹭了蹭男人的面颊,她决定乖的时候便仿佛在他怀里化成了一滩水,抱着他不肯撒手,无论他怎么哄,那两条胳膊不是挂在他脖子上,就是挂在他腰间。 她残忍渡并不觉得这是什么折磨,只是她今晚异常渴望这种温情。 她甚至还想要这样滚成一团的姿势,趴在男人怀中同他聊天:“老师。” “嗯?” 他的大手抚着她的背,似在平息她,也像是在对自己的聊以慰藉……听她叫了自己半天不说话,忍不住低头看了她一眼,随后嗓音又更低一些:“又胡思乱想什么了,嗯?” “没胡思乱想,就是觉得你特别好。”徐酒岁笑得一双眼弯成了月牙,真诚地发问,“没有你我怎么办?” 男人笑了,过去很多年她都没有他,还不是活蹦乱跳地活到了二十五岁—— 这只不过是一句动听的情话而已。 只是很快有人反驳他—— 【九千岁不好好待在千鸟堂,吃饱了撑着跑出来做五百块一个小时的野路子?】 还有人嘲笑他—— 【真是九千岁,就不会像是现在这样躺平任嘲!的原稿不是还在千鸟堂吗,这人想要证明自己是九千岁,我们冤枉了她,不如去把原稿拿回来咯,我们给她道歉就是!】 拿回原稿? 徐酒岁冷嗤一声,扣下了手机,不再看论坛那些人,毕竟95%的人都在幸灾乐祸,看的人眼烦。 这些冷嘲热讽,见不好立刻过来踩一脚的言论,如果早被她两天知道,她肯定会郁闷伤心加委屈到严重失眠…… 但是现在她已经得到了治愈。 看了看时间,晚上七点,大概是千鸟堂所有人都坐在一起吃饭的时间……她想了想,猜到小船肯定看见她的语音会直接公放,她直接用语音回复了小船—— 【岁岁平安:不用麻烦许先生了,本来就不太熟,怎么好意思麻烦人家?】 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有点感同身受当年徐酒岁抓到他偷腥的那晚是什么样的感受。 心里像是烧了一把火, 又被硫酸扑灭, 发出恶臭。 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屈指敲了敲门, 他清楚地看见男人那只大手从她衬衫下摆地抽出来, 顺势搭在她的腰上将她扶起来……站在门口的人原本黑沉的眸子微黯,转化为黑不见底的深邃。 “注意场合。” 他言简意赅地淡淡道—— “在我的工作室乱来, 你俩是笃定我不会报警还是怎么的?” 徐酒岁抬起手将有些凌乱的头发顺了顺,闻言撇撇嘴:“谁乱来了, 东西可以乱说, 话不能乱说……他疼, 我给他止疼。” 她听上去理直气壮,并不知道自己的声音里还带着刚被疼过得娇气……记忆中当着面她从来不敢这么跟他说话。 想必今日也是因为有人在旁边给她撞了胆。 也不知道他给她说了些什么好听的洗了脑。 徐酒岁一边漱口一边漫不经心地扫他:“老师,你现在脸上的表情告诉我你在想一些很弱智的事。” 薄一昭动了动,倚靠在门边的姿势稍微站直, 换了只脚作为支撑:“你觉得明明戴套还是怀孕的几率是——”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徐酒岁还是不客气地将一口辛辣的漱口水喷回了水池里。 “我就不提醒你每次我们都做了安全措施,距离我们第一次……第一次那什么,也就过去了半个月,半个月!”徐酒岁强调,“生鸡蛋都没那么快!” “谁说的,养的好的母鸡天天下蛋。” “……薄老师。” “干什么?” “您就非要跟我抬杠是吗?” 洗了把脸,将漱口水放回去,她走出洗手间——男人看了眼她还是没穿鞋,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第56章: 充满着一种对解脱与自由的向往,也为黎明前黑暗究竟能有多黑而揣测不安。 听见她清喉咙的声音,许绍洋掀起眼皮子扫了她一眼,将这人这副垂眉顺眼的样子看在眼里…… 想到昨天醉酒时,与好兄弟讨论得那些话来。 这两年他不是没有想过徐酒岁,但是眼下人坐在了他的面前,他却发现自己原来是比想象中更加想念她一些…… 毕竟除了她以外,再也没有人会嘻嘻哈哈地赖在他怀里,像个癞皮狗似的跟他讨价还价,能不能少画两张练习图。 人们怕他或者带着目的讨好于他或者厌恶他,再也没有人纯粹地留在他身边。 许绍洋一时间心中感慨万千,顿时生出了一些老男人才有的感慨—— 然而表面上却不动